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就像是羽往耳朵里鉆,真真是的不行。
聽了顧柏衍的話,貝樂就笑了,“我是有病麼?上趕著找你收拾我?”
“那你想不想被我收拾?”顧柏衍又問。
那低沉的聲音,又啞了幾分,像是被火燎過一般。
“不是,你想怎麼收拾我,說說,我再考慮要不要上趕著求你收拾我。”
貝樂用著玩笑的語氣說道。
就以為顧柏衍是在這里逗玩,就沒意識到這是人間的小調。
還笑著說了這麼一句火上澆油的話,就問哪個男人能得了自己的人,說這話?
反正顧柏衍是不了的,結了一下又一下。
明明涼爽的客廳,偏偏讓他覺得像是周圍都架著火似的。
烤的他呼吸急促,難的很。
顧柏衍低下頭來,貝樂以為他要吻自己。
便捂住了,說著話呢,吻什麼吻,再說孩子就在那邊。
要是一跑過來,就看到了。
現在冰淇淋是有樣學樣,學什麼還學的特別快。
有些事,是絕對不能讓看到的。
顧柏衍看著貝樂捂的小模樣,角勾起淡淡的笑痕。
預期的卻落在了的耳邊,貝樂那雙漂亮的眼眨了眨。
不是要吻?
顧柏衍近貝樂的耳邊,笑著說了一句,“自然是在床上收拾你,下不了床的那種收拾。”
這次羽是直接鉆進了耳朵里,的貝樂要躲開。
但是,顧柏衍卻扣著的側頭,不讓。
“躲什麼?”顧柏衍依然低著頭,在貝樂的耳邊說話。
“,別鬧了……”貝樂的臉眼看著一點點的就紅了。
“你看我像是在鬧?”顧柏衍問。
“顧柏衍,要不你試試,我在你耳邊說話,你驗一下不?”貝樂惱道。
這會貝樂腦子里閃過的畫面,都是房那晚的。
現在是有不能說,真想問問顧柏衍,是不是開了葷,就饞的很了。
可是,不能問,真是憋屈的很。
貝樂說著就扣住顧柏衍的后脖頸,往下用力一拉。
然后就一口咬在了顧柏衍的耳垂上。
說是咬也是沒用多大的力氣,哪里會真的舍得咬。
“小狗,欠打。”顧柏衍笑著在貝樂的上拍了一下。
“你們能不能注意點?”喬湛北的聲音忽地傳來。
突然聽到三叔的聲音,貝樂驚了一下。
還沒離開顧柏衍耳垂的,一個用力就咬了下去。
“顧小樂!”被咬疼的顧柏衍惱了。
實在是被咬疼了,耳垂本就是脆弱的地方。
更何況貝樂的小虎牙,又是那麼的尖。
貝樂趕松了,看了一眼顧柏衍的耳垂。
真是咬狠了,貝樂趕給吹了吹。
“都讓你別和我鬧,真是的,疼不疼?”貝樂吹著問著。
“不疼,一點覺都沒有。”顧柏衍氣道。
這話雖然是對貝樂說的,但是,卻是看著他三哥。
;一點靜都沒有的出現,又突然說話,是想干什麼?
“活該,沒看到孩子們就在那里,沒個樣子。”喬湛北數落道。
“小樂小鬧,你這麼大的人,也沒點數麼?”喬湛北又說。
“他們在那麼遠,又看不到,再說冰淇淋要是過來,是人還未到聲音就先到了。”
“不是,那麼點的孩子懂什麼?”
顧柏衍被咬疼了,對自己的三哥說話,也沒個好語氣。
“冰淇淋什麼不懂?那就是個小人。”喬湛北氣道。
喬湛北真是擔心老四和小樂這倆子,照顧不好孩子。
老四氣,小樂還是小孩子子。
尤其是他們兩個還都是男人,最怕的就是巧克力從小就到影響。
以后再走上這條路……
當著孩子面也肆無忌憚的玩鬧,一點都不知道避諱。
一想到這個,喬湛北就頭疼。
“那倒也是,這個小丫頭什麼都學,我們以后注意。”
一想到冰淇淋說的傻叉,顧柏衍又頭疼了。
“你被吹了,直接親兩下,就好了。”顧柏衍對著還在吹他耳垂的貝樂說道。
而換來的是貝樂在他的肩上打了兩下。
當著三叔的面,親什麼親,還沒被說夠是吧?
而喬湛北則是給了顧柏衍一個“無可救藥”的表。
“三哥,你不是要去洗手間?”時戰晃晃悠悠走進來,看到他三哥還站在那里,問道。
“這就去。”喬湛北沉沉的說了一聲,便向洗手間走去。
時戰看著他三哥那冷沉不悅的臉,眉心一蹙。
這是怎麼了?剛不還好好的?這是誰惹三哥了?
后面跟過來的商書寒,也看到了喬湛北臉不好。
就問了時戰一句,“你又惹你三哥了?”
“不是,怎麼好事找不到我?我哪里惹他了,我剛進來。”
時戰又氣又委屈的說著,真是煩死當老幺了。
“小樂,你三叔怎麼了?”商書寒問。
“啊,不知道啊!”貝樂笑著回了一句。
可不好意思說,是因為三叔撞見和顧柏衍玩鬧,怕帶壞孩子,而不高興了。
“二哥,你問小樂干什麼,你得問四哥,肯定是他惹三哥了。”時戰看了他四哥一臉不耐的著耳朵,說道。
“你給我閉,就你話多。”顧柏衍不耐道。
這會耳垂火燒燒的痛著,真想把貝樂給抓過來狠狠咬上幾口。
“看看看,惱了,就是他惹三哥了。”
時戰說著就走到貝樂邊,摟著的肩膀,偏頭靠著。
而后問了一句,“小樂,你說五叔說的對不對?是不是你四叔惹你三叔了?”
時戰說著還蹭了蹭貝樂的臉,喜歡的。
這幾個叔叔對貝樂都是非常疼的。
尤其是時戰,以前沒帶著貝樂惹禍。
所以,兩人的關系更親,時戰總喜歡蹭貝樂的臉,抓的頭發玩。
“你給我離遠點,蹭臉干什麼?”顧柏衍對著時戰喊了一句。
這一句喊的聲音有點大,都把貝樂給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了,就被咬一下耳垂至于這麼大火氣麼?
和五叔喊什麼啊?以前五叔不也總蹭臉麼?
時戰眨了眨眼看著他四哥,你懵然的樣子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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