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離不開王子的棒
的腦海裡閃現過往兩人拍攝時的一幕幕,現在只覺得全的似乎只要被他輕輕一便能燃起炙熱的,被灼燒是什麼樣的覺……現在不想知道,隨著自己的本能將尖頂到了他邊,命令道:「吸我。」
這麼強勢的雙雙,杜笙還是第一次見到,但他卻對這樣的命令語氣不以爲忤,反而心裡還有幾分驚艶以及興,他順從地出舌尖輕輕上的暈,熱的舌尖在敏的尖讓輕輕地了一下,隨即便是一陣戰栗的快在大腦炸開來。
杜笙的舌不不慢地在的暈上,間或還輕輕的嚙咬,偶爾薄薄的瓣才會掃過的頭輕輕抿了一下。
兩人的下半還相連在一起,雙雙不想失了來自尖的快,因此只是微微地扭著腰,小幅度地用他的棒微微緩解著來自小的搔。
越來越多的水順著兩人合的地方流了出來,漸漸溽了杜笙的囊,這樣熱粘膩的覺,卻讓他眼裡的採越來越亮。
這才是他的好孩,只要稍稍點撥,便能領悟他的意思。
兩人的目膠著在一起,雙雙著他的下頜,離了自己的尖,卻將手指進他的口中,挑出了他的舌尖,杜笙無不順從。
吸吮住他出的舌頭,不久後就隨即放開,離開時牽起了一道銀,接著,握著自己的尖,將頭放在了他的舌上,杜笙本能地合起,將的頭捲口中,貪婪地嘬著。
雙雙仰起脖頸長長地出聲,搭著杜笙的肩,穩住自己的上,部開始不斷起伏,背部扭出了一個驚心魄的綫條,小套弄著棒不斷傳出撲哧撲哧的水聲,從背後看去,的兩片不斷吞吃著棒、蠕著,將他青筋暴突的棒浸潤得亮,而杜笙的手只是懶懶地搭在細長卻有力的大上,中銜著敏的頭,眼神一錯不落地看著。
鏡頭裡兩個人纏纏綿綿的,在月下暈出一圈除了以外的彩,也在播出後讓很多杜笙的驚訝於他對雙雙的縱容。他出道多年,們不曾見過哪個星能像雙雙這樣,在對上他時仍能於主導地位,還能使他出主權,就連戲劇作品裡也不行。
雙雙不斷地用杜笙的棒去搗開小腔的褶皺,棒隨著的騎乘一地搔刮開的,讓得到了最大的暢。
杜笙苦苦忍著的,隨著雙雙加快了作,他的手也移到了的瓣,狠狠地抓住掰開,幫著加快騎乘的速度。
當的小開始不住地一陣陣搐絞他的棒的時候,他也不再客氣,扶住的纖腰然後就是往上一陣打樁似的猛,囊拍打在的部以及下,不斷地發出啪啪啪的聲響,的兩隻大抖出炫目的浪,終於杜笙的部一,直直地將棒埋進,的速度緩了下來,直至將全部出……
高過後雙雙攤在杜笙的懷裡半點也不想,但是看看攝影師手上的計時,便也知道留給的時間不多了,還得回到大廳裡找主持人繳任務。
只是想到該怎麼回到大廳卻犯難了,沒有穿底,從這裡走回大廳,小裡的肯定也流出了大半,總不能讓邊將手指著邊走回大廳吧……這個姿勢太好,一點也不敢想。
看向杜笙,他懶洋洋地開口,後的嗓音有些沙啞,聽了就讓雙雙起了一層鶏皮疙瘩,「怎麼了?有事?」
雙雙環著他的頸項,甜膩膩地道:「親的王子,爲了避免流出來,您能不能抱著你的灰姑娘走回大廳呢?」
杜笙斜睨一眼,「可以,但爲什麼我要幫你呢?嗯?」那長長的尾音邪惡地搔在雙雙心上,而話語裡的容卻是堵得說不上話。
雙雙腦筋轉了一下,隨即諂地道:「……因爲我的小離不開王子的棒啊!在舞會結束前,我希王子的棒能一直在我的小裡!」
「呵,灰雙雙,」杜笙的手輕輕地上的面頰,「沒有人教你不要輕易許願嗎?」
雙雙約覺得好像哪裡出錯了,卻毫沒有頭緒,然而杜笙已經順著的要求抱起了,只得趕像隻考拉一樣地在他上,惹得杜笙又是一陣輕笑。
雖說雙雙早有準備這樣被抱著走不會太好過,但是還是低估了杜笙的黑化度……
杜笙抱著一路走,不時地顛一顛,其名在路上流失了不,爲了幫補充量,需要好好的再灌注一些進去才行。
於是一路走一路停,將將趕在最後一秒才踏進了大廳。
有求於人的雙雙:寶寶心裡苦,但寶寶不敢說……
好不容易見到了主持人,主持人自然也看見了雙雙小裡隨著杜笙走就一流出來的,這一關自然是過了。
雙雙滿心歡喜地想跳下來,卻被杜笙住了,「誰說你可以下去了?」
雙雙一臉懵,「不是結束了嗎?」
「誰跟你說舞會結束了?」
「我都過關了呀!這一個任務不就算完了嗎?」
「灰姑娘故事裡的舞會要一直到淩晨的鐘聲敲響,灰姑娘倉皇離開,在臺階上落下玻璃鞋……」
杜笙的笑容此時在雙雙看來無比的邪惡,現在才晚上九點多,也就是說他們兩人要一直到淩晨!難怪杜笙一點都不爲難,他這是看著挖坑給自己跳啊……
杜笙的語氣很是歡快,「我告訴過你不要輕易許願的。」
雙雙看著他瞠目結舌,這是男神嗎?!這絕壁是魔鬼本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