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抱著狀如山岳般的人皇筆，猛地一劃。

極致鋒銳的筆鋒劃破無垠虛空，殺向三位古至尊。

砰砰砰！

面對如此恐怖的一擊，三位古至尊想都沒想，聯手抵。

三尊鴻蒙帝兵升空，降下恐怖的幕，抵擋數十息，方才將這道凌厲的一擊消弭。

兩位至尊咳不止，另一位也是實力最強的文淵至尊倒未咳。

只是那抖的雙手和眼底的驚恐，顯示文淵至尊那顆并不平靜的心。

唰！

唰！

唰！！

見張子凡沒繼續出招，三位古至尊連忙化作神虹，將速度提到極致。

“媽......媽賣枇？！！”

三道恐怖影瞬息之間便降臨此地，其中一位默默念叨著這句藍星經典名句。

“書圣，老夫要你賣老夫個面子，你讓老夫媽賣枇，這是何意？”

文淵古至尊皺了皺眉頭，看著昔日的得意弟子，有些恍惚失神。

“......”

張子凡狂汗，媽賣枇這讓他怎麼解釋？

“你讓我賣你個面子，那我只能讓你媽媽去街上賣枇杷，簡稱媽賣枇！”

看著眼前胡須斑白的文淵古至尊，張子凡打趣道。

此人乃前世書圣恩師，對書圣還算不錯。

若不是看在這點，在這三位古至尊開口之際，就已經死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書圣在丹青一道上的造詣，確實遠超我等。”

文淵古至尊捋了捋胡須，由衷的嘆和拍馬屁道：

“僅用“媽賣枇”三個字，便將“我讓你媽媽去街上賣枇杷”十數字概括完全。“

“可謂是天縱之才，丹青之道遠超我等！遠超我等！”

馬屁還沒拍完，幾位古至尊一本正經的解釋起道：

“只是書圣，老夫今年六千七百萬歲，家母已逝去六千多萬年。”

“讓老人家去街上賣枇杷，這......”

“恕我等無能為力！”

“......”

張子凡虎軀一震，險些被這文淵老至尊給驚到了。

子哆嗦間，被其拘在掌心的岑夫子、丹丘生二人靈魂猛，險些被。

“文淵古至尊言之有理。”

“書圣不愧是文淵古至尊的得意弟子，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

“書圣重生，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早在百年前，本至尊就看出了書圣有問鼎至尊之姿。”

“看吧，如今果不其然！”

“老夫也看出來了，只是當時沒說，怕書圣驕傲，影響心。”

......

另外兩位古至尊相視一眼，同時跟著文淵古至尊拍起了馬屁。

且一個比一個拍得響，一個比一個拍得不要臉。

要問三位古至尊為何拍馬屁？

當然是......打不過了！

隨手一擊，便要他三人聯手才能防下，且兩位古至尊咳不止。

既然打不過，那為何還要打？

認個錯，說句話，就這麼難？

什麼？！

面子？

面子這東西是留給活人的！

人都死了，還講個球的面子。

;若是連這點眼力勁都沒，他們三位古至尊憑什麼能活幾千萬年？憑什麼能為知己好友？

興趣相投，人以群分，這是有一定道理的。

只需一個眼神流，三位來勢洶洶的古至尊便同時認慫。

“你.......你們......”

掌中孕育出的璀璨神華斂，恐怖的殺氣也開始消弭。

面對三個老狗，他......他張子凡還......還真有些，不好意思下殺手。

“岑夫子、丹丘生前世陷害我，他們今日必死！”

深吸一口氣，恐怖的威再度彌漫周天，便同為九劫鴻蒙帝，文淵古至尊等至尊也是心驚不已。

“你們若是想救下他們，出手便是，不過......”

張子凡話音未落，就被為首的文淵古至尊一臉訕笑著打斷：

“不救！我們不救！”

“就是，我們絕對不救這等無無義之人！”

兩位古至尊都表完態了，便只剩下最后一位古至尊。

在張子凡的注視下，這最后一位古至尊漲紅著臉，滿腹學識在張之余竟不知說什麼好：

“老夫......老夫與罪惡不共戴天！！”

嘩——

便是張子凡也沒料到，這老家伙突然蹦出這麼一句來。

這三個活了幾千萬年的文壇巨圣，竟......竟是這等貨。

“老祖，救救我等！”

“老祖，我等錯了，我等不該陷害書圣大人。”

“老祖，我文淵大陸向來主張以德報怨，向來......”

岑夫子、丹丘生徹底絕了，被殺得只剩下靈魂狀態的他們，哀嚎不止。

“呸！對自己人下手，賣主求榮，還好意思提文淵大陸。”

“我文淵大陸就沒你們這種垃圾！”

“老夫恥與你等為伍！”

張子凡還沒開口，三位古至尊指著岑夫子、丹丘生便罵。

罵得那一個酣暢淋漓，臨了還不忘一起對張子凡拱手行禮：

“此二人如何置，全憑書圣心意，我等三人絕不摻和。”

“此二人如何置，全憑書圣心意，我等三人絕不摻和。”

“此二人如何置，全憑書圣心意，我等三人絕不摻和。”

反正都救不了，那還救個屁。

搞得跟自己很一樣~

“......”

張子凡有些恍惚的點點頭，當真是三個活寶。

怪不得在書圣的記憶中，他好像對文淵古至尊這位師父的認同，不是很強。

無恥是真無恥，但他張子凡也確實下不去手。

反正這三個老家伙的命，那是保住了。

在三位古至尊滿臉殷切中，張子凡再度看向手里的岑夫子、丹丘生。

被打得只剩下殘魂的兩位至尊，見自己已經被放棄，一個個垂頭喪氣，惶恐不已。

“說說吧，把當年之事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手持人皇筆，提筆沁墨。

張子凡在無垠虛空中寫下“噬魂魔焰”四個字后，一團漆黑、森的魔焰升騰起來。

“老實說，今日無論你二人開不開這個口，都必死無疑。”

“只不過說出來，會給你們個痛快。”

噬魂魔焰乃魔族邪焰，專門針對靈魂，被灼燒時，有萬蟲噬心、敲骨榨髓之痛。

“若是不說，便被這魔焰灼燒個幾千年，再化為灰燼。”

話音剛落，岑夫子、丹丘生便知今日必死無疑，為免這魔焰灼燒之刑，竟相開口道：

“當年天道曾顯靈，告訴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