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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手會。
十面顯示,圍著大圓桌,環繞一圈。
顯示上,分別出現一張張人臉,很快就人齊了。
而圓桌上,則反覆播放著那十幾秒的監控視屏。
「好了,況就是這樣了。」
忽然,正中間屏幕里,蒼老的聲音響起。
「現在,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舞弊者]要對付我們殺手會?」
「……」
其他人面面相覷,都臉難看的搖了搖頭,其中一人,則忽然道。
「或許,他們想壞規矩!」
壞規矩?
十人先後出冷笑。
「搶了測先機,現在還敢來壞規矩?」
「無法無天!當初立契約時怎麼說的!不到時候,絕不面!現在呢?遊戲才開服三天就忍不住了!」;
「沒錯!說的在好聽,終究是人,人就是貪!」
眾人狠狠的罵罵咧咧了一番,毫無平日該有的姿態。
蒼老聲音疲倦的了太。
「行了,別吵了,問問那邊[舞弊者]那邊甦醒了幾個吧?別給我們來一手措不及防。」
「我早問過了,那邊死不承認!說一個沒醒,還說這人不是他們的人。我就笑了,不是[舞弊者],江海市的[詭度線]會起伏的這麼厲害?直接提升了4%!」
「4%?!漲這麼高?!回去了嗎?」
「回去了,讓賞金會出,毀了幾件[詭]。」
「那真是大出了,回頭補償一些資源給他們。」
「頭痛,頭痛啊!舞弊者那邊現在什麼說法?」
「他們讓我們這些[聯會盟]不要管這事,全權給他們負責。」
「哼!這時候倒是氣,沒我們[聯會盟]維持秩序,江海市早了!」;
「那……我們怎麼辦?」
「……靜觀其變吧,消息下,儘快加強下面的實力,懂了嗎?」
「好。」
「在做準備了。」
「我要等第三批遊戲手錶下來才行了……」
……
清水小區。
方月看著反鎖的大門,無奈給園姐電話。
解釋了好一會,園姐才明白方月不是開玩笑。
而在方月和園姐聯絡的時候,白小雅的電話就一直響個不停,掛一個響一個,而的表也從最初的震驚錯愕,到逐漸麻木,現在的話,只會發出嗯嗯之類的話了。
直到園姐打開門,看到方月走進屋,才猛地回神,連忙掛斷電話,衝進屋子,搶在方月前說道:「園姐,我明天就走!」
話是對著園姐說的,目卻一定鎖定在方月這。
「啊?為什麼鴨!你不是才回來,之前還說暫住一段時間的!」;
園姐一臉不舍,和白小雅雖然見面機會,但聯絡還是頻繁的,關係很不錯。
「因為家裡的一些事,我要回去一趟……」
白小雅含糊道,悄悄地又看了眼方月,斟酌著言辭,說道:「也許今晚就走!」
「這麼急?!那,那我幫你收拾收拾行李。」
「好,那就麻煩園姐了。還有,我想和方月單獨聊下……」
??!
園姐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嗷——嗷嗷嗷!我懂我懂!厲害了阿月!我這就避嫌……對了,剛才外面好像有很大的靜,你們知道是什麼事了嗎?」
方月和白小雅默契的齊齊搖頭。
等園姐進了房間幫忙收拾,方月才問道:「你想和我說什麼?」
「謝謝你救了我,還有……我晚上就走,不會再打擾到你和園姐的,很抱歉給你們帶來了危險。」
白小雅又是道歉又謝,搞得方月是個大惡人似得,都有些不好意思。;
「走了也好,小區鬧出這麼大靜,我看看風聲,況不對我也和園姐搬走算了。」
「嗯嗯。」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
有園姐在,好像也確實不需要我幫忙。
方月看看時間,居然已經晚上九點半了。
換遊戲時辰,那就是亥時。
這個時間,早就過了和林零約定的時間。
不行!
得趕上遊戲!
和羊皮紙簽訂契約後,方月越發明白這個遊戲的重要。
同時,角越強,現實里的力量就越強,這讓方月如何不去重視!
回了房間,放好羊皮紙,方月躺在床上,進了遊戲。
與此同時,羊皮紙上,開始浮現出文字。
「終於……終於要進遊戲了!!!」;
「再不進遊戲,我就要死了!」
「弱小羊皮紙,為求活命,在線簽下侮辱契約,記仇,很記仇!」
隨著文字一行行消失,羊皮紙也如碎片化般,慢慢消散,虛化……
……
古月村。
方月軀殼無神的雙目,突然變得靈,仿佛靈魂回竅。
一振,方月回到遊戲。
不過等方月剛剛從床上爬起來,整個人就突然愣住,瞳孔猛地收。
因為他發現,自己右手,不知何時多出一張紙。
一張有些眼的……羊皮紙!
與此同時,羊皮紙上,居然開始浮現出文字!
「我方月,我又回到了遊戲裡。」
「我看著減的壽,想著遊戲的種種神奇,渾充滿了力。」
「我要殺更多的詭異,我要得到更多的黑餘燼,為偉大而又強大的羊皮紙大人,提供最味的食!」;
「生活,終於變得好起來了!」
方月:??!
我特麼?!
好你個鬼啊!你怎麼進來的?!
你不是現實里的東西嗎?為什麼能進遊戲裡來啊!
方月頭皮發麻,一時之間,竟有些分不清現實和遊戲的區別了都。
羊皮紙這時候才又一次浮現出文字。
「我很困,為什麼我回到遊戲時,手裡多出一張羊皮紙。」
「我試著羊皮紙大人,並同意修改不公平契約,偉大而高貴的羊皮紙大人,才勉強同意告訴我原因。」
做夢!
方月臉一黑。
這貨還想著翻盤呢。
不過很奇怪啊,它如果早有進遊戲的能力,不應該早在開服第一天就進遊戲了。
所以……羊皮紙應該是因為契約的關係,才得以進遊戲!;
這遊戲,現實里的事,居然能影響到遊戲裡?難道……這兩者其實是互通的?
方月想不明白,只覺這遊戲從最開始的爽快無雙遊戲,變了詭異莫測的恐怖遊戲。
方月正想著呢,羊皮紙又冒出一句話。
「我是方月,我的羊皮紙大人很,我拿出[黑餘燼]餵給了羊皮紙大人。」
「而後,羊皮紙大人提供了回答一個問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