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篇8】手抖
向來的閻戰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如此禽,只不過是看到單純的作,都能浮想聯翩,熱氣直直往下三寸而去。
他有些尷尬和窘,生怕察覺了他的窘態。
但有些事,總是越想逃避,越事與願違的。
楚的餐桌是楚父當年特別定制的歐式餐桌,大而長。本來餐點都擺在楚面前,但閻戰這個客人上桌,做主人家的當然不好吃獨食,將餐都推在了桌子正中央,好方便閻戰取用。
不過這麼一來,楚自己拿吃食的時候,不免需要長手,彎著些腰,才能夠著。
民國初期,大多數的還是著裹布來充當的角,但隨著天運的開展,風氣漸漸開放,許多都倡導『放』,讓房自由呼吸,自主生長。
楚初來時便發現,這原主著實保守,日裹著厚厚的纏布,不僅熱,呼吸也十分困難,更是對還在發育中的造極大的負擔。
楚將那些礙眼的白布全部塞進了櫃裡,對於來自現代的而言,當然不了這樣的守舊。此時的思想和言論解放的風讓覺得新奇又欣賞,同時也方便將自己的改變歸諸於此。
所以此刻,也是未著的。
的右手長,拿起一片麵包片,左手正用小刀剜著草莓醬。的微微前傾,前的兩團渾圓就這麼半抵在桌檐上,雪白的盈像是兩團包裹在綢中的油,在桌壁的下,濺濺快要溢出來,卻又恰如其分地半溢未溢。
將剜了草莓醬的刀子慢慢在麵包片上抹勻,兩隻手臂合攏在前,卻因爲稍顯用力而將鼓囊囊的脯向裡,將兩團小山丘間出了深深的一道壑。
閻戰端起牛正喝,卻因爲視綫一直不由自主放在上而恰好目睹了這香艶的一幕,向來沉穩的他舉著杯子的手一抖,牛就這麼傾灑而出。
縱然閻都督作迅速地正回了杯子,但服上還是濺上了許。
「呀,怎麼這麼不小心!」
楚見狀,連忙放下餐,將上鋪著的餐巾起,想要給男人一。
兩個人面對面坐著,楚一隻手拿著帕子,很自然一隻手撐在桌子上湊上前,小手到了男人面前。
這樣的作本無甚不妥,但卻因爲楚的睡而變得旖旎非常。
閻戰自然是知道『天運』的,他還批閱過下面呈上來倡導放、反對束的文件報告,批準政府的正面倡導。對於過新式教育的他而言,子當和男子一樣,平等、自由,當然也有支配自己的權利。
但知道這件事和親眼看到這樣的畫面當然不一樣。
從未近接過人的閻都督,面對近在眼前的那雙呼之出的房,忽然覺得燥熱難耐。
湊在他前的青而天真無邪,帶著朝氣和青春,整個人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散發著的香氣,讓他迷醉。
而此刻,這個花骨朵正輕輕張開了的花瓣兒,出泛著水的白花萼,引著他,撥著他。
讓他氣息不穩,讓他想非非。
閻都督有些後悔。
他不該批署那份文件的。
這個模樣,怎麼能讓其他人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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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楚(滿意):你最近的改革措施都很英明開放嘛,不錯不錯。
閻都督(圍笑):你喜歡就好(怎麼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