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阮雲箏磕頭認錯了,那麽就狠狠地打了傅應寒的臉!
紀母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就在這時,一道低沉磁的嗓音響了起來。
傅應寒冷聲道:“紀家就會做蹬鼻子上臉的事兒,嗯?”
紀母表一僵,紀晚連哭都忘記了!
其他人聽見這話神紛紛一凜,都知道傅應寒這是生氣了!
紀母看向傅應寒,“你怎麽跟我這麽說話?”
傅應寒冷淡的看著,“已經道歉,你還要得寸進尺,不是蹬鼻子上臉是什麽?”
“你!”
紀母的臉瞬間難看下來了。
指了指紀晚的臉,“我們家晚晚都被傷這個樣子了,我隻是讓好好認錯而已,過分嗎?”
傅應寒的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我讓人打斷紀清舟的,再讓人給他磕頭道歉,你覺得行嗎?”
“你!”
紀母被氣的臉鐵青!
紀晚捂著自己的臉,怨恨地看了一眼阮雲箏,哽咽著說道:“傅應寒,你為什麽還要維護這個人?之前做的事你都忘了嗎?你敢傷害薇薇一次就敢傷害第二次!”
傅應寒危險的瞇了瞇眸,“再不去醫院你的臉恐怕就要爛了。”
紀晚咬住瓣,捂著臉直接離開了。
傅應寒本不聽說了什麽!
太可惡了!
阮雲箏這個人到底有什麽好?
為什麽明明都那麽惡毒了他卻還是留著?
氣氛凝滯,眾人都不敢多說什麽。
紀母憤怒的看著傅應寒,可是想到他狠辣的手段,冷哼一聲轉離開!
眾人也都不敢圍在這裏看熱鬧了,紛紛轉離開。
周書嶼看了看阮雲箏,隨即對傅應寒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帶去醫院檢查一下。”
說完,也轉走了。
其餘的話他也不能多說,傅應寒不喜歡聽。
要是因為他遷怒了阮雲箏,那就是他的罪過了。
阮雲箏低垂著眼眸站在原地,的睫上還沾著水珠緩緩流淌而下,小臉蒼白,脆弱的仿佛風一吹就會跌倒一般。
傅應寒冷漠的看著,“阮雲箏,你還真是能給我驚喜啊。”
阮雲箏咬了咬,“不是我……”
傅應寒走到的麵前,不悅的看著,“你毀了我妹妹的訂婚宴,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
阮雲箏一抖,強忍著沒有後退,“我……我錯了。”
他在乎的是妹妹的訂婚宴,不是到底有沒有委屈難過傷。
阮雲箏的眼眶一陣酸,卻努力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傅應寒直接住的下,看著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腔就是一陣煩躁!
“我現在很生氣,你應該怎麽想想讓我消火,而不是擺出這副樣子博取同!”
傅應寒冷聲道,著下的手微微用力。
阮雲箏吃痛,左耳依舊嗡嗡地響,看著他有些驚恐。
這裏可是傅白薇的訂婚宴!
他竟然要取悅他嗎?
而眼下,似乎隻有這麽一個可以的辦法了。
阮雲箏眼底閃過一抹掙紮,隨即手握住了他的手,抬頭去親吻他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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