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
傅應寒額角的青筋暴起,他手中握著匕首,此刻匕首剛剛從大中拔了出來,鮮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板上,將深的地板暈染出一片紅,十分刺眼。
他的腮骨用力咬了咬,忍著劇烈的疼痛,他幻想著,他現在所遭遇的正是阮雲箏之前所遭遇的一樣,也是這麽的痛苦,絕……
書房的門虛掩著,樓下的聲音他聽的大概,但阮雲箏那句話他還是聽清楚了。
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苦和難過,風水流轉,當時的他就是這樣的想法。
又不會死……
要贖罪……
可是現在,這些和痛苦都落在他的上了。
傅應寒往後一靠,任由鮮蜿蜒流淌而下,他閉上了眼睛,臉極其繃。
“你這是做什麽?”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阮雲箏輕的聲音,語氣卻是十分平淡的。
傅應寒的一僵,抬眸看向,便見一臉淡漠的看著他這邊。
他了薄,半晌才說道:“我隻是在想,你當時應該很痛苦。”
聞言,阮雲箏纖長的睫了,掃了一眼他大上的傷口,鮮還在流淌,他的神也有幾分蒼白。
想到今早唐寧寧對說的話,他昨晚就這麽做了。
他在自殘。
可是,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同。
當時的,不隻是上疼痛,心裏也是無比疼痛的。
承著上的折磨,而心理上也沒有人相信,的世界一點點崩塌……
那種覺,他永遠都無法會。
阮雲箏收回了目,轉就走,隻是臨走前淡淡說道:“傅應寒,你這麽做一點用都沒有。”
傅應寒的呼吸一滯,看著纖細的背影,嚨一陣幹。
最痛苦的莫過於否定了他的做法。
傅應寒的眼底閃過一抹苦的笑,可是怎麽辦呢?他不這樣做,他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償還的痛苦。
沒一會兒,陳嫂就上來了,拎著醫藥箱,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要包紮嗎?”
傅應寒淡淡說道:“簡單包紮一下就行。”
陳嫂點了點頭,走了過來,看見那目驚心的窟窿,嚇的手都哆嗦了。
傅應寒見狀,便道:“我自己來,你出去吧。”
陳嫂點了點頭,“好,那您有什麽事我。”
“嗯。”
傅應寒打開了醫藥箱,原本是想要拿紗布的,可視線卻落在了酒上。
他打開了酒蓋子,直接澆在了傷口上。
他瞬間閉上了眼睛,手直接攥了拳頭,額頭,手臂上青筋暴起,巨大的疼痛讓他的額頭都冒出了冷汗!
或許……這樣足夠與同了吧?
傅應寒如此想著,角浮現出一抹慘淡的笑。
等理完傷口,傅應寒來到阮雲箏房間的時候,便見已經洗了澡躺在床上了。
看見他,的神明顯張了起來,“你幹什麽?”
傅應寒沙啞的說道:“我就是過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明天去醫院。”
得去複查了。
阮雲箏的眉頭蹙了起來,直接問道:“你還是不願意告訴我,我到底得了什麽病嗎?”
傅應寒神平淡,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是裴寂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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