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年,骨香甜。
黎莘的指尖沿著他赤的膛向下延,的指甲尖細而長,赤黑的,與他雪白的相形映襯。
不知他如何生的,竟比尋常子還,輕輕一勾就劃出淺淺的紅痕,縱橫錯著。
廉青若的心中已是炸開了鍋,腦中嗡鳴作響,偏上不能彈分毫。
他,他這是做夢麼?
顯然不是的。
頭頂的鈴鐺搖搖晃晃的,床榻也吱吱呀呀的輕響著,他一時沉海底,一時上白浪,黎莘就是那掌舵的舵手,拉著他起伏不定。
廉青若微啟了,空氣湧口中,刮的口舌乾。
那妖嬈的在朦朧燈火中不似真,因這角度,他甚至還能清晰的瞧見兩人合的姿態。
雙之間是細細芳草,只是了一些,覆不住鼓脹的貝。
因而黎莘起時,下便拉扯出明粘膩的縷縷,將紅腫的都沾染的晶瑩潤。
坐下時,就聽得“咕嘰”一聲響,像是赤腳踩一團溫熱的沼澤裡,那沼澤宛如第二層,著他,包裹著他,勾著他陷這場醉生夢死。
黎莘忽而俯下來,一手住他的臉頰。
他眼眸半闔著,瞳仁星星點點的匯聚了一。
挑眉,笑的輕浮浪。
的舌舐過他的耳廓,又以牙齒輕磨輕咬,中帶著一點刺疼,能激起一些不同尋常的快。
待那條靈活的小舌鑽他耳時,饒是不能彈的廉青若,也忍不住微弱的了子。
果然如所料,他的腦袋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心中的惡在蠢蠢,黎莘掐住他脖頸,他清晰的看著,看著自己是如何的放肆。
小年本就不起逗弄,他的雙頰誠實的暈了紅,眼裡彌漫起淡淡的霧,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活。
“瞧,你見著了,這便是合歡。”
黎莘著他耳際,低低的笑著,
“這天下裡最快活的事,我讓你舒服了,你該謝我的。”
當真變做了不顧綱常倫理的妖,每一句話都聽的人臉紅心跳,廉青若小腹繃,在忽然猛烈的起伏中,松了關。
暖而燙的噴在,黎莘喟歎了一聲,扶著他的肩膀緩緩起。
“啵——”
尚未完全疲的從出,連帶著一子粘膩的白濁,弄髒了他們下的被褥。
廉青若倒在了床榻上,口劇烈的起伏著。
的確,正如黎莘所說的那樣。
很快活,快活的像是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一邊是極樂,一邊又是無盡的空虛。
黎莘默默吸收了的能量為己所用。
這一回快了些,大約是他清醒的原因,不得那般的刺激,好在先前已經用過了,現在並不。
只是魔族的子簡直是為了合歡而生的,無窮無盡,沒了,總要泛起殺。
著面紅齒白的,明顯過滋潤的年,黎莘抿抿,還是將放在他脖頸上的手收了回來。
他又不是母螳螂,還不至於害了他這條小命。
再說,還沒嘗夠呢~
某亙:這對現在走的是碎片式(?)的,就是小會比較多,後期應該會有大噠~
以及最近都是臨時工作在加班,所以請假的有點厲害,抱住我的小可們蹭蹭,謝謝諒解哦( ー̀εー́ )
今天還有更新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