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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風云》 第647章 葉公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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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了這些,路鳴覺得還是不保險,杜泉這個人必須抓收拾一下,那是一個隨時會的雷,毫不能大意。

  路鳴原來是想讓安恭把杜泉悄悄做掉,可是這樣做難免有掩耳盜鈴的意思,深究下去很可能會把火引到杜鵑上,起碼暫時還沒有那個必要。

  路鳴在華懋飯店包下半個樓層,現在這裡就是的臨時辦公地點。

  劉綺雯也從復興社,現在的機要書兼路鳴的私人書,黃炎寧是副長,其他的人選尚未確定,第一位上崗的在冊特工就是杜鵑。

  現在有了大腦,有一隻假眼睛,但沒有軀幹和四肢,也沒有手和腳。  請到𝐒𝐓𝐎𝟓𝟓.𝐂𝐎𝐌查看完整章節

  關於人選,路鳴的想法是寧缺毋濫,順其自然,絕不可引狼室。

  行人員他現在也有了,暫時由安恭和他的第一行大隊代替,這些人現在全部在兼職,可以領雙份薪酬。;

  對於安恭和他手下的人來說,這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同一類型的工作,捎帶手就幹了。

  復興社也有許多人削尖了腦袋想往他這裡鑽,路鳴暫時都沒答應,他還要考察他們一段時間。

  路鳴最不希看到的是,剛剛立,就被戴笠的探子打進來,以後也許是難免的,但現在不行。

  不過復興社裡路鳴看得上眼的一些人,已經陸續開始在他這裡兼職,負責幫他搜集報。

  路鳴有自己的要求,所有報不得跟復興社共需要的是獨家報,這也是考核報人員工作能力的重要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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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鳴心事重重地回到華懋飯店,走進辦公室時卻見安恭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

  「路爺,你說的那傢伙我已經抓來了。」安恭地說道。

  「啊,作這麼快啊,人在哪個房間呢?」路鳴問道。

  「押在那間雜間裡呢。」安恭說著就起往裡面走。;

  買了許多辦公用品,有一些暫時用不到的就堆在一個房間裡,隨用隨取。

  路鳴包下昂貴的華懋飯店的房間用來堆放雜,只能說他是太有錢太任了,在整個上海也沒幾個人這麼敗家的。

  路鳴跟著安恭來到這間房間,裡面椅子上正坐著一個人,看到他們進來,跳也似的站起來。

  「杜先生,你認識路爺吧?」安恭冷冷道。

  「認識,認識,在上海誰不認識路爺啊。」杜泉急忙摘下頭上的帽子,然後彎腰鞠躬,頭都快到地上了。

  路鳴好奇地打量著他,這個人外貌看上去很周正,眉宇很正直的樣子,估三十多歲,中等個頭,上的穿著雖不怎麼講究,卻也很乾淨利落。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這樣的人走在大街上,亮亮堂堂的,誰能料到他會是個叛徒呢。

  路鳴見過許多共-產-黨人,大部分他還是比較欽佩的,尤其是董先生和安意,另外復興社監獄裡也關押著不地下黨的領導人,都是死不開口、準備把牢底坐穿。;

  路鳴儘管和這些人在某些方面觀點不同,但還是比較欽佩他們的,對他們上的那種殉道者的犧牲神,尤為敬佩。

  這種犧牲現在別人上,他覺得了不起,但現在他邊人的上,比如說杜鵑上,他雖然不排斥,卻一時還無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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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鳴知道這是典型的葉公好龍,但沒辦法,作為旁觀者甚至同盟者,他十分欣賞、欽佩共-產-黨人堅強的意志,但是他自己做不到,也不希自己邊親的人去做。

  「杜先生,坐,上次你在復興社做客時,我們沒見過面,這次終於見面了。」路鳴自己先坐下了,然後笑著指著椅子說道。

  「我……還是站著吧。」杜泉看了看椅子,想坐卻又不敢坐。

  「坐吧,我這人沒那麼多規矩,還是坐著好說話。」路鳴翹起二郎,擺了擺手笑道。

  路鳴講話的樣子不像是假客氣,杜泉戰戰兢兢地坐下了,也沒敢真的坐,屁沾著椅子的一角,子還半懸著,好像一有什麼風吹草,馬上就會彈跳起來。;

  「嗯,給杜先生上茶。」路鳴說道。

  「不必客氣,路爺,我平時不喝茶的。」杜泉誠惶誠恐道。

  「你應該知道的吧,路爺現在是國防部二廳長,將軍銜。」安恭很拽地說道。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恭喜路爺。」杜泉又站起來拱手作揖道。

  「沒什麼可喜的,都是為黨國做事,杜先生現在不也在為黨國出力嘛。」路鳴笑道。

  「那是,那是,在下以前不明是非,誤歧途,現在終於有機會改邪歸正,棄暗投明了。」杜泉討好道,臉上堆著很乾的笑容。

  「那就好,人走錯了路不要,只要能及時改正,走到正確的路上來就行了。杜先生,你說我說得對不對?」路鳴笑道。

  「對,對,戴長和翁長也是這樣開導我的,所以我才能痛悔前非,各位長的恩德我永遠銘記在心啊。」杜泉說著,竟然激得涕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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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看你這德我就來火,別演戲了,你不就是被抓住了,知道自己不住酷刑,就叛變了,不就這麼回事嘛。」;

  安恭實在看不下去了,立即用話把他堵了回去,杜泉看了兇神惡煞似的安恭一眼,不敢再泣了。

  安恭對共-產-黨沒有敵意和仇視,相反他的許多同胞正在白山黑水間跟共-產-黨並肩作戰,抵抗日本侵略者。

  前幾天,有個從東北到上海來採購品的老鄉,向他講述了東北的抗日況,聽得安恭

  老鄉告訴他,東北抗聯是共-產-黨領導的抗日組織,朝鮮的英雄兒和他們站在一起,肩並肩打擊日本鬼子。

  聯想到這些,這個共-產-黨的叛徒杜泉,實在是噁心到他了。

  「安隊長,你不能這麼講,杜先生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幡然悔悟,跟那些死不改悔的共-產-黨分子還是不一樣的,我們歡迎杜先生這樣的人才,越多越好。」為了穩住杜泉,路鳴也只能說著口不應心的話。

  「就是,謝各位長的教誨,謝政府對我們這些誤歧途的人網開一面,給我們重新做人的機會,我們一定為政府、為各位長出力,幫著政府剷除共-產-黨這枚毒瘤。」杜泉表決心似的說道。;

  路鳴點點頭,心裡在鄙視這個人,角忍不住發出冷笑。

  杜泉跟侯亮不一樣,侯亮經了復興社的全套刑,被折磨得不樣子,卻沒供出一個人來,而且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最後是被戴笠用家人迫,才違心地當了叛徒,路鳴覺得侯亮上還是有可敬之的,起碼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兒,所以才願意幫助他的人和兒子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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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亮當了叛徒,心有不甘,臨死還想找個墊背的,於是打了翁百齡一槍,想要與對手同歸於盡,雖然目的沒達到,也算表明了自己的心跡。

  杜泉不一樣,他沒經過正式審問就直接招供了,沒經過酷刑,也沒有家人這個肋可以被對手利用,他就是怕死、怕疼,另外還想著榮華富貴。

  這樣的人無論是在哪個黨派、哪個組織,都是敗類,令人必除之而後快。

  路鳴到一陣悲哀,面對這種敗類,他還不得不跟他虛與委蛇,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他也覺有些噁心了。

  但為了解掉纏繞在杜鵑脖子上的繩索,路鳴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以自餌讓杜泉上鉤。;

  安恭當然知道路鳴的意圖,自然也會跟他打好配合,但心裡時不時有一怒火在往上竄,很想上前給杜泉兩個耳刮子。

  這一切都看在路鳴眼裡,但這場戲還得演下去。

  路鳴生怕安恭控制不住緒,便道:「安隊長,請你幫我們拿兩瓶可樂過來,杜先生說話會口的。」

  安恭知道這是路鳴的花招,只能瞪著眼睛、鼓著,氣呼呼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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