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紀清舟的臉上浮現出了疑的神,阮雲箏要求住在半山別墅的、為什麽?
紀清舟沉了一會兒吩咐下去,“弄清楚住院是因為什麽。”
助理點頭,“是。”
想到剛剛的電話,紀清舟的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對助理說道:“把最近拍的照片發出去。”
助理點頭,“是。”
辦公室恢複了安靜,紀清舟的視線再次落在了文件上。
所有的證據都被紀晚毀掉了,他現在被紀晚牽製著,一旦繼續調查,那麽紀晚就會把他之前做的事都告訴傅應寒,等到那個時候事就會變得十分棘手。
所以,他一開始就改變了策略。
讓一個人發瘋,讓瘋到徹底失去理智,等到那個時候再想要搜集的證據就簡單的多了。
……
阮雲箏在半山別墅住了幾天,傅應寒每天都會來陪,噓寒問暖,態度十分溫和。
好到讓阮雲箏以為在做夢!
他這樣的態度,在過去的三年裏都沒出現過的!
他向來都是高高在上,掌握著主導權的那一個。
阮雲箏坐在草坪上的秋千上,目冷淡的看著遠方,傅應寒直接走到的後輕輕推著。
他低沉磁的嗓音響了起來,“去去哪裏玩?我最近沒那麽忙,可以陪你。”
阮雲箏道:“傅應寒,我的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每天要吃那麽多藥?”
住在這裏這麽久,他一直都沒說的怎麽了,即便已經知道了,可還是想親口聽見他說。
而且,一直搞不懂,他為什麽要瞞著呢?
傅應寒抓著秋千的手微微一頓,沉聲道:“你隻是虛,需要調養。”
還是沒有和說實話。
阮雲箏微微垂眸,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想一個人走一走,你能不能不跟著我?”
聞言,傅應寒的眉頭頓時蹙了起來。
“箏箏,我得保護你的安全。”
阮雲箏卻說道:“你要是肯放了我,劃清我們的界限,我應該會更安全一些。”
傅應寒的臉一沉,他直接走到的麵前,眸盯著,“你想要離開我?”
他的眼底翻湧著怒意,顯然是沒想到會這樣說。
阮雲箏,“你不是想要補償我嗎?傅應寒,最好的補償我的方式就是放我走,讓我平靜的去生活。”
隻要他不出現在的世界中,那麽就會很快樂。
“不可能!”
傅應寒卻直接拒絕了,他雙手扣住了的肩膀,“箏箏,我心裏是有你的,我喜歡你,我你,曾經做的那些事我很抱歉,我會彌補你的,但你不能離開我。”
一想到要離開,他的心髒就撕扯一般的疼痛!
傅應寒的語氣緩和了幾分,凝視著,“箏箏,你也是我的,對不對?因為我之前做錯了事,所以你才會生我的氣,怨恨我,這些都沒關係的,我會讓你消氣的,好不好?”
他的嗓音越發的低啞,盯著,不想錯過臉上任何一個緒變化。
阮雲箏還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
有些怔愣,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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