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冷這時候突然拍起手來說道,「劉志遠跟姓郭的果然是有聯繫的,他們可能很早就認識。」
「未必見得,」莊嚴卻搖頭說道。「我看沒那麼巧,這個郭老闆可能只認識的,是餘墨余小姐。」
「這不一樣嗎?」趙冷笑「兩人的關係我們查到可是親人,這一次,你說他認識餘墨余小姐,那不就是等於認識了劉志遠嗎?」
「這怎麼說好呢?」莊嚴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他咬著牙齒說「你說的這件事是6年前的事了,當時劉志遠跟這位余小姐確實算是患難與共,結髮夫妻,可是,6年前那件事之後,兩人之間就似乎有些隔閡。」
趙冷愣了愣,問道,「隔閡?他們之間難道有什麼問題?」
「余小姐在紅之後就看不上劉志遠那一窮酸模樣,雖然他是經理人,但是兩人接並不多,而余小姐私底下跟地下市場有各種過的流,至於這個過是什麼,趙警我就不詳說了。」
趙冷的臉紅了紅,雙手的攥住大,耳朵子都有一些燙,「我我知道,那那你的意思是余小姐早就背叛這姓劉的,是嗎?」
「這我可不敢肯定,莊嚴笑了笑說道,不過兩人之間有矛盾是肯定的,這一點很多人都可以見證。」
趙冷忽然想起之前查到的那位文虎小兄弟,他就說當晚在店裡聽到兩人吵架的聲音時,因為天天如此,都快了酒店裡常態的風景。
莊嚴又說道,「劉志遠有些不識好歹,他始終認為,余小姐的紅是他努力造的,而後來,這位小姐也不再接劉先生,也就是劉志遠的原著,自己走渠道,跟很多地下市場的那些大佬之間有染,也因此,的書一直暢銷,這就是的。」
「原來如此,」柴廣漠點了點頭說「也就是說劉志遠是有充分殺害這位余小姐的機,是嗎?」
聽到這兒,趙冷的眼睛都瞪得滾圓,大道,「這這是什麼說法?難道說劉志遠殺了這個余小姐嗎?」
莊嚴撓了撓臉說,「我這個人比較謹慎,我只看證據說話,也不作過多推理,推理的事你給老柴吧,他是專業的。」
柴廣漠笑了笑說道,「我也不是什麼專業的,只不過這裡面的邏輯很好理解,余小姐背叛了劉志遠,那麼自然劉志遠懷恨在心,而這一次的行更是余小姐跟他唱反調,因為早認識了黑道中的幾名重要人,而偏偏劉志遠又要把那些黑道的幾個老大,比如說郭老闆推到檯面上讓我們清理,那麼也就是說兩人之間的利害關係也變得矛盾了起來,這事也真有意思恐怕兩人自己都沒想到這場衝突會來得這麼恰到好。」
莊巖嘿嘿一笑說道,「還是你敢想啊,不過你這麼一解釋,倒確實有那麼一分合理了,只可惜只可惜呀。」
「可惜什麼?」趙冷問
「只可惜這一切都只是建立在推論上的,老柴啊,你說的這些話一點證據都沒有,就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它也不能作為證據啊。」
柴廣漠的臉變了變問道,「那最重要的劉志遠不是已經落在你們手中了嗎?」
「原本的確是這樣」莊嚴嘆了口氣說道,「但就是我們抓到劉志遠的那一瞬間,正準備審問的時候,那幫犯罪組織的傢伙已經沖了進來,按照小趙的指認,應該就是他們的團伙高層。」
柴廣漠咂了咂舌頭,忍不住說「他們沒想到行如此迅速,就好像都能料到我們的行邏輯似的,每一次都能提前行,扣住我們的命門。」
「沒錯,」莊嚴接過話來說道,「我猜他們之中,當然是一定有一個經驗富老道的傢伙,他一定是非常悉我們的行邏輯,流程以及所有的細節,都能提早一步,先我們一步而行,這一次要不是我事先做了準備,就要被他們一鍋端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況就是,重要證人劉志遠已經消失了,而他的犯罪事實犯罪證據也已經被抹去。」
這個時候趙冷忽然想到了什麼,弱弱的舉起手來,兩隻眼珠子轉,讓人看這古怪的模樣都忍不住掩面笑起來,尤其是柴廣漠笑得不統。
趙冷忍不住嗔怒道,「你們笑什麼呀?我我就是想起重要證據來了嗎?你們先聽我說說行嗎?」
「你講,」柴廣漠說
趙冷清了清嗓子,站起來,在小屋裡左右轉了轉說道,「我我想到一個人,就是那天我們從裡面逃出來的時候,當時莊嚴已經消失了,後來錢斌他們抓到了一個嫌疑人,他的名字文虎,是個小夥子。」
「他怎麼了嗎?」柴廣漠問道。
趙冷想了想說道,「他自稱是一直跟著劉志遠來到城裡,是一個很大的。」
「,」柴廣漠笑了笑說道,「沒想到,這個姓劉的還有呢,那他有什麼問題嗎?」
「重點不在於他的份,」趙冷說,「我只是想起他說的一句話來。」
「什麼話?」柴廣漠問。
「當天他把我打暈之後,我們抓到他,然後對他進行了基本的審問,也錄下了口供,那時候莊嚴恰巧不在,所以估計他也不知道這件事,當時是我在審的,文虎這個小夥子他提到,事發當天的晚上凌晨之前,他曾經在那家酒店裡面做過一段時間的雜工,那個時候他聽到了,房間里劉志遠和余小姐的聲音,所以能確定那個時候,余小姐還活著。」
一聽到這,柴廣漠跟莊妍兩人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有些訝異,他們異口同聲問道,「之後呢,他還說什麼?」
趙冷被兩人的反應嚇了一跳,了脖子繼續說道,「他他說當時在房間裡面聽到兩人支支吾吾一時吵架,一時商量,不知道說些什麼。」
「也就是說,這一段時間,確實是有人證的,除了那位管家之外,另一個陌生人的佐證更能證明他說的是對的,也就是說,犯案時間是能夠確定的對嗎?」柴廣漠問道。
趙冷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我想應該是這樣沒錯,畢竟文虎告訴我,他當時能夠明確時間大約在11:30左右,也就是說,我們推測的死亡時間要往後拖了大概4個小時,這更證明,那個劉志遠並不是兇手,事不是更複雜了嗎?」
「到底能不能證明他是兇手?我看可沒那麼簡單,」柴廣漠點了點頭,看向一旁的莊嚴,他低聲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想值得注意,還是這個文虎的證詞,他說他後來跟著那劉志遠到賭場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他們的對話。其中一句比較有意思,這句話聽起來很重要,但是我,我不太明白他什麼意思」
莊嚴的臉也沉了下來,他急急忙忙說道「快講。」
趙冷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在賭坊里,他說那時候我還沒有見到莊嚴,況已經變化了,文虎提到的那句——就是,貓很重要,一定要想辦法理。」
莊嚴恍然大悟說道,「那就是那隻貓,貓呢。」
「我們已經派警方前去守衛了,趙冷說道,應該證據都已經收集回來了,這個時候可能已經到了,我想那隻貓應該是最重要的證據」
「貓?」柴廣漠納悶,問道「你們到底查到什麼?」
莊嚴這才給他解釋,「原來是趙冷和小王追查餘墨小姐的時候,居然查到了的所在公寓,而公寓裡面卻沒有一個活人,只剩下余小姐的,解剖之後,警方查清死因之後死於煤氣中毒,門窗閉鎖死,甚至連房間的門都是反鎖的,沒有任何途徑能夠從房間拖出,整個室的環境非常的完。」
「也就是說,一個完的室,一個完的殺人案,以及一個完的死因,只是多了一隻蠢貓是嗎?」柴廣漠說
「還了一個活人,」趙冷補充。
柴廣漠笑了笑說道,「有了這些證據我想,劉志遠的嫌疑也就不辯自明了,不過我更在意的是那位文虎小兄弟,他現在在哪?」
趙冷愣了愣說道,「他沒什麼嫌疑,警方就讓他先回去了,隨時等待傳喚,難道他很重要嗎?」
「非常重要,」柴廣漠點了點頭沉下臉來,頭一次說話如此的認真,而一旁的莊嚴也是跟著附和道。
「趙警,你有所不知,現在的況恐怕只有這位文小兄弟能夠給我們提供有效的線索了,你務必找到,把他安全的帶回我們警局,切保護,卻不能再發生那樣的事了。」
「那樣的事,」趙冷在裡喃喃自語,想到的自然是不久之前發生了警局槍擊案,這些事無論是事實上的損傷還是輿論上的影響,都對警方都十分不利。
「先不提這個了,」柴廣漠擺擺手說道,「我更在意的是那個隻到警察局來找麻煩的人到底是什麼份?」
「目前正在驗明的份,但是因為仿造了很多虛假的份,所以警方現在也是一頭麻,這人到底是什麼人?又為什麼要襲擊警方?最後甚至不惜死在警局門前,也沒有一悔改的意思,這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趙冷彙報似的說道。
莊嚴看了趙冷一眼,「這個人我認識。」
兩人一聽都急了,頓時拍案道,「你認識他?是什麼人?」
莊嚴點點頭說道,「這個人,這個人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就是地下組織的另一個老闆娘,跟郭老闆平起平坐,份偉岸的很。」
是老闆娘?趙冷覺得耳,喃喃自語道,「我好像在哪裡聽過。」
過了一會兒,恍然大悟的趙冷突然打斷兩人的說話聲,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個老闆娘,我聽過的。」
「怎麼說?」柴廣漠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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