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什麼稱得上是把柄的東西?比如別人一拿出這個東西,你可能就會到萬民指責。”宋瑤枝問。
不能直接問江向南知不知道他的把柄,畢竟江向南重生了,岑沒有重生,他倆信息不對等。
所以只能問岑有沒有什麼不能被旁人知道的把柄。
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瞳孔微了一下。
但下一刻他便搖頭道:“沒有。枝枝,朕是天子。”
宋瑤枝覺到了岑的態度。
他應該是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但不能告訴。
宋瑤枝無心去破他心底的,只囑咐他道:“無論有沒有,都不能被旁人拿到手中。那個江向南,需要趁早除之。”
“枝枝為何如此在意江向南?”岑臉上出一些小小的竊喜,“枝枝很在意我跟的過去嗎?”
宋瑤枝道:“不瞞你說,是我夜觀天象,覺得姓江的克你,所以趁早把殺了吧。”
這種跟他這種反派有一段的重生者,那重生多半是來向他復仇的。
這種復仇準贏,不然重生干嘛使的啊。
岑不滿道:“我以為枝枝是吃醋。”
宋瑤枝笑了聲:“我瘋了嗎,我吃你的醋?你后宮那麼多人,我不得把自己醋死?”
岑分明從這句不以為意的話里聽出了點的占有,他目微亮,手里輕著宋瑤枝的手背低聲問:“若我說,一個都沒有呢?”
“什麼?”宋瑤枝沒聽明白。
;岑正要開口解釋,屋外傳來篤篤敲門聲。
“小姐,可以用晚膳了。”松小心翼翼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宋瑤枝立刻應聲道好。
“吃飯吃飯!干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宋瑤枝從椅子上蹦起來,開開心心地就要往外走。
岑有些懊惱地抓著宋瑤枝的手不想讓走。
宋瑤枝被他往后一帶,后退了兩步,轉不明所以地朝岑看去。
岑垂著眼,眉心皺,也不知道他此刻又在思考什麼大事。
“怎麼了?”宋瑤枝開口問他。
岑微抬了眼看:“枝枝,其實我那些后宮——”
“哎喲,我不計較啊。”宋瑤枝看他一臉糾結的樣子,以為他是覺得很在意這個事,趕解釋道,“陛下,你以前,包括你未來邊會有多人我都不在意的,你是天子,自古以來天子不都是三宮六院麼?我若拿這事尋你的錯,那我可真是閑的沒事干了。”
開開心心當下不好嗎?可真懶得給自己找事干。
人要想活得開心,就得在一些無可更改的事上不計較,不較真,不然就會有無窮無盡的煩憂。
“走吧,去吃飯。”宋瑤枝拽了拽岑的手。
岑頭艱,他張了張口本想給自己澄清,可最后又看到宋瑤枝臉上輕松愉悅的笑意,察覺到是真的完全沒有那些吃醋的心思,他也說不出澄清的話。
如此不在意,他若特意為自己辯白,說他在跟在一起之前,還是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