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雲箏打了個哈欠轉重新回到了房間。
紀清舟盯著的影良久才收回目,重新回到書房,繼續忙碌。
興許是換了地方的緣故,阮雲箏睡不著了,索趴在床上拿出手機看。
這個時候才想起來,下午的時候唐寧寧給打了電話,當時太忙了就推說晚上再聯係。
阮雲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旋即給唐寧寧發了消息。
阮雲箏:【我忙完已經很晚了,你早上睡醒了聯係我吧。】
消息發送出去以後,就打開了相冊,仔細看著阮小寶可的照片,一分一毫都不肯放過。
每次疲倦到了極致,害怕到了極致,亦或者是做了噩夢,夢見從前的那些事的時候,就會看看的小寶。
小寶給了莫大的力量,支撐著一步步往前走。
的眸逐漸溫下來,困意也席卷而來。
半山別墅。
夜風凜冽。
裴寂坐在傅應寒的邊,手裏拿著一瓶酒,一臉不解的問道:“寒哥,這都過去好幾個小時了,你就喝酒也不說話,到底怎麽回事啊?”
原本約定好去賽車的,結果傅應寒去了一趟紀家回來以後就不賽車了,直接回家了。
裴寂很納悶就跟了上來,想要問個究竟。
可是,回來以後,傅應寒就開始喝酒,現在已經淩晨三點了,喝了三四個小時,愣是一句話都沒說!
裴寂都要急死了。
傅應寒的臉已經染上了紅,眸猩紅而迷離,著酒瓶看著漆黑的夜空。
半晌才說道:“回來了,躲著我。”
裴寂一怔,很快就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阮雲箏。
那個照片他也看見了。
他眼睛都快看瞎了也沒看出來那是阮雲箏。
他不理解,傅應寒怎麽就這麽篤定那是呢?
裴寂沉了一下,才說道:“寒哥,或許那個服務員真的不是……”
“就是!”
傅應寒卻回頭看著他,語氣十分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認錯的,就是,就是……”
他說話都不利索了,臉上的冷意早就退卻,染著濃濃的癡迷和思念。
“箏箏,為什麽躲著我?為什麽?我後悔了你知不知道?我後悔給你們做換心手了,如果我當時……我當時相信你一次,就那麽一次……該有多好……”
他癡癡的笑了起來,揚手直接把酒瓶裏的酒都喝了下去,他的臉更紅了,眉頭也深深的蹙了起來。
這三年,一千多個日夜,他每時每刻都在後悔煎熬著。
深深的譴責著自己,也從沒放棄過尋找。
如今,哪怕隻是一個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剪影,他也始終相信,那一晚不是夢。
是。
是真的回來了。
裴寂無奈的看著他,“寒哥,別喝了,你的胃不了的。”
他上前去攙扶他,可就在這時,傅應寒忽然悶哼一聲,隨即噴出了一口鮮,臉瞬間蒼白下去,直接暈了過去!
“寒哥!”
裴寂直接傻了,立即打了救護車的電話,並且通知了喬西爵跟周書嶼。
隻是,周書嶼的電話依舊是打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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