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是走了,但是魂兒可沒走,不知又安排了多個眼線在盯著我這里呢。”
程慕說出這話,連音量都刻意提高,薄勾勒出一抹冷笑,放眼四周,也不避諱地掃視廳里來往的人。
“爺,你這話說得那麼大聲,可是生怕別人聽不到啊。”
程一延忍不住笑了,問道:“爺,所以你今天只是一直在程董事長面前演戲而已?”
“演戲?”
程慕淡淡地搖了搖頭,“程一延,你說實話,今天我像是演戲嗎?”
程一延看著程慕似笑非笑,一時間愣住了,隨后,立即低聲音道:“爺……你不會是來認真的吧?”
沒人知道程一延大為震撼,看來,他的猜想是對的了……爺肯定是在程董事長給出的選擇里,放棄了葉小姐……
終歸是太可惜了吧……至,程一延覺得可惜,因為他磕的cp沒了。
“你猜啊。”程慕不在意地說,沒有把程一延的話當一回事,只是看著程一延此刻表一臉悵然,覺得莫名其妙。
于是,他問:“你干嘛了,干嘛擺出這麼一副倒霉表?”
“爺,無論如何,我尊重你的選擇。”程一延一改正道。他也想通了,偶爾與程慕一同前往去看程老夫人時,他也知道程老夫人最大的希就是爺可以回歸程氏企業。
這不,爺既然是自愿的,也算是圓了程老夫人的心愿了。又不是壞事,他一個局外人,沒必要大驚小怪了。
只不過,對面的程慕聽了他這話,則是是更加莫名其妙。
“你說什麼?什麼選擇?
程一延,你該不會是怪我今天安排太多事給你了?”
程慕思來想去,想來也只有這個原因吧,那也確實對不住程一延的,畢竟程一延昨晚大半夜還在線回復他的惡作劇,他也是知道的……
“行了,這個月的獎金不了你的,補辛苦加班費,總可以了吧?”
“爺,平日里一點都不忙,只是今個兒忙,獎金就不用了,給我時間補覺就行了,你當我什麼人,這又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好吧。”程一延說完,捂打了個哈欠。
可是此話剛出,他猛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
要說最最最了解程慕的人,肯定非他程一延莫屬了。而要問慕最解決事的習慣是什麼呢,當然就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地給人砸錢。
那二十萬元的來歷,程一延還記得葉妤說的話,說是借爺的……其實,他是不怎麼相信的,要知道爺最討厭的就是麻煩了:砸錢一般看心。借錢一律免談,想都不要想。
結合起葉妤當時并不是很愿意說的形,程一延篤定下來,八九不離十是程慕拿錢給人家姑娘說劃清關系。可這樣的做法,不是侮辱人格是什麼呢。
他不哀嘆一聲,頗有恨鐵不鋼的無奈對程慕說:“爺,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有的事真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我不是說給你補了嗎?要是嫌的話,給你翻兩倍嗎?”
程慕此時不以為然,不知道程一延又是要唱哪出戲。
都說打哈欠會傳染人,這個科學效應誠不欺人。程慕也不自打了哈欠,今日他也是累的夠嗆,無心再開玩笑下去了:
“點到為止就行了啊程一延,廢話最多屬你了,消停點吧。”
“爺,再待下去要十二點了,既然沒事了,那回去了?我開車,今晚……”程一延言又止,最后止住了。
“行,走吧。”說話間,程慕手口袋就往門口走去。走在前面卻沒聽見程一延往下說,他對于今晚反常的程一延已經沒有耐心了,于是問道:
“嗯?要說什麼?說話一停一頓的,你是要難死你自己還是難我。”
“爺,現在你和程董事長的關系修復不,我就是想問,今晚要回哪里睡?”
程一延無辜道,表示被程慕的不耐煩語氣重傷,有些委屈。
他也是出于嚴謹才會問呀。“爺,我們回程家還是……”
程慕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原本走在前面的他都不由得停下腳步。他想,在程一延到底是不是真的忙傻了。
他剛才就是騙他說不是演戲,程一延不會是還真信了他剛才的鬼話吧,那也太好笑了。
“程一延,你不會真信了吧,我們兩個好說歹說也是一起長大的吧。我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是假,你不會都聽不出來吧?你真當我和程明淵關系好了?”
程一延的眼里盡是復雜,又是疑不解,又是驚訝,“所以說,爺你是真在演戲咯?”
“那不然呢。”
程慕剛才臉上還有嘲笑程一延的笑意,此時卻消失的無影無蹤,語氣頓時像是染上冰霜般,冷哼一聲道:“真正原諒程明淵,我可做不來這事。”
“爺,還不是因為你一開始誤導我,我才信。而且我還以為爺你不累,看到你晚上和那個外國人在聊的時候,還神采奕奕的。”程一延說。
程慕懶得再開玩笑了,解釋道:“我是演戲不假,以前你也知道,我但凡想到我需要靠著程明淵做事,我一定渾不舒服。
但說實話,像今天程明淵介紹我認識的這些人,他們上的資源有很多,外商更是不用說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眼前有這種不用錢的買賣,不用算都知道,我肯定劃算。
這一次我想通了,既然是他程明淵自己送上門的好東西,我哪有不收的道理,不然,豈不是了傻子。”
“爺,人為財死這種話你還是別說了,從你這里說出來,我是怎麼聽都不順耳的。你可不像是為五斗米折腰的人。”
“這點,你說的倒沒錯。我程慕當然不會為五斗米折腰的,但要說為了我喜歡的人的話,就另當別論,別說折腰,折斷都沒問題。”
程慕說這話,不乏有點得意的意味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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