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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6章 凱旋

  突破境二重，給予趙長河的雙修助力就更大了。

  能量的吸收也是有效率的，此前長生天境之中氤氳那麼濃郁的信仰能量，長生天神自己吸收消化了那麼久都沒消化完——他有個很悲劇的屬，草原人民的信仰是「長生天」，不「天神」，所以導致信仰之力主要匯聚在這個被視為長生天的地方，他自益需要轉一手。

  也就導致他的恢復效率比海皇慢很多，並且淤積了這麼多能量在此。

  雙修可以極大增進能量吸收和循環的效率，可趙長河此前在此和岳紅翎皇甫三娘番雙修，這裡的能量都沒用完一半，畢竟時間也就這麼幾天。  

  一旦有了二重境的三娘做引導，效率再度倍增。

  神殿周邊的薩滿和守衛們駭然到連外部能量都有一種被螺旋走的，幾乎可以應到隔界的長生天能量是如何狂暴流轉，曾經應過長生天神在部消化修行的薩滿們無不駭然。;

  怪不得天神死於他們之手……單是這能量暴走的漩渦，要是真溢散到外界怕是能卷得千里消亡，他們在裡面怎麼承的……

  如果被他們知道是通過這種聯通移的方式來承，恐怕更要懷疑人生，不知道這兩個人軀是什麼東西打造。

  僅僅兩天之，三娘的境界徹底穩固，還進益了許，而趙長河殘留的暗傷全消，修行直接推到了二重的門檻上。

  「看來我也要等一個契機，不完全是量變到質變的事兒。」趙長河轉頭打量長生天境已經變得稀薄的雲霧，忽然笑道：「每次和玄武相關的事都特別直接，上古玄武留的石頭，裡面就是含著濃郁的能量結晶，溢散出來像果凍一樣凝結，可以直接吸收了用，當時給我很大造化。這次與現世玄武一起，也是暴簡單地吸收能量，把境一重的修行推到巔峰……這算玄武命格不？厚重穩健？」

  三娘跳在他背上，舒服地讓他背著出門，口中道：「現在研究信仰氣脈因果的人是你，該是我諮詢你命格之事才對。說，你看我的因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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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長河一顛一顛地背著三娘出門，笑道：「平時沒事誰花力氣去看那些啊，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做那些做的事的時候，看見周圍各種線條各種氣息流轉，那是在幹嘛呢……當然不如關閉。」

  三娘「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不管，說說我的因果。」

  趙長河轉頭看了看的俏臉，笑道：「說了你掐不掐我？」

  「你先說。」

  「你這輩子就在我手心裡，跑不掉了……」

  「我要看的是這個嘛，我要看的是我會有多個大胖兒子。」

  趙長河掂了掂抱著的圓潤，往上託了一下：「五六七八個是會有的誰有我家能生養。」

  「嘻嘻。」三娘附親了他一下，聲道：「那你昨天……弄進來的又轉雙修能量了，不好好給我~」

  「咳咳……」趙長河快速轉移話題：「所以說觀測這個……以前在想，當修行高了，看見的東西都更本質更還原，比如會不會看見人兒臉上細小的孔放大，裡面有蟎蟲在爬，於是什麼興致都沒了……事實證明，修行高了之後，控制也高，沒誰會給自己找不自在。」;

  「其實也有吧，所以才有很多人修行高了之後就不近了，都是骷髏和蟲子。」三娘撇道：「我一臉蟲子，你吃不吃吧？」

  「吃。」趙長河轉頭看了一眼，冷不丁在臉上啄了一口，哈哈笑：「我天下第一的老婆，什麼雜垢能近伱？你臉上和玉一樣乾淨純粹。」

  三娘道：「你才天下第一，兩個人都被你弄得……現在都要你背呢~」

  那聲音妖得，神殿周邊正在躬迎接兩人的薩滿們全都打了個寒噤。

  真是絕代妖啊……真是天下第一？趙王親口這麼說……

  趙長河笑道：「我說的是床上功夫嗎？那要說這個的話，我確實天下第一。」

  薩滿們：「……」

  「臭……」三娘伏了過去，悄悄地著他臉上的傷疤：「你這個早就可以消除吧，為什麼還故意留著？」

  「留著，記住我還是個普通人的當年。」

  三娘偏頭，微微一笑，摟著他的手更了點。;

  此刻是趙長河覺得時事多變，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其實他還要修行的話大可繼續修行十天半個月的，確定了能不能積累破二重再說。但傷勢痊癒之後就不打算繼續了，出來最後觀測一下草原狀況就準備走了。

  修行不是第一要務，要做的事很多……略窺上古發瘋白虎的事，瞎子的信息又多了冰山一角，讓趙長河心中有些憂慮。

  離開中原這麼久了不知道有沒有發生什麼變故……遠在聖山瀚海，觀測草原還行，接收中土信息就慢了，實力終究不夠，需要中土送信才行。

  在神殿薩滿們的叩首跪拜之中，趙長河就這麼背著不想的三娘，手按在神殿祭臺之上。

  有一個之前沒預計過的變化……原本草原金狼氣脈雖然散了，但在邊邊角角還有殘留。

  在鐵木爾統治這二三十年間的草原是歷代最強盛之時，兵鋒直括西域諸部，全尊一個汗國，免不了有人緬懷當初，更為不服如今七零八落、漢軍駐軍如同太上皇，新汗王還要跪下來自稱兒子，將來傳位都要大漢來冊封……毫無骨氣的屈辱。;

  就像之前的大夏都多年了，還有「前朝餘孽」呢，如今為遲遲的個人班底，連朱雀唐晚妝都不了這個手。如今金狼氣脈亦然，再怎麼消散都散不乾淨，趙長河可以確定，別看現在各部老實，再等個幾年都要有人自稱金狼部族嫡系站出來了。

  然而前日在瀚海境裡看見了金狼骸骨，沒打算收用，而是將它歸葬了之後，這氣脈忽然就有了微妙變化。一種奇怪的尊重和嘆息從四面八方泛起，不知是不是得到了某種玄之又玄的「託夢」之流……或者另有因素。總之趙長河可以到那種不服的凝聚在消散，對金狼部族的尊重和緬懷有點轉移到自己這邊。

  終究鐵木爾最恨的實為禿鷲獵牙而不是他趙長河，並且還給予了鐵木爾值得尊重的死法，最後還安葬了金狼圖騰……除了征服者之外，雙方沒有公仇之外的私恨，對於個人互相而言都是值得尊重的。

  王敗寇，沒什麼好說……你尊重我，我也更敬重你。

  圖的戰獅部似乎都沒接收到多金帳汗國崩潰後的紅利，倒是顯得願意臣服大漢的各部越來越多似的，圖終究只能做一個名義上的「草原盟主」，再也難以恢復汗國的輝煌。;

  漠南黃沙集，一座新城開始建立，這是大漢直接派督直轄管理，將手一步一步向漠北的橋頭堡。

  三娘共著趙長河的觀測，對於這盡攬草原氣脈流轉的神跡倒是沒多驚訝，因為在海上也有相同的能力。對於自己曾經做過「集長」的黃沙集擴建為城倒是特別興致，看了好一陣子，笑道：「那邊該什麼城？」

  「按道理該呼和浩特……不過好像位置有點對不上，人家意思是青城，北依大青山，那邊北依石山……咦說不定以後能對上，無所謂了就那麼吧。」

  說話間，有個姑娘風塵僕僕抵達神殿，卻是從黃沙集方向過來的三娘下屬。見到三娘始終趴在男人背上不的樣子，來人了角：「參見尊神……參見尊者。」

  三娘很是開心地揮手打招呼：「燕子來了啊？」

  趙長河打量了一眼，暗道這燕子坐車跑嗎？旋即發現臉在黃沙集時多次見過。

  三娘轉頭衝著神殿周遭侍奉的薩滿們介紹：「這是本座座下危月燕，此後就在這裡負責長生天對我四象教的歸化事宜。」;

  薩滿們早知必然如此，都俯首道：「見過博額……」

  博額，本來就是薩滿的意思，以尊稱為名。三娘擺擺手：「這名字被我們固定認知為原來那個博額，不用這麼喊了。尊重雙方傳統的話，你們可以改大祭司，意義類似。」

  「是。」

  三娘拍拍危月燕的肩膀：「草原的信仰要與我們掛鉤，茲事大，我信不過別人。你在黃沙集隨我多年，是我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以後多多費心……其實不難，你做了就知道尊神已經把底子給你打得多好。」

  「是。」危月燕瞥了「尊神」一眼，這豬八戒背媳婦的樣兒……你們就不能稍微有點威嚴？這幅樣子你說這是室火豬我都信……哦對了，他真是室火豬。

  三娘懶得管別人在腹誹什麼，只是道：「這裡條件也好，神殿大祭司，備尊崇，可比以前吃沙好多了。」

  危月燕知道這是三娘的提拔，很虔誠地俯首：「必不負尊者所託。」

  「那就行。」三娘滿意地拍拍坐騎室火豬：「回去？」;

  趙長河便笑：「回去。」

  「吁！」駿馬長嘶，烏騅飛臨殿上。趙長河背著媳婦上烏騅，騰雲而去，轉瞬不見。

  薩滿們都仰首目送他們的背影，繼而面面相覷，神古怪無比。

  誰家征服了這麼大片的天地，不作威，不福，不掠財寶珍，不鞭笞各部奴僕，不玩弄各部人……就真和自己的紅宅在境裡膩了幾天，養好了傷就毫不留地離去。

  老實說就連漢軍各部都有點劫掠之舉，但既然上方是這種態度，下面怎麼也不會太過，整還算約束得較好。這個時代的軍隊，很多老人回憶了半生，覺真找不到這麼正經的了。

  他說他要記得自己是普通人，可草原上的人們怎麼看都覺得這才像一個神靈呢……大漢的守護神，只為了守護那個國度而存在。

  或許今後他也會是草原的守護神？

  或許只要不背叛，那就是。

  …………

  皇甫和岳紅翎雖說先班師回朝，距離這麼遠這個時間都還沒到半路。最後還是皇甫實在不耐煩在路上墨跡的時間，愣是留了一道分魂統著兵馬做做樣子，自己和岳紅翎先飛回了京城。;

  唐晚妝剛剛散朝，有些疲憊地回了相府。

  這段時間只出征了一場，守衛雁門逐走風，這一場就傷了，後續還率眾收復晉南晉北，把之前朱雀用所謂「江湖手段」那種不靠譜的方式留下的後患逐一消除，建立全新的規範治理。

  這也是水磨工夫，草原大戰打完的時候，這邊尾都沒收完……

  以及還憂慮著後勤問題，雖然後勤模式改變，大軍帶的軍資也就那些，後續還是需要源源不絕地往前線送，尤其是火炮，出爐多就可以運多。唐晚妝三晉和京師兩頭跑，忙得連傷都不顧養。

  看世書閃的時候，唐晚妝整個人都快虛了一樣，心中還嘆了口氣，這次朱雀回來恐怕要被鳥尾翹到天上去，因為面上看來自己做的確實不夠多，起碼沒有朱雀的輝煌。

  但這些事哪有辦法快呢，尤其三晉之事、雁門之變，那還不是你朱雀留下的臭尾。

  可那也怪不了朱雀，那時候只能那麼做。

  不管怎麼說，能贏下這一戰就好。今天朝會，所有人喜氣洋洋，都在商議怎麼大賞三軍、怎麼封功、怎麼節慶呢。唐晚妝自然也是開心的，就算被傻鳥嘲死那算得了什麼，能贏才重要。;

  從此大漢再無外患，單單隴右之事，對於如今的大漢再也不是什麼難題，嘔心瀝這麼多年，總算可以迎來一個好結果。

  唐晚妝上朝之時的笑靨如花，在見到朝中第一次出現的崔文璟之時，心中一個咯噔，笑容就僵了。

  函谷之戰，之前已經送過戰報了，世書也說過勝負。可崔文璟依然親自上朝，神也不是邀功，而是非常嚴肅，一看就知道必有大事。發生了什麼？

  崔文璟也不失禮，很是鄭重地拱手一圈，正道：「小忽然修行暴漲，一擊秒殺荒殃，並參與兩個外貌外貌相似的魔神之戰，事後與其一攜手離去，不知何往。」

  滿朝變。

  崔元央失蹤？

  夏遲遲正在問：「兩個外貌相似的魔神，是指……」

  「們戰之在極高虛空，並且氣場遮蔽極強，我難聽難視，不知詳細，但是……」崔文璟鐵青著臉，一字字道：「荒殃臨終之前，對央央喊的名字是……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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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祝大家人節快樂，戴好……呃，別戴了，迎財神不能那個的！

  最近更新，大家多擔待，屬實事多，幾乎天天在各類應酬里渡過，累得快趴了。估計明天還有最後一天，後天回福州之後就好點。

  給大家撅屁了。or2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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