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後,黎莘挪開視線,拭著發走到了一邊。
朔遲疑了片刻,撐著子坐起來。
他注意到自己上蓋著薄薄的毯子,毯子下的不著寸縷,潔白如玉,所有的傷痕都被治愈了。
是嗎?
朔抬起頭,眼中緒複雜難言。
黎莘坐在了床邊,從儲倉裡取出治療儀,丟在了他邊。
接著,慢條斯理的解開腰帶:
“醒了就別乾坐著,我們還有帳要算。”
說著就褪下浴袍。
朔微怔的目,在接到脊背的時候,倏然收了。
“這……這是……”
他有些不敢置信。
黎莘背對著他,雙肩削薄,骨骼勻稱,線條流暢而優,顯然是長年訓練與健的結果。
只是這堪稱藝品的背部,布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青紅痕跡,一路蜿蜒至腰肢以下,被浴袍遮蓋住了。
黎莘側過頭,輕哼一聲:
“怎麼,你自己留下的你不認得了?”
就是故意的。
本可以在朔結束發昏迷後掩飾傷痕,或者乾脆自行使用治療儀恢復。
可只要一想到這貨有多折騰,就咽不下那口氣,非得讓他自己看個清楚才行。
說好的弱omega呢?
說好的弱不風一次OK呢?
反正一點都沒到。
朔啞然失語,手裡攥了治療儀,眉心蹙,瞧上去倒是有幾分愧疚自責。
黎莘便道:
“趕幫我弄了,不得別人看見是吧?”
語氣算不上好。
可是在朔想來,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也就不在意的態度,拿著治療儀為治療。
他邊沒有能穿的服,隻得用薄毯遮著下腹,屈膝在床的一側,小心翼翼的祛除那些吻痕,指痕。
後背好了,黎莘轉到前。
半落的浴袍遮不住外泄春,的盈妖嬈,兩抹雪峰更是翹優越,即便紅蕊被遮擋住了,那凹陷深長的壑依舊晃了他的眼。
朔抿,腦中不合時宜的浮現起方才模糊的畫面。
他勉力穩住心神。
黎莘歪了頭瞧他,瞧著瞧著,突然出手去,住他的下頜:
“還沒吃飽?”
問的突兀,朔一時沒反應過來,藍眸微攜迷茫之。
黎莘視線下移,落在他小腹的位置,似笑非笑。
朔也不自覺的跟著往下看,待看清那略略隆起的薄毯時,不由雙頰一熱,立刻用手捂了。
怎,怎麼還會這樣?
黎莘松開他,將浴袍拉上肩畔:
“你可真是——”
頓了頓,意味深長,
“與眾不同。”
朔再是遲鈍,也聽的出口中的言外之音。
他垂下頭,薄抿。
黎莘不指他了,兀自拿著治療儀治療,沒有刻意躲避和遮掩,自然讓朔將一切盡收眼中。
那些遍布的痕跡,讓他回憶起自己的所作所為。
他吻過的頸,嘗過前蓓蕾,在小腹留下印刻,也……
眼見大側的淡淡紅豔,走時約可窺的部的指痕,朔坐直了子,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薄毯。
不可以再想了。
絕對不行!
某亙:我在想要什麼樣的恥PLAY好呢,留下你們想看的場景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