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說到最后，程慕的語氣里都難以掩蓋的急切。

“葉妤，總之，我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我。你本不用那麼小心翼翼地看我什麼臉。如果你一直說那種話，就不是真正的喜歡……”

“我知道，程慕，我只是覺得你難，想讓你舒服一點……”

“想讓我舒服？”程慕重復著葉妤的話，聲音里卻略含苦，心想，葉妤一定不知道，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舒服，這是適得其反的……

葉妤不知所以，一臉迷茫，只當是程慕在向自己確認而已，于是應道：“嗯……對。”

“但為了幫我紓解這件事上，你同時也會失去一些東西，你也愿意？”

葉妤聞言，心中泛起的漣漪越甚。

失去一些東西……程慕說的委婉，但是個人都聽得出其中含義。

這是程慕讓考慮慎重的意思，藏在字里行間，葉妤清楚，這是他又一遍的詢問。

又一次，葉妤心里到疚……程慕是這麼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葉妤本是抓床單的手，逐漸放松。

的視線也從程慕熾熱的眼眸開始下移，落在了他赤著的肩上，心念一……

“我愿意。”

一雙細白的手微微地抬了起來，最后環繞在了程慕的頸部。

接著，空氣都靜止了。

聽到葉妤肯定的回答，他該開心滿意的呀……可此時的程慕，卻怎麼也興不起來了。

葉妤每一次的主，讓程慕覺特別不真實，無論是現在，還是此前……

就像是剛才主地從湊上前來與自己親吻，是前所未有的事，當然他十分愕然……

葉妤，怎麼會那麼做？

果不其然，葉妤實則是為了查看他的傷口，才……

葉妤那時自責的吧。但是這一次，又是為了什麼呢……

說愿意，不出于別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喜歡他……

程慕知道，再問，也問不不出個究竟。看著人眼底的真誠，看不出是強歡笑的。

或許，真的不是葉妤的問題，是他自己的想法有問題！

幾秒鐘的沉默以后，程慕最終還是收起了神。

他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指到的上，勾畫著的廓，浮想著屬于的味道，會是什麼樣的？

但也僅是這樣，遲遲沒有下一步。

程慕是這樣，葉妤亦是如此，沒有作出作……

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種狀態是永恒保持的，終會有靜的時候。

是程慕。

他深深地看了葉妤一眼，再接著，手將人的領翻折。

葉妤只覺得前一涼，但也沒有出手阻止，更沒有一點反抗，只是心口的不斷起伏，無聲地在表示張。

隨后，只見程慕整一張臉直接埋了進去。

“嗯……”

是葉妤的聲音。

程慕控制著自己里的嗜沖，但在到雪白與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抑不住咬合的本能，于是一下下地慢慢劃過。

;說是親吻，其實更像是咬舐。

所到之，一道道紅痕也隨之出現了，殘留在如雪的上。

“程，程慕……”

這一刻，葉妤的思緒混沌，但還是不自地再一次喊出程慕的名字。

只想遵從最原始的本能。

是什麼狀態就該是什麼狀態，然后與眼前的這人相，纏綿……

的手，也不自地從程慕的頸部轉移，到他的肩上，后腦勺上，還落在了他一半未完全深陷到之中的側臉上……

葉妤發誓，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主這樣。就算是當初轟轟烈烈地說要追求宋修衍的時候，和那人沒有之親以及半分逾越。

單單只是用手指輕輕劃過程慕的，滾燙的傳遞過來，葉妤雖然張起來，但是心里逐漸涌上了甜意。

程慕當然有覺，到了清瘦的指尖在他的上，甚至是在發梢之間穿梭著……如何形容那種覺，程慕只覺得很微妙，明明是不輕不重的，卻偏偏正合他意，上點了。

本以為這一切步正軌，會一直持續下去。可讓葉妤沒有想到的是，卻在下一刻，上的人卻突然起了。

而自己被褪下后，在空氣中沒有半分保留的也重新被程慕用衫遮了上去。

“程慕，怎麼了？？”

葉妤驚呼著道，眼里的有關于的彩還沒來得及收回，掌大紅了的臉上寫滿了不知所措。

程慕一從的上起來，就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此時，也顧不得單薄的白襯衫再一次順著慣而大開，葉妤正準備開口他，卻見程慕往外邊走了去。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整個人在床邊愣住了，一時之間甚至忘了想說什麼。

直到眼睜睜地見他開了臥室的門，門鎖的響聲響起的那一刻，葉妤才從錯愕中回神。

等站起來想要跟上前去看看程慕要做什麼，才想到此時的自己已經是衫半開。

疑不解的事，是現在最想知道的，有一陣不安的預告浮上心間……

別說是細致地能夠把襯衫的每一粒扣子都系上，就連被解開后丟在一旁的上，葉妤也沒有來得及穿上，只是趕忙地將上整理了一下，然后追了出去。

可偏偏就是在那幾秒鐘的愣神時，一切已然遲了。

程慕其實哪兒也沒走去。他只是出了臥室，目的就往沒走幾步路的吧臺走去。

待葉妤看到時，程慕已經撿起了地上一片酒瓶碎片，并且沒有一分一秒地猶豫，就往手臂上刺了進去。

“程慕……你！你在做什麼……”

隨之從程慕的手臂上噴涌而出的紅，同地上暗的紅酒對比起來，要鮮明無數倍。

沒有思考，葉妤就要靠近程慕，誰知，卻被他一聲喝住：“葉妤，你站住別。”

此時，再不清醒也該清醒了。

葉妤瞪直了眼，看著玻璃碎片還在程慕的手中……下意識地也不敢再往前，生怕程慕再往里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