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話音剛落下,隔壁的大門就被砸開了。
林居嚇的一個哆嗦,轉就跑回了自己的房子。
傅應寒的指尖燃燒著香煙,想到剛剛那人說的話,臉越發沉可怖。
幾個保鏢讓開了門口的位置,傅應寒的視線往房間一掃,就發現裏麵已經沒人了。
當然沒人,如果有人的話,怎麽可能任由他們這麽砸?
傅應寒邁步走了進去,房間彌漫著淡淡的花香味,布置是簡單溫馨的,房子不大,兩室一廳,不一會兒就檢查完了。
明道:“傅總,人已經走了,但應該沒走多久,水壺是溫的。”
傅應寒站在了桌子前,看著花瓶裏的滿天星,他的眸逐漸染上一抹猩紅。
想到最近阮雲箏都生活在這兒,紀清舟更是時不時來看,兩個人如膠似漆……
“砰!”
傅應寒憤怒的踹翻了桌子,花瓶頓時摔碎了,滿天星更是散落的到都是。
“查!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車輛!”
“是。”
明立馬安排人去查這個小區的監控了。
傅應寒轉,踩過零落滿地的滿天星,神鷙的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再次說道:“給紀清舟打電話,告訴他我要和他商量婚禮的事。”
“是。”
……
走出了一段,見後麵沒有車跟上,紀清舟微微鬆了口氣,而後看向阮雲箏,“雲箏,你還好嗎?”
阮雲箏道:“我沒事。”
隻是心不在焉,心中思緒紛的很。
紀清舟溫聲道:“他們沒有追上來,我們眼下是安全了。”
阮雲箏忽然輕嗤一聲,“怎麽搞的好像我在逃亡一樣?”
紀清舟道:“傅應寒在雲城的勢力很龐大,遍布了各個領域,如果不離開雲城,那就等同於逃亡。”
阮雲箏閉了閉眼睛,沒說話。
紀清舟靜靜地看著,忽然問道:“雲箏,你後悔嗎?”
阮雲箏纖長的睫微微一,沒說話。
紀清舟道:“其實我後悔的,三年前你家裏出事我是知道的,我也去找你的,可是我晚了一步,沒想到晚了一步就錯過了這麽多,我經常在想,如果我早點去呢?”
三年前,當他找到阮雲箏的時候,已經上了傅應寒的車。
那一刻,他痛心疾首,痛恨自己為什麽要這麽慢。
而這三年,阮雲箏雖然是傅應寒的人,可是他很寵,他也就把心思藏了起來,可誰知道後來發生了這麽多的事,傅應寒對阮雲箏更是那樣的殘忍。
如果他早知道會是這樣,如果……
可惜,沒有如果。
“學長。”阮雲箏輕聲開口,“我想睡一下。”
紀清舟的嚨有些幹,褐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淡淡的黯然,應了一聲,“好,你睡吧,到了我你。”
“好。”
阮雲箏閉上了眼睛,依靠在椅背上。
紀清舟收回了目,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眸冷了幾分,隨即接通電話,“喂?”
對麵說了什麽,他半晌才說道:“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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