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的大令人目眩神迷
當草原上迎來了初春之時,《搖之戰》在草原上的拍攝也終於快到了尾聲,雙雙也換上了在這整部劇中最爲的一件戲服。
那是一件皮甲,兀日罕什命人爲汝瑤特別定制的皮甲。
兀日罕什不知道從哪裡的古籍上看到了一則記事,記載著一名將統領兵營,爲求勝利不擇手段,竟命全軍子,於戰陣前穢撥渙散敵軍軍心。
勝則坑殺敵軍全軍,敗則以軍之承歡敵軍下,伺機絞殺。
兀日罕什命人按照古籍上的描述做出了那件皮甲,赭紅的皮甲同男子的沒什麼不同,唯獨於前挖出了一個大,使得人的兩隻子得以在外。
原本英姿颯爽的裝扮,瞬間就多了幾分艶。
兀日罕什讓人挑出了奴中長著大子的幾人出來,使人又打造了幾副皮甲,幷命汝瑤等人或是習練劍舞,或是模仿將士日常的練。
待宴席上,看著們裝模作樣地假扮勇猛的士兵,但前白花花的大子卻不斷地跳惹人注目,衆人哈哈大笑,只覺得們既可笑又讓人想得。
衆人的目多集中在領舞的汝瑤上,前的子是一衆子裡最大最的,那量甩起來直人目眩神迷。
很多人都嘗過的子或是的味道,但是只可惜近來大汗已經不願再將與衆人分了。
他們幹看著隨著作甩那對大子,口中的唾沫咽了又咽,棒更是得不行,紛紛抓來一旁的奴吃著他們的棒,想像自己的棒夾在那對白彈的子中間來回送,或是被致多的吸咬著。
一曲舞畢,兀日罕什揮手招來汝瑤坐到他的旁,命捧著一對大夾擼他的棒,他的手指始終輕著的頭,幷隨著的作上上下下,眼神專注地看著,無視營地充斥著的畫面。
隨著汝瑤在他邊的日子不斷增加,兀日罕什也越發離不開,唯有每次過後,枕在的那對大子上睡著,他才能得片刻的安穩。
沒有人知道,他的這點安穩多麼難得,從小目睹自己的母親被不同的男人無地,還要時刻提防來自族人的欺淩辱,兀日罕什從小到大就沒有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唯獨在這個奴旁能夠得些許安寧。
兀日罕什放開的頭,抬起的下看向的眼中,「我許你側妃之位可好?」
汝瑤捧著兩隻子上下擼的作頓了頓,被迫抬眼的兩隻眸子裡只有冷漠,「大汗說笑了。」
「你不滿意側妃的位置?」
「我乃罪奴,配不上側妃之位。」
「我說你配得就配得。」
汝瑤低垂下眸,沒再說話,兀日罕什陡地掃去桌案上的碗碟,將放到桌案上,掀起的皮甲下擺,皮甲下不著寸縷的下只見潔飽滿的厚,一道細細的蜿蜒其上。
兀日罕什按在了的上,稍稍一按,就如同剝開的饅頭,看到了散發著瑩亮多的餡,他眸一沉,出長指就攪了進去。
舌也銜住了的尖,反復挑弄著敏的頭。
汝瑤發出了兀日罕什喜聽見的聲,徹底敞開了子,頭向後仰,的視綫看向了場中同樣被的各個奴,們的目堅定,臉上帶著彼此意會的笑容,此起彼伏地發出令男人更加賣力弄的浪聲。
汝瑤的角勾起笑,既張又興,的小也因此吸著兀日罕什的手指,在他的摳攪之下不自覺地將雙夾在他的腰間,裡發出令人瘋狂的,更是起了兩隻子直直地送進了兀日罕什的中。
兀日罕什忙忙地掏出了棒,拿著棒在的上拍了幾下,才對準了水滿溢的口刺了進去。這樣猶不滿足,他抬起的雙掰折,徹底出的,棒深深地,隨著每一下的作,頭的棱角搔刮在腔壁上,腔壁複又在棒上,爽得他深深地抖。
他一下一下重重地弄,帶著一至死方休的執念,將牢牢地按在下。
卻始終不曾得見汝瑤未曾沾染的清澈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