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怎麼辦呢……冉兒也不過是個比一眾皇子公主更寵那麼億點的小郡主罷了,怎麼敢得罪各位草民叔叔呢?”
眉眼彎彎,聲音格外地甜:“你們說是吧?草民叔叔們~”
幾個男人:“…………”
他的,這語氣明明聽起來是謙虛的沒錯,怎麼覺就不是那個意思呢?!
其中一個男人聽了扶冉這麼多“自我介紹”以后,有些艱難地開口——
“小郡主,其實我們……”
“誒!別!”
小丫頭出手來打斷他,隨后和藹可親地笑了笑:“請本郡主扶.凡爾賽.冉,謝謝~”
那個男人的眉頭皺了皺,想了半天也沒聽清楚小丫頭說的是什麼,只能又開口道——
“小郡主,其實今日過來也不是非手不可,也不是想要和你們來的……”
“哦,不手啊,那是剛干完農活回來,農都沒來得及放回去?”
小丫頭笑嘻嘻地,毫不留地拆穿了他們。
眾人拿著農的手了,放下也不是,拿著也不是,場面一度有些尷尬。
“小郡主,咱們有話好商量是吧……”
“那可不行。”
扶冉將楚衍拉到旁,讓他坐在自己后面好好歇會,隨后才道——
“只要你們打楚衍的主意,咱們就沒得商量,還有……”
用手指了指自己:“我是郡主,你們是普通百姓,商清的禮法尊卑都忘了?有事呢,就跟本郡主說“請示”,至于“商量”……”
“那可只有我爹爹才有和本郡主說“商量”的份。”
可能那些男人也沒有想到扶冉竟然是一點面子也不給,怎麼說就是不讓他們楚衍,甚至一點也不怕他們這麼多人真的手,其中有一個子比較急躁的人拿著農就沖了過來——
“老子不在這里跟你廢話,今天老子就要把楚衍給抓回去!”
眼看著那個人就要沖到扶冉跟前,小丫頭已經握匕首準備對著他來一刀了,肩膀卻忽然被人抓住了——
楚衍抓住小丫頭的肩,隨后將往旁邊一拉,護在后,隨后眼疾手快地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沖過來的男人膛上——
男人一下子退了好幾步,狠狠地撞在門上,劇烈地咳嗽著。
扶冉愣愣地看著那個男人——
阿衍他……
剛剛那腳是用了力的……
他現在一定很不開心,很生氣……
“手了,我們一起沖!”
也許是男人撞在門上倒在地上咳嗽吐的樣子實在太過狼狽,一下子就激起了剩下那幾個人的怒火,他們立刻失去理智準備一起沖上來——
“阿衍你先跑!”
小丫頭用力抓住楚衍的手,將他往后門一推,隨后右手擲出匕首,干凈利落地一個男人的腹部,隨后手在桌子上一撐,整個人翻了過去對著兩個男人的頭部就是一人一腳——
這半年來可不是無所事事地在營府里面呆著,可是纏著塵風和余蘇學了不功夫,為的就是能夠有自保的能力,在急關頭不拖累大家……
;最重要的是,能夠保護阿衍……
“冉兒!”
楚衍被推向后門,剛轉過的時候就看到小丫頭此時和幾個男子打起來了,雖然此時還不落下風,但是畢竟還小,很快力就會不行了……
他想過去幫,可是剛剛那一腳他沒有控制住用了力,現在就跟萬蟻啃噬一樣撕心裂肺地疼——
自從他那次蠶發作過后,不僅僅是狀況越來越差,就連他的武功也都沒有了……
要是強行用力的下場,就是像他現在這樣,蠶再次發作,痛苦至極!
“別打了!別打了啊!”
柳大娘看到屋里作一團,紅著眼沖過來想要護著扶冉。
“大娘!”
幾個男人打瘋了,竟然一點也不顧及沖過來的柳大娘,其中一個男人掄起木凳子就要砸向——
“大娘,小心!”
扶冉狠狠地將桌子一踹,隨后死死地踩住,那個手拿著凳子的男人腹部被桌子死死頂住,整個人頂在墻上。
“去死吧你!”
另一個男人沖了過來,一鋤頭就要朝著的腦袋砸過來,扶冉瞳孔瑟,這一鋤頭砸過來,不死也得半殘!
“冉兒!!”
楚衍看到這一幕,雙眸一下變得赤紅,他的脖頸爬上一條一條可怕的痕,就像是里的管一下子暴漲而顯現出來的一樣。
年用眾人都沒有看清的速度一下子就出現在那個男人面前,隨后握住他的手——
只見男人的手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向后彎曲,耳邊是男人因為手臂被生生折斷而發出的慘,隨后只聽見鋤頭砍進的聲音……
男人被年反殺了,鋤頭握在他自己的手上,深深地砍進了自己的脖頸,一瞬間鮮噴涌如柱……
“阿衍……”
鮮噴到了小丫頭的臉上,被眼前這樣腥的場面嚇到了,只能輕輕地喊著年的名字。
因為小姑娘的聲音,楚衍手上的力氣松了松,隨后痛苦地捂住腦袋,看見他眼尾的那顆痣變得紅……
“妖怪啊!妖孽!”
“楚衍是個妖孽!是個怪!”
剩下的幾個男人看到況不對,連忙扔下農準備往門外跑,然而小丫頭確實離門最近的,目一凜,閃到門口,一腳把門踹上了,隨后拿著匕首擋在門前——
小丫頭白凈的小臉上都是剛剛那個男人的,眼神冰冷又戾,看著眼前這群剛剛要殺了他們的男人們,病態地笑了笑——
“晚了……”
“今日,你們誰也別想離開這里了。”
的話音剛落,男人們后的那位赤眸年手上拿著剛剛從那個男人脖子上拔下來的鋤頭,干凈利落地砍在另一個男人上……
不知道是不是覺得這樣的手段太過腥了,楚衍竟然將鋤頭往地上一扔,隨后用那雙修長蒼白的手,一個一個的,將男人們的脖子全部扭斷……
前前后后不過一分鐘不到的時間……
最后,楚衍赤的眸子冷冷地盯著蜷在一旁的柳大娘,隨后緩緩向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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