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天堂門裡,雙雙坐在一樓的包房裡,包房的墻壁都是單面玻璃,從裡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來來往往穿著的男男,只覺得這裡甚至比列車還要靡。
即便這是一個至上的世界,但是大街上以及許多地方是止的,而就算是那些能隨意的公衆場所,比如列車上、社區誼廳,也沒有像天堂口這個風月場所充滿刻意賣弄的與挑逗。
迷離的燈、豪奢的陳設布置、男人隨意起著棒走過、談笑自若的人在小裡著按棒邊走邊在地板上滴滴答答地留下水……金錢與織而的快,比起單純的刺激更爲令人沉迷。
雙雙恍然想著,原來就算是這樣一個世界,也免不了有著如同天堂口般,更爲燈紅酒綠可供放的去。
一開始就沒想過在天堂口裡走,這裡畢竟來往的人員龍蛇混雜,萬一被當服務員被拉去啪啪啪了,那可真是有冤也沒地訴。
只是靜靜地坐在包房裡,偶爾看著來來往往的服務員,觀察他們的神態;偶爾打開包房的大屏幕,看看在接待房裡搔首弄姿的各男。
他們各顯本事,爭奇鬥艶,就是希能被過包房螢幕觀察他們的客人選中。
雙雙查看了下螢幕上的名單,有個標榜著懷名水的人引起了的注意。
點了那個人,想著應該是個老手,近距離觀察會有很多收穫吧。
服務員到包房的每個小時都是要計時收費的,若是有特殊要求還會收的更多,雙雙他們向這個人表明了他們的來意,僞造了記者的份,人想了想又加了價碼後,很快就答應了。
雙雙問了一些事先想好的問題,人都一一回答了,最後問道:「你在這裡工作時遇上過什麼印象深刻的事嗎?」
人歪著頭想了想,似乎是在打算揀哪個故事說更能吸引眼球,好半晌後神神地笑了,低了嗓音,「你們也知道,明星來這兒也不是什麼稀罕事,也不需要遮掩的,偏偏上回我遇見了一個明星,躲躲藏藏的來了,點了我跟另外一個人,本人比螢幕上帥多了,可惜怎麼擼都不起來。」
人喝了點酒潤潤,繼續道:「當時那男星幾乎要瘋了,我們也嚇得不輕,真可惜啊,本來以爲能跟他爽一回的。對了,後來他還在螢幕上跟最近得了配獎,懷名的那個誰啪啪啪了,但我們猜,他爲了上節目肯定打了藥,而且他一個平時不上綜藝的人,卻地跑了去,這裡面沒有一點說頭我可不相信……」
後面這人再說了些什麼雙雙已經無心聽下去了,描述的不就是杜笙嗎?
他不起來?還打藥了?這怎麼可能?!
別人不清楚,這個親經歷過的人還能不清楚嘛!
但……想到杜笙竟然會涉足風月場所,的心裡就覺得悶悶的,知道現在拿穿越前的價值觀強加在他上幷不妥當,但是想到兩人之間若有似無的那一點點什麼,又忍不住不去這樣想。果然,這妥妥的就是要雙標的前奏啊,呸呸呸,趕忘了!
然而也懂最好的相方式就是不要有期待。沒有期待,便沒有隨之而來的失落。
回到家後,決定給他打個電話,電話那頭很快就接聽了,雙雙沒有立即出聲,好一會兒才憋出兩個字,「是我。」
「我知道。」電話那頭的杜笙屏息聽著開口,就怕是打錯了電話,終於聽到的聲音後,他角的弧度便忍不住高高揚起。
既然已經開口了,雙雙便決定速戰速決,「我今天去天堂口了,那裡有個人說了一件事,我覺得很有必要讓你知道,後續你可以趕快讓你的團隊進行危機理。」
聽著雙雙將事的經過說了一遍,杜笙始終都是噙著笑,這件事他本來就沒有刻意去收尾,只是意思意思做個樣子遮掩罷了,然而卻沒料到竟會帶給他意外之喜。
「雙雙,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嗯。」雙雙不想拿出「我們是朋友嘛」這樣的話敷衍他,因爲在心底裡,杜笙……真的算不上是一個朋友,至多,是一個值得關心但需要保持距離的人。
更多的是,無法爲他的存在下定義。
爲了避免他誤會,雙雙還是又補充了一句,「我不想看見認識的人被這樣誹謗,不是你,如果我看見了齊恒、陳老師、周灩或者誰誰誰遇上這樣的事,我也會跳出來提醒的。」無關,只是爲了的本心。
杜笙默了一下,「你不用特別解釋,我知道的。」
掛斷電話,杜笙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他本來就知道,雙雙溫和的外表其實只是一個表像,真正的,將自己重重包裹了起來,與任何人都保持著距離。
當一開始他在廣告拍攝現場遇見時,他就已經試探了出來,這個孩與其他孩都不一樣,縱然掩藏的很好,但他仍是察覺到了對的排斥,而看著一個原本排斥、抗拒的孩,在他下,被他挑起的征服,也帶給了他莫大的滿足。
這讓他覺得相當有意思,也對産生了更多的好奇,而一個男人對人的好奇,往往就是上心的開始……
但顯然,雙雙對他一點都不好奇,平平淡淡地說完事後,沒有半點追問的意思,反而急急忙忙地劃清界綫,這讓杜笙頗有些頭疼。
到底,怎麼樣才能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