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周江一臉微笑,“因為長風市的藥材審查鎖,你買不到麻黃草了,所以打算從我公司的中藥里提取麻黃草,對吧?”
褚復臉上有些為難,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要你們的麻杏止咳片,就是要里面的麻黃,中藥的易安全許多,也可以降低關注度,咱倆一起賺個盆滿缽滿!”
周江恬淡地點點頭,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到了公司里。
頓時褚復在旁邊兩眼都似乎冒了,看樣子,周江似乎是要和自己合作?
周江對著電話開腔了,“金善,你幫我做一件事,把上游所有麻黃草全都囤積起來,一都不賣,同時,我們的麻杏止咳片全部下架,停止生產。”
“你干什麼?”
旁邊的褚復忍不住大聲質問起來。
他也聽出周江的意思了,這是要切斷自己所有麻黃的來源啊!
褚復頓時激了起來,指著周江道:“我警告你,我是東南省商會zhu席,你要是不讓我賺錢,那誰也別想賺!”
周江一臉好笑地看著他,“你是東南省商會zhu席,大不了就能管控東南省而已,你能管到外省嗎?對我沒什麼影響的,你還是先考慮一下,你自己的境吧。”
說著,他站起,往外走去。
正當周江往外走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辦公室的門被踢開了。
十幾個槍口,正布滿在門外,穿著藍制服的人,沖了進來。
賈長利沖在最前面,大聲喝道:“把手舉起來!”
頓時褚復都愣住了,他沒想到,周江竟然報警了!
他趕把手舉起來,一邊苦笑著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什麼都沒干啊!”
“什麼都沒干?”賈長利冷冷往他上看了一眼,道:“我們現在懷疑你與長風市的一場毒品易有關,請和我到局里接調查!”
說著,他手一揮,后兩個手下把褚復給銬住了。
褚復一臉無奈的表,“你們是真的搞錯了,什麼毒品易案,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可是東南省商會zhu席,你們不能隨便抓我……”
“別廢話!”賈長利冷喝了一聲,直接把褚復帶了出去。
褚復攤攤手,一臉隨你們便的表。
敢在長風市這種地方制毒,褚復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讓自己出任何蛛馬跡。
在看守所里被關了24小時,最后也只能因證據不足把他放出來。
從看守所里出來,褚復已經蓬頭垢面。
看守所里的生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得了的,他已經二十四小時沒睡過覺。
可是,褚復卻依然神碩碩,一雙眼珠子,走在清晨的長風市街頭,像是在發似得。
此時還有一件事沒完,讓他怎麼睡得著覺?
現在雖然警方沒有證據起訴他,但是,麻黃草的供應,已經徹底被周江斷了,必須得找到突破口。
;思來想去,褚復決定,回家。
不是回家睡覺,而是回家去找褚天雄和褚余韻。
當褚天雄看到這個許久不見的兒子的時候,只是皺著眉,表里甚至還有些不快,“這半年里你去哪了,還混了個東南省商會zhu席?”
褚復嘿嘿笑了笑,翹起二郎道:“爸,瞧你這話說的,你看不起我,也不能說我這個zhu席是混的啊!”
“我還不了解你?你從小到大干的狗的事還?”褚天雄一臉無奈地搖搖頭,如果不是這個兒子太不靠譜,他也不會選擇把所有產業,給褚余韻來打理。
對于父親的指責,褚復也不在意,反倒是一直嬉皮笑臉著,“行了,你的財產,我也沒撈著多,你就別對我指指點點了,我這次來,是和你商量生意的。”“什麼生意?”褚天雄問。
褚復角一揚道:“我現在急需麻黃草,但是所有麻黃草的供應,都被周江控制在手里,我需要你們幫忙。周江公司的份,你們占了不的份,只要你們施,周江也只能低頭的。”
“麻黃草。”
登時褚天雄的眉頭皺了起來。
旁邊的褚余韻的臉,也頓時變得鐵青。
這東西,市場上如果沒有專業的許可證,可是止自由買賣的。
如果拿麻黃草制藥,利潤極低,本就不值得褚復特意來懇求,唯有用麻黃草來制冰,其利潤方可滾滾而來。
難怪褚復能在這麼短時間家暴漲,原來是……
褚天雄氣得渾發抖,登時便站了起來,一個拐杖甩了過去,“你個混賬東西,褚家先人的臉都被你丟了。”
褚復子向后一條,躲過了這一,他一臉笑容,“別這麼激,都是賺錢而已,你就敢說褚家幾百年來,沒做過這種生意?“
“你給我滾出去!我褚家沒有你這種人!”褚天雄大聲呵斥道。
褚復冷冷笑了一聲,“是啊,你好清高,從小你就只看重我哥,我哥死后你寧愿把事給我這侄,也不肯給我,我是不是褚家人,又有什麼關系?”
褚天雄已經氣得渾發抖。
褚復哈哈笑著繼續到:“還記得你以前中毒,昏厥了整整一個月嗎?你知道當時是誰下的毒嗎?是我!“
“你還是人嗎?”褚余韻在一邊都聽不下去了,站起來叱道。
攤了攤手,褚復一臉無所謂,反正臉皮都已經撕破了,他也沒什麼好懼怕的了。
今天,這事,他必須要解決!
褚復盯著褚余韻道:“你們的管家早就是我的人了,我已經讓他在你們的早餐中加了嗜毒,這種毒,每過二十四小時,就會毒發一次,七天后,我給你解藥你也活不了,如果我的麻黃能恢復供應,我會給你解藥。”
說著,他角一揚,直接轉頭便走。
站在門口,褚復又懶洋洋地補了一句,“對了,這種毒除了我沒人可以解,你周江來也沒用,不過你們倒是可以和周江商量一下,哈哈。”
說罷,他便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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