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都不怕,本王怕什麼?”岑圻笑道。
宋瑤枝彎了彎角,“我自是不怕被人說閑話的,畢竟王爺這樣,只會讓大家覺得我很有魅力,指不定后世還要用一句絕世人來概括我。”
岑圻滿目欣賞地看著宋瑤枝,的灑無畏依舊讓他無比心。
宋瑤枝看到岑圻這個眼神,心道,完了完了,又把他迷住了。
這該死的魅力!
“王爺要送就送吧。”宋瑤枝索直接放下車簾不同他說話了,“要送就快一點,別耽誤你皇嫂回家睡覺。”
岑圻聽到皇嫂兩個字眼皮又狠狠跳了跳。
他沉默著拽著韁繩讓出路來,等馬車前行時,他便騎著馬與馬車并排而行。
“枝枝,本王其實并不明白你為何會接皇兄的聘禮,答應嫁給他。”岑圻在外面開口問。
宋瑤枝在車深吸了口氣,就知道岑圻這一趟攔路,絕對不會消停。
宋瑤枝不想回他,只當自己沒聽見他說的話。
岑圻隔了會兒又道:“你連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了嗎?我原以為就算你不喜歡我,也當我是朋友。”
宋瑤枝道:“王爺抬舉我了,我哪里敢跟王爺做朋友。”
岑圻道:“那你只當我是陌生人嗎?”
“我當王爺就是王爺,是陛下的親弟弟。”宋瑤枝干地道。
岑圻在外沉默了很久,宋瑤枝都以為他消停了,他突然又道:“宋瑤枝,你如此聰明,你難道當真看不出我才是與你最相配的人嗎?”
宋瑤枝正在吃隨的零食袋里的棗,聽到這話笑了聲,淡淡道:“王爺還是別說這種話了,若是被旁人聽見,那閑話可真不好聽。”
;岑圻道:“你明知你與我才是同一種人,我們有相似的格,有同樣的目標。”
宋瑤枝抬手開車簾,過車窗看著外面的岑圻,笑著道:“王爺是說我們都是一樣的自私冷漠薄嗎?”
岑圻皺眉:“你不該如此形容自己。”
“那要怎樣形容?”宋瑤枝似笑非笑地看他,“我承認你我是同一類人,但我們有一個很明顯的不同點,那就是你可以一視同仁地對所有人無,但我不行。”
岑圻看向道:“此話何意?”
宋瑤枝道:“王爺自己理解吧。有些話說出來不合適,只可意會。”
岑圻沉默半晌。
他道:“枝枝,皇兄不會贏,你選擇他只會走向絕路。”
“他一定會贏。”宋瑤枝反駁,聲音篤定,表認真。
“你就這麼相信他?”
“因為我不認為他會輸給你。”
岑圻看到宋瑤枝臉上流出的那分淡漠與嫌惡,他遲疑了一瞬,隨即便有些不解地笑了起來,“我從未發現你竟厭惡我。”
“說不上厭惡,不過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宋瑤枝道。
岑圻搖頭:“我太了解你了,宋瑤枝,我遠比你自己還要了解你。”
對他充滿了抗拒與厭惡,那是發自骨子里的一種。
這實在太令他想不到了。
宋瑤枝收起了臉上的表,并沒有反駁岑圻這句話。
承認有些時候跟岑圻一樣的心狠,岑圻是另一個極端冷的。
“宋瑤枝,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現在這個決定。你跟我是同一種人,我們這樣的人就應該選擇相似的人同行,才能越走越遠。而皇兄,他并不適合你,他的偏執多會給你造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