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吐槽工作過后,程一延還不忘幫程慕在葉妤面前刷刷存在,這才是他的目的。
為了給程慕樹立一個對待工作負責嚴謹的好形象,程一延靈機一,說道:“爺現在還在忙,他快一天沒過手機了,等宴會結束了,我第一時間讓爺他聯系你。”
聽著程一延講話,總是有一種過山車的驗,七上八下的。
“啊?不……不用了。”葉妤哭笑不得,無奈道。
只是單純地想要一個賬號,僅此而已,程一延的熱實在超乎人的想象。
“葉小姐原來沒有其他事找爺了呀?只是為了要賬號……”程一延這麼說著,看來又是他解讀過度別人了。
葉妤連忙應是,又突然想到什麼,沒有過多猶豫,再次向程一延拜托道:“是的,等慕他有空后看見那些消息,請你幫我轉達他,是我來問賬號而已,你已經給我了,我也沒有其他事……不用回我信息了。
如果不是非必要,以后也不用聯系了。”
“什麼?!”
人平靜的陳述語氣,與程一延的震驚形最鮮明的對比。
葉妤前面那些鋪墊的話,程一延沒有發覺有毫異常,只是最后一句怎麼就……
“葉小姐,怎麼這麼突然?你們……”程一延正想要問,卻又及時止住口。
畢竟道理他還是知道的,這問題,已經涉及別人的私了,再過問就是八卦行為了。
“謝謝你,程一延。”
雖然只有一通電話,但這已經是第三次從葉妤口中說出這三個字。
明明可以說“拜托你了”亦或者是“麻煩你了”,但葉妤沒有,是真切覺得“謝謝你”這三個字,最為珍貴。
要謝的,不止是程一延幫了的忙,更是謝他給的尊重。
在和程一延的對話,總是能夠輕松自如,就像是相識多年的朋友,令人到舒服。
“別,別這麼客氣,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葉小姐你總是一口一個謝的,我都怪不好意思了。”
程一延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說時,他的聲音明顯低落了些,聽起來,沒有先前那般充滿了,但依舊是熱且溫暖的:
“葉小姐,我們也算認識的人,你不用客氣了,你說的話,我待會兒會一字不落地轉告給我家爺的,你只管放心好了!”
與程一延結束通話,葉妤確認信息無誤后,一刻也不耽誤地轉賬過去。
從賬目上劃掉這一筆本就不屬于自己的款項,葉妤的心里不知有多暢快。
從來不希別人欠什麼,也不喜歡欠別人。
葉妤這邊是輕松了,現在暢快不起來的是程一延了。
葉小姐那一番話,任是鬼都能聽得明白,這明顯是打算和程慕再也不相往來的意思了。
好不容易借口逃出來,程一延接完電話,自然是一點也不愿回到悶得慌的大廳中央,索直接在落地窗待著了。
雖然這里沒位置可以坐,但是站著也還行,他還能欣賞欣賞夜景。
;程一延還在想,爺和葉小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怎麼也想不明白,到底要怎麼和爺開口說才好……
“爺,葉小姐你不要聯系了。”
假如這麼直接……致命的。
突然,程一延一拍腦門,有個猜測浮現心頭,他覺八九不離十了。
于是,他飛快地轉看向人流中央,試圖尋找程慕的人影。
程一延不近視,尋找別人可能有難度,但是對于程慕,他一下子就能迅速找到在哪里。映眼簾的是程慕站立筆,正在與一個外國友人侃侃而談,爺保持這個狀態很久了,好像不知道疲憊一樣,
程一延了解程慕,他認真的起來就會是現在這個高度集中的狀態。
程一延一直跟在程慕邊,要說知道的東西多,確實多。就像他知道的有,程董事長不許爺再和葉小姐來往,程董事長又希爺能夠回到企業做事。但是他不知道的事,其實也多。
結合葉小姐他轉達的話,程一延合理地懷疑到,爺這是選擇了后者了?
想來也只有這種可能了。
按理說,爺的格一直都是和程董事長對著干的,不可能突然變得順服,這就很驚人。
可是也不應該啊。爺表現出喜歡葉妤小姐的并不假啊。
他看好的兩個人不會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吧……
一邊是最近瞞著自己好多事的爺,一邊又是與自己合得來的葉小姐,程一延心里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的。
回想起葉妤電話里的語氣,還是像那天認識時那樣清清淡淡的,沒有什麼太大的起伏。這樣的孩,最是容易讓人聯想到安靜,歲月靜好的覺。程一延是打心底里真覺得葉小姐和爺相配,但現在不免到可惜。
既然如此,程一延也不再苦惱發愁要怎麼傳達葉妤想說的話了,因為如果真的是那樣,爺自己比誰都清楚!
對了,差點又忘了一件事,爺的手機還沒有去取呢,免得等下又給拋之腦后,思及此,程一延也不再逗留在落地窗前,起步往前臺走去。
宴會總算趕在晚上十一點落下帷幕,見賓客散得差不多,程一延這才上前去找程慕。
“爺,我還以為這陣勢是要整到凌晨兩點才罷休。我們終于可以走了吧?”程一延直呼不滿,邊說著,順手將手里一杯果遞了過去。
他想著程慕談話這麼久肯定口了,過來時,在服務生的托盤上拿的。
“你喝,我可喝不下這玩意了。”
程慕擺了擺手,他是真的喝不下了。今天晚上和人講到口干舌燥確實不假,但他同時也喝怕了。
“程明淵走的倒是也快……”程慕一邊里默念著,語氣充斥著嘲弄,一邊又快速地環顧整個大廳,沒有尋到目標人。
程一延一口就將果飲盡,剩下一個孤零零但剔得發亮的高腳杯,他拿在手里,輕輕敲了敲杯壁,隨即發出清脆的響聲。直到確定周圍無人,他才開口對程慕道:“程董事長十點半的時候還在,應該也是剛剛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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