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留下個名號吧。”長臉男子有些訕然的說,如果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一會更沒法跟大家代了。
朗星痛快的報上名號,“乾虛宮,朗星,不過這事跟乾虛宮沒什麼關系,你們只找我就行了。”
蘇婉跟著道:“蘇婉,想報仇就找我們倆吧。”
“劍神宮,化劍,洗劍。”長臉男子也報上了自己和道的名號,然后盯著朗星和蘇婉道:“三年后我們會在此恭候南靖洲各位英才的大駕,還是三陣定輸贏,再會!”說罷,二人倏然而去。
“什麼三陣定輸贏?”蘇婉不解的看著朗星問。
“管他呢。”朗星惦記著呂罡,指著護天離去的方向道:“走,先去看看呂罡怎麼樣了,三陣的事問護天就行了,他肯定知道。”
蘇婉不再多言,帶著朗星急急去尋找護天和呂罡。
在數萬里外的一片荒山野嶺上空,護天迎住了他們。
“怎麼樣?”朗星揪心的問。
護天輕輕搖了搖頭道:“應該沒什麼事,但肯定得好好修養些日子了,這焚恨果然有些門道,與我先前對它的認知有所不同,以元嬰中期修為修煉出這麼強大的法力,聞所未聞,或許他走對了路。”
朗星聞言大喜,笑著道:“他和焚恨是絕配,這小子既暴戾又小心眼,滿肚子都是恨與狠,焚恨顧名思義就是燃燒恨意,他最不缺的就是這玩意,自然能發揮出最大的法力了。”
護天笑了笑,似是并不怎麼贊同這個說法,卻也沒反駁。歷來修研焚恨的人都是狠角,正常人想參悟也參悟不出什麼就,這其中不乏比呂罡更狠更暴戾的,但他們顯然都不如呂罡的就高,可見呂罡在這方面是有特殊的天賦或機緣的。
朗星沒心思多說焚恨的事,指著剛才的方向道:“把他們打法走了,定了個三年之約,三年后在那地方見面,我盡量不把它弄一場規模浩大的化羽之戰。”
護天點點頭道:“我到時會過來,你如果能置好,我就不面了。”
朗星帶著討好意味用力點了下頭道:“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做完保證,他陪出笑臉,帶著幾分乞求之意道,“嗯……,如果這件事辦好了,能不能讓我們和舒見一面?分開這麼久了,我們太想念了。”
護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道:“隨時能看見你們,這次就是看到呂罡有危險求我過來搭救的,你要想見,不如好好參悟一下我給你的那片葉子吧,參悟了就能把接回來了。”
朗星見他不肯答應,無奈的呼了口氣道:“好,只要過得好就行,我和呂罡承點思念之苦就承點吧。”然后以玩笑的口吻道,“你既然非我長本事,那我就長給你看,等著吧,我一定會把接回來的。”
護天略顯淡漠的說道:“我無意你,只是不能讓開了靈眼之靈眼之人于隨時可能泄的境況中,你有能力保護時,我自然也就可以把給你了。”
;朗星尷尬的笑了笑道:“我懂我懂,你肯承諾到時把給我們,已經是很照顧我們了。”
護天更正道:“不是照顧,是對你抱有希,盼著自己將來能有個可以相視會心而笑的人。”
朗星憨笑道:“我不會讓你失的,等我本事足夠大了,只要你招呼一聲,我就跟你去平定禍,誰敢冒出頭來危害這片天地,咱們就把他踩下去。”
護天眼中有了笑意,不無傲然的說道:“等你能與我一爭高下時,哪還有什麼禍需要咱們聯手去置?你一個人就夠了,到時你就負責所悉的這片地域吧,南靖洲,云洲,水晴洲,東魘洲以及周邊四海。”
朗星咋舌道:“這麼大一片地方啊?嘿嘿,我還是修為所限了,圍著這片地方跑一圈就半輩子過去了,好,等我能瞬息飛行千萬里時,這片地方就給我了,不過我這人比較懶,有照顧不周的地方你可別責怪。”
護天啞然失笑,道:“首先,到那時咱們就是朋友了,我無權責怪你,其次,到了化羽初期就能凝出靈周游八方了,你哪還用得著親自去巡視?”
朗星微微一怔,繼而張開作出更加驚奇之,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護天,顯然是想詢問一下,他凝出的靈能跑多遠,有多大的神通,這主要是源自心虛,怕人家已經察了游方的事,以及他和西、絳霄謀的壯大花月派來對付人家的事,看來以后得更加小心了。
護天沒滿足他那眼神中的期盼,只是敷衍的說道:“到時你自然就清楚了。”
“好。”朗星不再多問了,轉而道:“剛才那兩人是神劍宮的,男的化劍,的洗劍,他們提到了這次還是三陣定輸贏,這三陣定輸贏是什麼來歷?”
護天向遠方,眼中有了追憶之,用帶著幾分飄渺意味的聲音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久遠到你們這邊沒幾個人還知道這件事,清緣派和乾虛宮也是在那之后才建立起來的,我對此僅是有些耳聞。”
朗星和蘇婉都屏住呼吸,眼中閃著亮,這麼久遠的故事,一定很好聽。
護天收回目,看著他們道:“當時天下還沒有這麼多的修士,東魘洲修界遠比南靖洲修界強大,所以他們組建了一支強大的戰隊,占據南靖洲,在他們看來,這是輕而易舉的,當時南靖洲聲最高的人是太平仙尊,他在得知東魘洲戰隊摧城拔寨,踏平了南靖洲的好幾個門派后,當即傳下戰,號召南靖洲的修士與侵之敵戰到底,絕不臣服,并帶領全部門下弟子率先垂范,彈立誓與東魘洲侵之敵不共戴天,不是趕走敵人,就是太平門下戰至無活口。”
雖然他的語氣很平淡,但蘇婉還是聽得不由自主的攥了拳頭,這種誓要戰至最后一人也要保家護土絕不屈服的悲壯懷最是能令人熱沸騰,
朗星則皺起了眉,這故事果然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