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安安當即笑了起來,喜悅的神像是得到了自己最喜歡的糖果似的,簡單純粹。
傅應寒深深地看了一眼,直接揮手道:“出去、”
阮安安卻遲疑著問道:“傅總,我姐姐去哪裏了?我想去看看,之前有些事是我做的不對,我想和道歉。”
傅應寒的眉頭擰了起來。
阮安安立馬說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傅總,你就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吧,那畢竟是我姐姐,有些話還是我們當麵說比較好。”
傅應寒這麽想也是,兩個人是親姐妹,哪怕是有矛盾有也應該們自己解決,便淡淡說道:“在休息室。”
阮安安道:“那我去看看,我很快就出來工作。”
轉朝休息室走了過去。
休息室。
隔音一般,外麵的對話阮雲箏聽的清楚,的角浮現出一抹嘲弄的笑。
阮安安給道歉?
除非太從西邊出來。
如果真的珍惜這個姐姐,就不會放出的心髒和傅白薇的心髒匹配的話,就不會給傅應寒出主意,讓他拿阮一辰要挾。
阮雲箏幹脆閉上了眼睛裝睡,本就不想理會阮安安。
休息室的門打開,阮安安看見躺在床上,眼底閃過一抹印子,旋即開口道:“姐姐。”
阮雲箏沒有理會,阮安安也毫不尷尬,直接走了進去,反手關上了門。
阮安安拉過椅子坐在床邊,看著阮雲箏,忽然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沒睡著的,姐姐,被傅總保護的覺是不是很好?”
阮雲箏依舊沒有反應。
阮安安便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也沒想到,你的心髒竟然和傅白薇的心髒匹配,傅總之所以會對你這麽好,不用我多說是因為什麽了吧?”
頓了頓,便繼續說道:“姐姐,其實我想求你一件事的,你是不是很他啊?其實我也很他,可是等你死了以後,他就是別人的了,你願意看見他和其他的人在一起,結婚生子嗎?”
阮雲箏依舊沒有反應,阮安安也不生氣,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不如你幫我一把,你在他麵前替我說好話,等你死了,我一定會代替你好好他的,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你腦子有病。”
阮雲箏終於沉不住氣,睜開了眼睛,滿眼都是嫌惡。
阮安安看見這樣的神,嗤笑一聲,“不裝了嗎?姐姐,他和你在一起跟和我在一起有什麽區別嗎?我們都姓阮啊,你為什麽不能幫我一把呢?”
阮雲箏像是看神病似的看著,“阮安安,你知不知道你有點病態?”
“我才沒有。”阮安安說道:“我隻是勇敢的表達我的心而已,不像你,哪怕有什麽也在心裏憋著,你不難誰難?”
阮雲箏微微垂眸,“我不會幫你的,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吧,而且我還要勸你一句,傅應寒不是什麽好人,你留在他的邊隻會讓你痛苦。”
阮安安出了自己的手,“你是說這個嗎?你知道嗎?這是他讓人砍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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