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郭的扭過頭去也不回答,只是冷著臉看向柴廣漠說道,「有必要明知故問嗎?既然你的報已經如此齊全了,直接抓人不就行了嗎?」
問完這個問題,見這兩個人臉上立刻流出苦惱的表,過了一會兒,他笑了笑,嘲弄地說,「你們捉了一大堆犯人,包括我們的同夥,但捉不到這幾個主子。」
他笑著擺擺手說道,「這也難怪了,你們要是知道那個主謀到底是什麼份,恐怕連眼珠子都給嚇掉了。真憾,你們現在估計連他們的髮都沒有到,不然也不會揪著我不放,我說的可對?」
「姓郭的,你也別高興的太早,這件案子遲早警方是會破的,現在你說等於就是立功,以後再說那就是代犯罪事實,這兩者之間差距還是蠻大的,你覺得呢?」柴廣漠說。
姓郭的笑了笑說道,「這我說,這不就是威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是這麼說,但我要真坦白了,你們對待我是什麼樣的理方式,那就是看你們心了,你當我傻呀,不過嘛,這件事倒是真的有意思,我明白你們的機了。」
「不過我對這件事有些好奇,我已經把線人告訴你們了,順著藤著瓜,你們把線人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還來問我做什麼?」
說到這柴廣漠跟趙冷兩人面面相覷,心不痛快,如鯁在。這姓郭的果然也不蠢,就這麼套話,自然問不出來。
柴廣漠瞇著眼睛打量姓郭的,醞釀了半天才說道,「我們是有線人不假,但這作為證據還差那麼一點。既然你要立功,我也給你這機會,你也不要不知好歹。」
姓郭的冷笑道,「嘿嘿嘿,你說線人?有本事,你把他帶來問我?」
兩人一聽這話,都沉默了。
「嘿嘿,拿不出來吧?別說你們沒有這樣的人,哪怕有,我告訴你,多半也早就英勇犧牲,讓人滅了口。「姓郭的哈哈大笑。
「你你你……你好歹毒!」趙冷指著姓郭的大罵。
後者卻玩味的瞥了一眼,笑道。
「哦,原來真沒有線人啊,不好意思,趙警,看來你演技還得鍛煉鍛煉,我是不是,欸——我是不是要假裝信了——哎喲喲,我好害怕,兩位警,我怕的不行!」
柴廣漠見利不,只有威了:「如果你覺得這樣我們就能放過你的話,你就太小看警察了。」
他拍了拍趙冷的肩膀,說道:「剛才的話已經有理由視為你有襲警的機。郭先生,不想罪加一等的話,勸你最好趕代。」
「威脅我?喲。對不起,柴警,我這個人,從小到大都是不吃的,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你不願意把事說出來,就不要再問了,像這樣嚴刑拷打,這樣的小把戲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咱們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至於這個告者,你說他實際上就在這裡,你有什麼要求,就問他,行嗎?你還問我幹什麼呢?」
姓郭的這招不懂裝懂,或者說掩耳盜鈴的事讓柴廣漠趙冷兩人都氣的直發抖。
趙冷不知這姓郭的故意激怒自己,指著他鼻子破口大罵,柴廣漠攔住趙冷,沖搖了搖頭,又對這姓郭的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著我們對你嚴刑拷問,你就有機會上訴我們濫用職權,是嗎?既然你不肯珍惜這個機會,姓郭的,那就休怪我警方不客氣了。」
「怎麼?你還有什麼后招嗎?」姓郭的輕蔑的看了柴廣漠一眼問道。
柴廣漠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沒錯,你剛才這句話提醒我了,雖然說線人已經死了,但也會說話,我們從上找到真兇,這件事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趙冷頓時恍然大悟,「但是,我們也驗過了,沒有發現任何有效的證據,即使是他的死因,也只是簡單地知道,至於何為機還有犯罪事實,現在還不清楚。」
柴廣漠笑了笑,握著趙冷的手,更加使重力的說道,「有我在,這些事,就簡單多了。」
趙冷將信將疑,帶著柴廣漠回到現場,現場已經被警察團團圍住,整個京廣貿大樓都被分幾層隔開,犯罪現場的那一層,由一個警戒線拉開,趙冷和柴廣漠二人,很容易就進了裡面,錢斌和老馮在裡面等了很久。
看到趙冷,老馮打招呼,點了煙,面無表地說:「沒想到事變得這麼糟。這比我想像的要糟得多。」
柴廣漠見到老馮笑道,「那是你沒聽到更糟糕的消息。」
老馮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柴廣漠,見他推著椅,在趙冷的前打個招呼,頓時脾氣就上來了,「老柴,你不老實在醫院呆著跑這來幹什麼?又來砸我場子呀。」
柴廣漠笑了笑說道,「可不是嗎?你看你現在又是一頭霧水,事又要辦砸了不是?我要不來看你怎麼收場。」
老馮切了一聲說道,「這用不著你心,再說了,我這不是有小趙子,可是你的肋,我說的沒錯吧?」
聽到老馮說這話,趙冷覺得臉紅,使勁搖了搖頭說道,「老馮,還有老柴,你們別鬧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趕把這件案子給了結了,多人等著看咱們笑話呢?」
「多人我倒是麼瞧見,不過至有一個倒是真的,但這個姓郭的肯定是都在看笑話。」柴廣漠笑了笑,說道。
啊,老馮把玩著手裡的煙頭,他說道,「你們在這裡判斷完案之後我也來看看,說實話吧,這個案子確實棘手,這人死的不明不白,哎,怎麼說呢?看著像是自殺,但是,自殺完全不必要搞得那麼麻煩,而且也沒有發現像是書之類的東西,很不正常。」
柴廣漠也是一樣的想法,只不過此刻不聲,錢斌在一旁搜集證據,這時候突然想到問,「要不是自殺的話,那我覺得就是,要不是那個管家,他撒了謊,要麼就是男朋友,哦,不對,我說的是那個經紀人。」
老馮點了點頭說道,「他的確夠可疑,這個經紀人到底是個什麼份?我們還沒有查清楚,但是,按照老管家的說法,他不可能是兇手呀。」
夏管理員,現在被帶到了警局進行審問,而另一邊那姓劉的經紀人則一時間難以找到他的位置,警方正在全力搜捕。
趙冷重新打量起老馮忽然問道,「沒想到這案子居然驚了你們,你們不是正在追查我師傅他們的下落嗎?怎麼還有閑工夫?」
老馮一聽這話,忽然間笑起來說道,「這件事嗎?我們也有自己的進展,據可靠線人回報,你師傅啊也就是,目前來說是上一任局長老馬,他跟失蹤的嫌疑人他們之間有千萬縷的聯繫,這我跟你說過了。」
那就點了點頭低下頭,臉有些落寞。
老馮才安道,「別著急啊小趙,這事到底怎麼回事兒還沒查清楚,真相不明朗之前一切的猜忌啊,都是沒有必要的,你說老馬他真的做出這種事嗎?現在的證據顯示,他們兩人只是一起行,但更多的時候,退一萬步說,也許只是誤解,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發現他們最後的聯絡地點,或者最後有人看到他們出現在京廣貿大廈,我們今天為了收集證據,到事發現場找到你們的時候,發現樓里已經聚集很多人,好像連市局的警察都驚了,我就知道,這事兒肯定小不了,你也別太急,背後說不定還有。」
趙冷才恍然大悟,原來兩條線索織到一塊去了,一旁的柴廣漠也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是這麼回事兒,現在線索斷在這裡,這裡一定是重要的地點。」
老頭卻嘆了口氣,蹲下,在這人的旁說道,「可惜呀,可惜了呀,這證據怎麼會到這裡就斷了呢?還有這個的,我是真想不到,活生生的就死在了煤氣中毒之下,也不知道是意外還是想不開。」
柴廣漠搖下頭說道,「既不是意外也不是想不開,這是一起心設計的謀殺案,而且是室殺人案,我看,這案子已經結了。」
老馮騰的起了,把煙遞到柴廣漠手裡問道,「小子你有眉目了。」
柴廣漠,頓了頓說道,「眉目談不上,線索倒是有一點,現在我們當務之急應該是把那姓劉的經紀人找到,他上一定有什麼詳細的線索。」
老馮就看出,柴廣漠在故意賣關子,於是問道,「你就別跟我藏著掖著了,有什麼想法你趕說。」
柴廣漠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抓捕另外的嫌疑人,我是說那姓劉的經紀人才是當務之急,至於原因,等抓到他之後我就明白了。」
「那還等什麼?趕出警吧。」老馮穿上手套,看了看一旁的錢斌和趙冷:「正好你們倆都在,現在警方警力不足,你們跟我要分頭行,我繼續追查相關線索,看能不能找到進一步的消息,錢斌跟小趙你們倆負責追查聯絡,警方有什麼新的線索,我們會立刻通知你們,最重要的就是抓到這個姓劉的。」
兩人接過命令正要離開,柴廣漠卻一把抓住趙冷的手腕說道,「錢警你先走一步,我有事兒跟趙警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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