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有時就像是個頑皮的孩子,而且是個神通廣大的孩子,時不時的就要弄出點出人意料的事,仿佛不如此就不足以炫耀其本事,不足以玩的盡興。
就在大家都覺得多停留兩天不會有什麼麻煩時,麻煩來了。
商定好去云島的轉天,大家準備了些食與飲水,到了他們這種修為,對飲食的需求已不太多了,加上路上可補充,所以不用帶太多。
夜幕初降時,幾個人聚在一起談論著即將開始的旅程,因為前途充滿了無法掌控的未知,每個人的心中都是忐忑的,所以話語都不多,就在這時,一道神念傳來進來。
“孤霆道友,凌香仙子,德驤路經貴府,攪擾兩位清修了。”
眾人都是一驚,向凌香仙子。
凌香仙子慌得沒了主意,焦急的看著尋易。
尋易對傳出神念,“盡量打發他走,實在打發不走也不用慌,可以帶他到法陣中來。”
看到凌香仙子慌里慌張的出去了,三人皆張的向尋易投來詢問的目。
當初在來鹿鳴島的路上,他們就詳細盤問過凌香仙子都有誰可能來府造訪,然后針對這些人制定了相應的應對方案,這德驤他們沒聽說過。
凌香仙子一共只跟他們說了四個人,其實這四人都是絕不可能來的,真正可能來的一個也沒說,那時猜不準這四人會怎麼對,這麼做算是給自己留了點希。
尋易他們也料到這一點了,所以后來關系的比較融洽時,尋易又問過一次。凌香仙子堅持說先前所講的皆是實話。
膽子極小的人與膽子極大的人,他們的行為是難以用常理揣度的,凌香不說,是怕尋易怪罪先前有所瞞,心里抱著僥幸之想,因為那幾個可能來也不一定真的會來,跟他們夫婦有來往的人太了,更別提有的了。
萬幸的是,這德驤昨天剛跟尋易說過,因為此人就是圣元派中那個惦記的人。
;尋易對三人作了個斬殺的手勢,然后傳去神念,“這人是圣元派的弟子,結丹中期修為,只要凌香帶他進法陣,那就只能手了。”送出神念后,他走出了府,手掐法決輕呼了聲“風生”
其余三人站在他邊也都掐法決,盯著法陣口。對付結丹中期修士只能靠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堂堂對陣的話,絳霄是無法用神識鎖定人家形的。
強自鎮定的凌香仙子見到那白面書生樣的德驤時,為了掩飾心的慌,竟對他出了個笑容。這自作聰明的行為使事越變越糟了,先前見到德驤時是不假的,一來是煩這個自命不凡矯造作的家伙,二來是源自人對追慕者的優越心態,再膽小的子,對追慕自己的人膽子都會大起來。現在這一笑,讓德驤立刻就多出許多想法。
“幾年不見,仙子風采更勝往昔了,孤霆道友可在”他拱手施禮,眼睛直直盯著對方的俏臉。
“他去繳納供奉了。”凌香仙子避開他的目。
德驤誤解了對方表現出來的慌,他就是估著孤霆可能不在府才來的,見到凌香仙子這副神,以為跟自己想著同樣的事呢,心跳不由加速了,向對方的眼神有了骨的東西。
“真是不巧,我路經附近時,忽然想到你們該納奉了,特意過來一趟,想替你們帶回去,給你們省點事,不想還是晚了一步。”
“多謝,勞你費心了,孤霆不在,我就不請你進去坐了。”因為心虛,這句話說的頗不自然,還別說德驤本就懷著歪心思,就算是沒歪心思的人見這樣也不會多想。
德驤理所當然的把這理解為矜持與怯,笑道:“本不該再攪擾了,可為了繞路來此,錯過了落腳之地,不得已要討口水喝,討口飯吃了,仙子念在我是誠心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