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又是怎麼做到開口的？

葉妤的大腦一片空白，在思緒快速運轉以后，才回憶起來一些斷斷續續的片段……

話卡在里，又會是往什麼方向發展？

在一切沒說出口前，都不得而知。

“聽見我的話了嗎？”

程慕或許是察覺到了人一次又一次的走神，不擰起了一雙劍眉，說道：“你要是不喊，我怎麼知道到哪里了。要是傷到你了怎麼辦？”

“知，知道了！程慕……”葉妤眨了眨眼，這才看向了聲音的主人，“好的。”

程慕見如此，頓時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只能長嘆一聲無奈。他在很多時候都是一個會直言表達緒的人，這一次，也不例外。

于是，他有些不悅地開口，低聲喃喃道：“和我在一起，卻一直心不在焉的，葉妤，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有什麼事讓你這麼想得迷，就連此刻，你在我的……下，你都可以分心呢？”

程慕的口中輕聲說出每一句苦惱不解的話，都帶著屬于他的余溫。

“我只是在想應該怎麼和你……”葉妤急于解釋，差一點就將心里話說出，是想關于他的事啊……

“和我？和我什麼？”

“應該怎麼和你……”這一句致命的反問，葉妤反而支吾不清了。

還未等回答，只見程慕作出一副好似藉一般地笑了笑：“你該不會想說，想怎麼和我——做？”

能夠令人臉紅心跳的話，就是這麼輕易地從程慕的里蹦出來。

一時之間，葉妤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但是如果要想要錯過這話題，順著應下去，可能就結束了。

葉妤的眸子閃了閃，故作出，輕輕地點了點頭。

卻不知，這個表在的臉上顯得無比地格格不，完全沒有自然可言。

落他人眼里，更是如此。

“我，開玩笑的，我看你眼神不是這樣的。”

;程慕的聲音依舊溫，接著說：“眼神不會說謊的。所以，葉妤你是真的聽話。我剛讓你可以欺騙我一次，然后，你就這麼做了。”

仿佛是中了蠱一般，葉妤有一種不真實的覺，所有的溫仿佛被編制了一面的網，向撲面而來。

葉妤以為自己已經如一潭死水的心，在此刻，泛起來的不是簡單的漣漪，而更像是許久沒有迸發——而一出就洶涌的海水。

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突然有了一種就讓自己的多慮，永遠地埋藏在心里不說的想法，葉妤無比希程慕清楚自己的過往。

說不出口的不堪，希，那是他早已了解的事……

無論未來要為自己守口如瓶的僥幸，付出多代價，都愿意。此刻的好，葉妤發自心深的想法，是想去與獨的，

也許，只是短暫的，但是確確實實是真實存在在的世界里的。

這樣，就好了。

葉妤的眸中清亮不減，也是在這個突然之間，覺得這個世界依然有可言。

想到這里，的眼角開始夾著淡淡的笑意，語氣也是前所未有的溫與俏皮。“不對，程慕。這一次你錯了，我，就是這麼想的。”

只要是發自心的說法，無論是什麼，都一定是自然的，不像是第一遍那般假到可笑。

程慕用著詫異的目看了說出這句話的葉妤好一會兒，最后笑了一下。

他那雙狹長的眼睛里，沒有任何掩飾地閃爍著清晰明亮的笑容，眉宇間，此刻更是不再有因為生悶氣而出現的郁，而是溫得不像話。

他慢慢再向葉妤進一步地俯靠近，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臉頰，“你真的……”

話還沒有完地說出口，這次，葉妤也沒有躲閃，因為程慕撐起的上半一直籠罩著，反而起頸線，湊上他的臉。

一個雙向奔赴的吻，就這麼產生了，落在了人的眉眼間，溫且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