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池清歡覺自己快要被人拆散架時,男人終于從他上起了。顧不上的酸痛,匆忙下了榻,從榻上的銅盆撈出巾帕就朝上去。
每每結束,都會第一時間清理上的污穢。
厭惡他的氣息,更厭惡他留在上的痕跡,這會讓覺得骯臟又恥辱。
阿古拉見此,抬腳踹翻了銅盆。
“過來,給本汗更。”他冷聲命令道。
“滾!”池清歡直接將手中漉漉的巾帕砸向男人。
看到男人了怒,梗著脖子,惡狠狠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他還沒這個膽子!
“來人!”阿古拉斂著怒意朝外面吩咐。
很快,烏雅便帶著幾個婢進了營帳,注意到阿古拉沒穿服,飛快低了頭,默默從一旁取過長袍為他更。
即便這種場景早已習以為常,但還是無法直視赤的阿古拉。
這讓難為。
阿古拉穿好服后,扔下一句“別忘了今天的藥”,便步出了營帳。
他離開后,烏雅這才取過服遞給池清歡。
池清歡飛快接過來,胡地套在上。
雖然這段日子以來,烏雅對表現得很友好,但始終對這個草原人沒有好。
在看來,不過是阿古拉的走狗,和阿古拉并沒什麼區別。
對于的抵和冷淡,烏雅并不放在心上。
等池清歡開始洗漱,便出了營帳,沒多久便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藥走了進來。
;“清河公主,這是……”
的話還未說完,池清歡便直接抓過藥碗,一飲而盡。
“清河公主小心燙。”烏雅說著向解釋道,“大汗討厭孩子,所以每回事后,他都會給那些人一碗避子藥。而且,你的份也不適合……”
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池清歡打斷,“你放心,本公主就是死,也不會懷上那畜生的孩子。”
烏雅頓時臉一白。
可是目落在池清歡布滿淤青的脖子,便說不出話了。
阿古拉如此對待,恨他也正常。
池清歡直接將喝完的藥碗丟過去,“好了,你們可以滾了。”
婢聞言頓時為烏雅不平,“我家小姐也是為了清河公主好,才多說了兩句,清河公主你怎麼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呢?”
“清河公主,你就是對大汗心懷有恨,也不該將怨氣撒在我家小姐上啊。”
“小姐,我們回去吧,這個清河公主不值得您對這麼好。”
“就讓被大汗玩死得了!”
池清歡對婢的不滿充耳不聞,始終清冷著一張臉。
烏雅知道心里苦,也不在意的敵視,好心勸了句,“清河公主,我知道你恨大汗,但他有句話說的沒錯,乖乖聽話才能吃些苦頭。”
說完,帶著兩個婢出了營帳。
池清歡心如死灰。
如今娘親在阿古拉手中,掙扎不得,也反抗不得,就連死,都是奢。
只能生生著。
早晚有一日,將娘親送回東越,一定要手刃阿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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