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一?」錢斌問。
「沒錯,」藍凰說道,「祭祀過程中要保持絕對的隔離,房間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這個過程是完全地,因為先祖會在這個過程給肖蕭大人指引。」
「怎麼指引呢?」錢斌問。
「上。」藍凰喝了一口茶。
錢斌和小王裡的茶差點噴了出來,他們瞪大了眼睛,幾乎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藍凰,而後者似乎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還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
「先祖會在這個過程中與長老的靈魂合二為一,共同領導我們村子走向繁榮,這是儀式的全部容。」
兩人這才平心靜氣的明白了,這個儀式的重要,但是仍然無法接藍凰的說法。
藍凰瞇了瞇眼又說道,「儀式之後往往會有一個慣例,那就是作為新任的長老,會惠及村民或者附近的居民,實現一個願,到時候你們就能一睹靈魂結合時候的風貌了。」
小王察覺到話裡有話,於是問道,「我們也能看得到嗎?」
藍凰點點頭說,「既然二位是蕭大人的朋友,那麼也是我們村的貴客,在這麼重要的時刻,我特意與給你們觀這場儀式的權利。」
小王跟錢斌聽了,卻並不因殊榮而到興,不過兩人都客氣的表示了謝意。
錢斌好奇關於那個外鄉人的願的事,於是問道,「你說,儀式結束之後會向外鄉人解答一個困的願,這個期間也必須是閉的嗎?」
「當然,先祖的真容不是凡人能夠窺見的,他們如果見到了先祖的容貌的話會崩潰到理智喪失的,所以這是為了保護你們,不是為了先祖。」
藍凰點了點頭說道。
「那這次的外鄉人是誰呢?」錢斌看了看小王又看了看自己。
藍凰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於是尷尬的笑了笑說,「抱歉,因為你們這次沒有預約,來的也很晚,所以實現願的並不是你們,而是與在山裡居住的鄰村的另一個鄉的人。」
藍凰說的外鄉人,原來是這個意思。
錢斌小王兩人面面相覷,無奈的搖了搖頭。
藍凰拍了拍兩人說,「儀式要持續三天,頭三天,村裡舉辦地點,只有中午兩點兩個小時的時間需要呆在裡面,所以,你們也不用太拘謹,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好了。」
「啊,」錢斌看著藍凰的臉,總覺得他有所瞞,但是一時又說不出所以然來,也只能點頭答應他,悄咪咪的抓著,小王的手低聲說,「我們的調查調查,這裡頭估計還有玄機,」
小王也是點了點頭,一聲不響。
藍凰看了看兩人說,「要不我先帶你們去會館里看看,從那裡能見到你們的朋友也就是我們肖蕭大人所在的房間。」
錢斌聽了,求之不得,正想去看看,於是說道「好的,就有勞你帶路了。」
藍凰笑了笑,領著兩人來到了村管所當中的會館里,這是一間看起來像會議室的房間,從大門進去有一個廣闊而又潦草的院子,院子里似乎是常年失修,雜草橫飛,掌大的地方,卻站滿了人,看起來充滿了違和。
錢斌跟小王一進來,就見到一雙雙眼睛都投向自己,這熱烈的視線和視線當中帶有的莫名敵意,讓他們渾起滿了皮疙瘩,小王往後退了一步,到後的藍凰,這藍凰高出一頭來,微微一笑,雙手托住小王的肩膀說道,「別害怕,他們只是沒怎麼見過你們這樣的外鄉人罷了。
小王倒也不是害怕,只不過從這一雙一雙的眼睛裡面,他彷彿見到了殷切和恐懼,但最多的則是一種排。
從大廳前的廣場進來之後,就見到一棟頗為古樸的牌樓,樓高,大概有一般的小三層那麼高,但實際上只有一層,因為樓下面是竹子砌的站架,站架像雲梯一樣高聳著,但底下什麼東西都沒有,也不像是停車場。
藍凰向兩人介紹,說這是他們村子里的風俗建築,遠古時期是為了防山洪暴發才修這樣的,但現在已經失去了實際價值和意義,畢竟新的工藝和房型早就替代了老舊的這種小屋,但作為傳統建築還是有必要保留的。
聽到這錢斌總算明白了,他一直還有的既視和維和到底從哪兒來了。
這藍凰看起來頗為像是村裡的主心骨,可他話里話外都不大像是一個特別迷信的人,甚至都有一些實用主義的嫌疑,而另一方面是肖蕭的機和說話的語氣則看上去就像是個宗教人士一樣,兩人之間分歧如此大,但是卻又能統一,這實在有點讓人費解。
來到這儀式房前,他見到燈火通明,他們看到通往最裡面的一間房,被一扇鐵質的大門鎖住,鎖頭看上去十分沉重,只不過有些生鏽。
藍凰被圍了一圈,邊滿座的是村子里的普通百姓,而裡面則沒有人敢深,他卻似乎是有特權,一路來到屋領著兩人說道,
「這扇門就是,這扇門后就是蕭大人進行儀式的場所,任何人不得擅,只有等到第三天儀式正式結束的時候,外鄉人才有權利進門並且獲得我們先祖的祝福和肖蕭大人的加持。」
這話錢斌早聽過,但是現在當面看來才覺得頗有些古怪,畢竟,為什麼儀式的期間還要加上這麼大一把鎖?他看了看藍凰,下意識問道,
「這鎖?」
藍凰笑了笑說,「瑣是為了保護肖蕭大人的安全,鑰匙被供奉在神像邊上,就在我左手旁的房子里。」
「原來如此。」錢斌,往神像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那裡有寥寥草草的幾棟矮房子,跟這邊的磅礴氣勢相比,簡直不像是同一個人類的建築,小房子一邊還有一塊像墳地一樣的地方,附近還有鍋爐火葬等設施,也就不一而足了。
藍凰看了看時間,他看時間的方式別緻的讓錢斌跟小王都吃了一驚,只見他起袖,看了看袖裡的手錶,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各位已經可以自由活了。」
他這話一結束,鬆散的眾人在院落里,突然擁起來,整個小院子當中的其他村民,如釋重負,都站起來淋漓的大汗,爬了滿臉,一個個的擁著離開了小院。
小王問道,「看起來他們好像不大願意來這裡站著觀先祖。」
藍凰點了點頭說,「這是正常現象,畢竟這是第一天,什麼也見不到,而且站著也很枯燥,不過這是傳統,我們也沒有辦法。」
小王好奇道,「難道第三天會有所改善嗎?」
「與其說是改善,不如說第三天就能見到新的家族和先祖的人,所以緒自然會高漲。」
藍凰點了點頭。
錢斌想了想,忽然又問,「說起這個話題,我突然想到,這次的外鄉人,他們已經在村裡了嗎?」
他想起藍凰和肖蕭都曾經說過山霧的事,一旦山霧籠罩了整個村子,像從外面進來幾乎就已經了不可能了,而這個外鄉人如果現在還沒有進到村子里的話,自己或許還有一點機會?
錢斌的想法,立刻被小王識破,瞇著眼狠狠的了錢斌,低聲道,「我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這種封建迷信你就摻和吧。」
錢斌嘿嘿一笑笑而不語,仍殷切的看著藍凰。
藍凰臉上出尷尬的神,似乎也知道了錢斌的想法,於是搖頭說道,「很憾,其實我們也以為他們趕不到了,但是就在昨天晚上,他們也是連夜出現在村子里,看來,的確是有緣分才能應到這個提前出現的山霧。」
錢斌有些沮喪的,低了低頭,一旁的小王卻問道,
「實現願這個特權,難道說在這一帶很時興嗎?」
藍凰因為要維持會館的安全和秩序,因此儀式持續的這三天,都要在附近留守。
看起來也的確是這個任務頗為無聊,因此也極有耐心,聽兩人的疑,也都一一解釋。
「說時興不時興,其實還是因為先祖大人的法力高強,對他們的願大多數都能有求必應,所以才會爭破腦袋,最後定的規矩是籤和流,每個村子都有機會到這個福利,雖然不知道當初先祖為什麼要定下這個規矩,但是我們也只是為了執行。」
原來如此,這樣小王就明白,為什麼他們不惜冒著大霧的風險也要跑到這村子里來實現願了。
這時候錢斌又抬起頭來問道,「那這次他們已經到了是嗎?」
「昨晚,」藍凰又說了一遍
「那他們現在住在哪兒呢?」錢斌直接問道。
「這……」藍凰,面難,畢竟這件事屬於機,想了想說道,「照理說這種事我不能跟你們說的,不過看在你們是小小大人的朋友的份上,我就簡單一下好了。」
「按照常理,也是我們家鄉的習俗來說,這些外鄉人,三天里的頭兩天是不能見任何人的,必須在村子里找到一個絕對僻靜的所在,辟穀隔絕,兩天之後第三天才有資格出現在我們村子里,因此呢,他們在哪裡我是不能告訴你們的,但是我只能說,他們現在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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