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霍庭恩沒有護著,面平靜的看著老婆倒向的床褥間,然後不不慢地欺過去,括堅實的脊背將完全籠在懷中,視線牢牢地鎖著。
祝星燃輕吸了一口氣,瞬間慫得像只鵪鶉,改口道:「我剛才開玩笑的,大晚上的,天還這麼黑,我怎麼捨得讓你走呢。」
男人握著白皙細的指尖,薄微微勾起弧度:「繼續。」
祝星燃揚起纖細的天鵝頸,嫣的一張一合:「霍先生今晚在這將就一夜,明早再走吧。」
霍庭恩俊逸的眉骨輕抬,解開領帶後用手指勾著,顯然對老婆所說的話不太滿意:「剛才怎麼我的,再一遍。」
祝星燃愣了兩秒,瑩白昳麗的面龐倏地一熱,剛才是有求於他所以才撒,喊了一聲「老公」,現在讓再一遍,竟然赧地不出來,渾上下都彷彿在冒熱氣。
見懷中的人抿著不吱聲,霍庭恩倒也不催,拉過老婆置於側的手腕,似乎想用手指勾著的那條領帶纏上去。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祝星燃的心臟重重跳了一下,腦中警鈴大作,於是口而出:「老公老公老公.....!」
閉著眼,一口氣了好幾遍「老公」
看著霍太太漲得通紅的臉頰,還有不斷起伏的膛,霍庭恩棱瘠的結緩慢地上下,終於沒忍住,間溢出一聲愉悅的輕笑。
男人俊如畫的面龐浮現抹難得一見的溫,祝星燃晃神了兩秒,心想總算逃過一劫,還未等鬆口氣,霍庭恩扯了扯角,語調溫和慵懶地撂下兩個字:「晚了。」
他一邊人畜無害的說著話,一邊箍著老婆纖細的手腕,作乾淨利落的用領帶在上面打了結。
祝星燃:「????」
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溫泉里的事似有重來一遍的架勢。
祝星燃掙扎了一會,手腕上的領帶卻因的作越掙越,霍庭恩眸深斂,波瀾不驚地注視著,像是蟄伏於荊棘叢中的獵手,靜靜欣賞掉進陷阱的獵。
祝星燃恥得想要尖,因這曖昧的姿勢,額頭和脊背不經意間冒出一層薄薄的細汗,這種覺甚至比泡溫泉那會還要熱。
「.....你太過分了!」祝星燃又又惱,漉漉的杏眼潤明澈,細長的眼尾卻沁出點點艷滴的緋紅,像是塗抹了上好的胭脂。
霍庭恩看著掙扎,低斂的眼睫沾染了淺淡的線,彷彿鍍了層的,他微微俯,溫熱瘦削的薄輕輕吻在老婆泛紅的眼尾,息輕吐:「還沒開始,這就覺得過分了?」
屬於男人荷爾蒙發的危險從四面八方侵/襲而來,祝星燃下意識地了肩膀。
就在霍庭恩正吻上老婆微微張開的時,耳畔忽然傳來一道突兀,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不輕不重,咚咚兩下。
跟著,門外一道悉年輕的男聲響起,回在曖昧旖旎的室,蓋過床上兩人相融的呼吸聲,顯得尤為清晰,甚至自帶循環音效。
「星燃,你睡了嗎?」
霍庭恩形微頓,薄抿僵直的線,幾乎從對方一開口就聽出來。
是江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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