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莘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完了。
竟然可恥的沉淪了。
明明是剛剛帶回來的小崽,兩個小時前,他連話都說不清楚,懵懂無知的讓人心生憐。
結果兩個小時後,他已經可以把著做壞事了。
黎莘覺得自己大概是在做夢。
然而小腹凝聚的快讓清醒的意識到,這並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的現實。
雙手猛的揪了床單,高高仰起脖頸,牙齒咬住下。
“不……嗯……”
不行了。
快到達頂峰的瞬間,小腹開始劇烈的搐,源源不斷的自甬道中噴出來,連帶著年的面頰也遭了殃。
不過他毫不以為意,反而愈加興。
他去角落的,貪婪的舐著仍在余韻的蚌,試圖出所有殘余的春。
的舌頭在上來回勾著,引的本就敏的又重複了一次劇烈的高。
黎莘徹底沒了脾氣,雙眸半闔,連手指都不願再一下。
年把的乾乾淨淨,又從地上直起,撐著雙臂來到上方。
他的尾尖勾著的大,腫脹的柱在小腹上若有似無的廝磨著,充斥著的眉眼嫵靡麗:
“主人,是不是很舒服?”
他瞇著眼吻的下頜,鼻尖,,呼吸之間都是甜膩的香味,
“你的很味。”
黎莘連反駁的力氣都沒了,隻翻了翻眼瞼,別開頭不想理他。
年的慢慢下沉,柱抵在間,圓鼓的頭部在潤的隙間來回:
“主人,我想進去,好不好?”
他粘糊糊的在耳畔撒,
“讓我進去嘛。”
黎莘剜了他一眼,啞聲道:
“不行。”
這是最後的尊嚴。
咳,雖然也沒多剩的了。
年撅了撅,握著柱,在大側不停的輕蹭著,急不可耐:
“我保證會比剛才還要舒服,難道你不想試試嗎?”
他不停的著。
可惜黎莘這次鐵了心,無論他怎麼說,都不願意讓他做到最後一步。
年只能委曲求全的把柱抵在小腹上,抓著的手按上去,神求道:
“那主人幫幫我,這裡好難,又脹又痛,想進……”
“閉!”
未免他說出更恥的話,黎莘恨恨的吼了他一句。
接著,秉持著破罐破摔的態度,握住了年灼熱堅的柱。
他適應的很快,幾乎是瞬間就歡愉的瞇起眼,都不需要黎莘作,自己扭著細腰在掌間。
那的碩是未經人事的淡,和他的一樣乾淨漂亮。
黎莘紅著臉扭開頭,努力忽視手中的異,以及年時靡至極的息。
怎麼會有這種詭異的生?
黎莘開始懷疑人生。
隨著時間的流逝,的手腕不覺酸疲憊。
而年已經加快了的作,渾上下的都彌漫開大片的穠麗暈:
“嗯……”
他猛的一個,積聚的白濁盡數噴在黎莘的掌間,口。
散發著濃鬱的甜香。
他帶著泄後的激余韻,滿面的湊過來,吻上了黎莘的。
某亙:看出來這個世界有多了嗎?
我已經好久沒寫這種了,讓我回味下_(:з」∠)_
對了,吃的舒服,以及喜歡小魅魔的,請不要忘記留個珠珠或者留個言哦~和亙亙流流嘛,我明天都會來回復你們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