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錦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一下又一下,既重且深,撞得直。
他一隻手扣住了的腰,另一隻手突然襲上了的小花,輕攏慢撚,饒有技巧地撥的。
“嗚嗚嗚……要……泄了!~”
強烈的快瞬間將吞噬,承不住,皺著眉,似痛苦,似銷魂,修剪齊整的圓潤指甲,刮撓著他寬闊的背,留下一道道的紅痕。
“繡繡,繡繡……”
他抱微微發的,也不顧噴湧而出的水,打了自己的下。
一個深的,把通通進溫暖的花床裡。
高過後,兩人相擁著,聽著對方的心跳和呼吸。
“繡繡……”他低聲絮絮著的小名,每個音節在他的齒間,婉轉纏綿,挾著濃濃的,重重的,聽得心尖兒直。
“……會耳孕的。”小聲嘀咕,側首,把他白皙晶瑩的耳垂含口中,輕輕地吮著。
“嗯?”他蹙了蹙眉,“懷孕?”
聽到那兩個字,一不小心咬了他一下。
他居然聽錯了。
“不是懷孕啦!”強調。
“可我希你懷孕。”
有一瞬怔愣,“可是懷孕這種事,也不是說懷就能懷上的啊。”
貌似,自失憶後,兩人做了那麼多次,他就沒有哪一次是有做安全措施的。
而且,他每次都會把白的進的肚子裡。
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辛勤耕耘,在播種。
“你就這麼想要個孩子嗎?”
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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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錦拉開純白的紗幔,把疲的男從出,勾出了一灘黏膩糜的濁。
他將放置在床上秋千上,臉上顯出若有所思的神,過了良久,才輕輕“嗯”了一聲。
他想和有個孩子。
那樣,或許還能看在孩子的份上,收回想要離婚的想法。
他承認自己現在這樣很卑鄙,但是,相比之下,他更難以接的是——
往後余生,沒有。
“你那麼想要個孩子……”大膽猜測,“不會是因為我不想生孩子,才跟你吵起來的吧?”
溫繡小心翼翼地坐在秋千的坐墊上,任由他拉扯著其中的兩條布帶,分別套上的雙。
的突然騰空,腰背後仰,一雙玉被迫左右拉開,袒出被得紅腫泥濘的花戶,全是兩人時湧出的混合。
得滿臉通紅,暴在空氣中的赧地瑟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