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姓男人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他說「接下來的話都是我聽到的,至於我怎麼想的,我求你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
趙冷就點了點頭。
「那天臨近夜晚,我當時沒有開燈的習慣,所以他以為我不在,接下來我又聽到了幾件事,第1個是關於蠟像館的事兒,好像跟另一個人在說什麼拉上管,什麼藏地點,什麼妥不妥善,還有腐爛的問題,其實我沒在意,接下來他們說的事我就嚇一跳,好像是要做什麼人實驗,又有什麼事的?有沒有制毒致命之類的,說了半天,我是覺得很魔幻就像是電視劇里看到那樣的東西,最後我聽到一個的尖,我一開始以為是那個老闆娘回來了,結果不是。」
趙冷點了點頭問道,「那你能確定那個人是誰嗎?」
「尖聲,的不都一樣嗎?我哪分得出來什麼人是什麼人,而且也沒有說話,接下來姓郭的跟另一個男的就把按住了,沒多久我聽到一聲,不是那種聲音啊,就是氣出氣比進氣,的就沒聲了,再過一會兒,就聽到一陣搐,然後那男的說解決了嗎??姓郭的說,事解決了。」
「嗯,你還知道什麼?」趙冷問道。
「臨走時那個男的好像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我當時聽的不真切,現在想想果然很怪,他問那個姓郭的說,本來配置這東西不簡單,再過一禮拜,我還來。」
「一個禮拜,」趙冷警覺的問道,「他說一個禮拜的時候距離現在多長時間了?」
姓侯的雙手擺弄擺弄說道,「正好7天,他們約的日子好像就是今天晚上12:00。」
「在銀店裡是嗎?」
「沒錯,姓侯的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還有一個嗯說是老客戶」
「什麼客戶,」趙冷問道。
「我聽說一個名字,但是不知道算不算線索,就聽到一個名字張蘭。」
「還有別的線索嗎?」趙冷繼續追問。
姓侯的兩眼發白,搖頭道,「再沒有了,再沒有了,我聽到就這麼多,後來那倆人就鬼鬼祟祟的離開了銀店,再後來我就沒聽到什麼了。」
趙冷鬆了口氣,拍了拍眼前這侯姓男人的肩膀說道,「那你好好去休息,接下來的事給警方就行了。」
見到姓侯的跟趙冷先後從審訊室里離開,小王這才鬆了口氣,他一把推開姓侯的,抓住趙冷的手腕說道,「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趙冷忍不住笑了,笑說道,「拜託小王,我可算是個名正言順的警察,他能把我怎麼樣?」
「得——算是我低估你了行了吧,怎麼樣?有什麼有用的報?」
趙冷點了點頭,「還真有意思的東西,他的語氣中有一夥殺人販毒的團伙,他們要製作那種能夠隨時置人死地的毒品和藥,我想了想這就跟咱們之前追查的,殺人案件的那幫真兇可能會有利益來往。」
小王一聽兩眼放,他立刻說道,「這不是重要的線索嗎?真有你的呀趙冷。」
趙冷笑著了腦袋道,「這不算什麼,我跟你說,據我估計,到時候會有兩伙人接頭,在團伙進行重要易,到時候他們可能會偽裝遊客或者是導遊,咱們得好好的推斷推斷了,給他們安排一個好一點的景點。」
小王笑了笑,說道,「那就給我吧。」
晚上,月黑風高,月高懸,銀店四周,南大街的街頭上一輛車也沒有,突然從寂靜的街頭,轉過一輛搖搖晃晃的老爺車,車上下來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來到店當中。
走在最前面的是,是那姓郭的,他材高大,手裡提著兩盒箱子,跟著他後的兩名男人顯得就矮小得多,他們三人鬼鬼祟祟到了銀店旁。
其中一個抓耳撓腮的問道,「老郭,確定是這兒了吧?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別著急,咱們來的早了點兒,再等等,」那姓郭的看了看手錶,剛一打燈,忽然從四面八方冒出無數的警察,穿制服,手裡拿著甩,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就來了幾句招呼,轉瞬間三人都不省人事。沒多久,姓郭蘇醒過來的時候,是一盆冷水澆在他臉上,拉拉的掛在他上的傷口生疼。
「醒了,郭老闆,真是,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吧,」趙冷翹著二郎,一見到蘇醒的郭先生,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再次見面居然是在這種況。
「胚,」姓郭的狠狠瞪了趙冷一眼說道,「你是什麼?你什麼人啊?我不認識你。」
趙冷笑了笑說道,「郭老闆這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咱們不久前才剛剛打過照面,我是警察局的,趙冷,想必你已經認識我了,如果你還不記得的話,來,范小姐,要不打個招呼?」
姓郭的角,他瞪了趙冷一眼問道,「那麼趙警,把我帶到這裡來到底有何貴幹呢?」
趙冷低下頭,出手讓人給他遞來一碗茶,說道,「多日不見,怪想你這個老朋友的,郭先生,警察局特意請你來喝杯茶,你能理解吧?」
姓郭的看了看手錶,冷笑道,「半夜2:30請我來喝茶,這警察局還真有人味兒呢。」
趙冷一步不讓的笑道,「彼此彼此吧,郭先生大半夜的12:00多,在街頭上散步,甚至還到銀店拜訪,這也是非常人所能為呀。」
「廢話,你把我抓來到底什麼意思?」姓郭的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要告到你們警察局傾家產為止。」
趙冷搖頭說道,「我當然是有事就把你們抓過來了,你看看啊,你被姓侯的檢舉,涉嫌殺人越禍,甚至買賣販運毒品和致人死亡的藥劑,現在警方以殺人,以危險品罪抓捕你,你有什麼可說的嗎?」
「笑話,」姓郭的冷笑一聲道,「你什麼時候見到我上藏匿毒品?什麼時候見到我殺人了?口說無憑拿證據出來啊,有證人也行。」
趙冷的角抖了抖,使了個眼,旁的警察就來到姓郭的邊,從他手裡奪過那鐵箱子,趙冷說道,「那敢問郭先生,這箱子里裝的是什麼呀?」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這姓郭的居然有恃無恐說道,「這要不是毒品呢,我看你怎麼解釋。」
兩名警察力的打開箱子,只見裡面居然是一張張鈔票。
趙冷先是吃了一驚后,又鎮定下來問道,「郭先生大半夜的你拿這麼多現金出來幹什麼?」
「這件事有什麼意義嗎?」姓郭的扭臉,看向一旁說道,「你不是說這是毒品嗎?毒品在哪兒呢?你給我看看。」
「來呀,」趙冷說道,「把侯先生請來,我們想請他對質對質。」
沒多久姓侯的就被了過來,跟著姓郭的一見面,兩個人的臉各有一番滋味,姓郭的狠狠瞪了那姓侯的,而姓侯的臉發鬚髮白。
「侯先生您別害怕,把您當時跟我說的況再說一遍,這就算檢舉有功揭發有利,不僅定你的罪,到時候還給你一個很大的獎勵,」趙冷循循善。
誰知道這姓侯的居然臨了改了口,他慌忙搖頭說道,「你說什麼呀?我不知道呀,你把他帶來幹嘛?我不認識他。」
趙冷此刻才吃了一驚,只見到那姓郭的跟姓侯的使了個眼,又抬起頭來看向趙冷說道,「哎喲,趙警這個難道是意外嗎?還是您抓錯人了?哎呀,我不是早說了嗎?你沒有證據呀,就不要隨便抓人,容易出現這種洋相不說,到時候萬一你們警察局收到人控告,說你們污告啊誹謗啊什麼的,名聲也不好呀,是不是?」
這姓郭的出一副賤賤的表,仍然笑道,「還有什麼想問的嗎?嗯,警先生。」
「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大半夜的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趙冷問道。
姓郭的面不改,說道,「拜託啊,這是我自己的店,我選擇什麼時候回來,只要不犯法律,我覺得都沒有什麼問題,不是嗎?警,你說我回自己家店拿錢帶著朋友有什麼問題呢?」
趙冷咬了咬牙,狠狠的瞪向姓郭的,問道,「好,我一個一個問,看你怎麼跟我辯解。」
姓郭的笑了笑說道,「那請警你自便吧。」
「把他下去,把那個脾氣大的再給我帶上來,」趙冷說的。
接著,幾名警察就把姓郭的給了下去,把這幾個嫌疑人中的第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帶了上來,他剛被帶進來,就大聲怒吼,推開幾名警察道,「我抗議,我要舉報你們憑什麼帶我來啊?我要向你們警察局投訴你們,你們這屬於濫用職權,誣告誣陷我這個大好的良民。」
「嗯,」趙冷平靜的解釋說道,「您別生氣先生,我們這只是例行公事的審問,畢竟大半夜的你們突然出現上帶著詭異的東西,問個簡單的問題,我們就會放你走,好嗎?我想問問,你是本地人嗎?」
「怎麼著?不是本地人不讓在這裡呆是麼?不是本地人就得到你們指責控告是嗎?不是本地人是不是我還得非得做吃的牢飯的不行了?」
趙冷安住他問道,「你是來找人的。」
「非得找人才可以來嗎?我來玩行不行?」
「你上帶的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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