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姚杳搖著尾,把自己的部轉向他,還乖巧地翹高了屁屁,方便他查看。
他的手再次覆上了茸茸的長尾,地了一聲,竟不自地扭了扭屁,低了,任的頭,蹭上他相對糙的睡。
傅遠覺有些口乾舌燥的,一手抬起的尾,一手撥開了細雪白的發,瞧見了那兩個的小。
的小花已然有些外翻,袒出了裡紅豔敏的。
花沁出了清亮明的花,在燈下,泛著微微水。
覺到小有點涼颼颼的,姚杳忐忑不安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乾爺爺,我怎麼了?”
傅遠挑了挑眉,上眼瞼一抬,狹長深邃的眸瞟向。
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沒上過生理課?你這是發期到了。”
“發期?”聽到這個,姚杳懊惱地垮了小臉,“老師說,我們每個月都會有一周的發期誒。”
“聽說,發期會很難……喵嗚~我現在就覺得難~”
委屈地用小爪子撓了撓他的子,忽而想到了什麼,笑逐開道:“乾爺爺,我的發期到了,說明我已經發育完全了,真的可以和你結婚的!”
一聽到“結婚”的字眼,他忍住想翻白眼的衝,了的尾。
“你給我聽著,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和你結婚的。”
他說得一本正經的,聽得心裡有些拔涼拔涼的。
“為什麼呢?”
他歎了口氣:“那你呢?為什麼要和我結婚?”
姚杳囁嚅著,小聲道:“我想仙。”
傅遠恍惚了一下,輕飄飄地說:“仙沒什麼好的。”
“既然不好,那怎麼還會有那麼多人和妖想仙?”
“其實,比起以前,現在一心想修煉仙的妖怪,了許多。”
遙想當年,妖怪仙是有名額的。
得道仙對於每一個妖怪而言,就好比人類考上世界排名前十的名牌大學。
然,自打發生兩千年前的那件大事後,妖怪們不再那麼熱衷於修仙了。
“可是,在我們家裡,這是一件宗耀祖的事……我不想聽到其他妖怪說,我們姚家這麼多年,連一個能修煉仙的妖怪都沒有。”
“所以,你就想抱我大?”
姚杳住他的大,“乾爺爺,你就從了人家吧~”
傅遠沒好氣地睨了一眼,大掌往的小屁輕輕拍了一下。
“不勞而獲最可恥。”
“喵嗚~”部被他打得發疼,的小下意識地瑟了一下,又出了一灘糜的花。
輕微的疼痛稍微麻痹了點小的瘙,姚杳搖擺著部,“乾爺爺,還要~”
傅遠被這勁,嚇得心咯噔一跳,困縛在多年的,有了複蘇的跡象。
“發期不過一周的事,你忍忍就過去了。”
他說著,想把從自己上驅逐下去。
可卻固執地盤踞在他上,繼續朝他翹著小屁。
作為一個穩重、關晚輩的大人,傅遠終是敗下陣來了。
“看在你這麼難的份上,我就勉強幫你一下。”
說著,他手中忽的多了一約十八公分長的銀簪。
銀簪前端磨得細而圓潤,後端則是製了竹節的樣式。
他一手扣著的,不讓,另一隻手則持著那枚銀簪,一點一點地,把纖細圓潤的那頭,緩緩進的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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