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離開醫院的時候,把高中那張畢業照帶走了。
B城的那些舊,其實都不剩下什麼了,這張照片還是因為夾在了相冊里才留下的。
回了別墅,把照片放進了服裝設計間的屜里鎖了起來,其實不太敢繼續看那張照片上的舊人了。
晚上,唐梨以為商堰會回來,早早上床裝睡去了,結果一直等到了很晚,迷迷糊糊睡著了,才聽到車子駛院子的聲音。
跑到窗戶邊張,看到魏曉天把商堰從后座拖了出來,商堰腳步不穩,像是喝多了。
唐梨想了想,決定繼續裝睡,但是樓下吵鬧起來,好像是撞碎了花瓶。
唐梨聽著心煩,干脆穿了鞋下樓去,走到客廳就看到客廳屏風上的那只白瓷花瓶果然碎在了地上,花和水流了一地,看上去七八糟的。
魏曉天正在收拾,王姐看到唐梨,急忙說道:“唐小姐你先照顧商總,我去找下醒酒藥。”
唐梨皺眉:“他喝了很多嗎?”
魏曉天掃著玻璃,說道:“多,還不是因為上次你的事得罪了歐馥。今天去吃飯遇到了歐馥,為了過得去,堰哥胃不好還多喝了好幾杯白的。”
唐梨沒和魏曉天爭辯什麼,魏曉天是商堰唯,說什麼都不對。
上次的事雖然是因為起的,但是一來,沒有求商堰出面解決。二來,歐馥那樣刁難,分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知道和商堰有關系。
歐馥本就是想找商堰的麻煩而已。
唐梨走到商堰邊,看商堰的臉有些發紅很熱的樣子,于是手打算幫他解開領口的扣子氣,結果手才到扣子,就被商堰一個用力攥住了手腕。
商堰漆黑的眸子沒有一點溫度盯著唐梨,凌厲的五甚至著一種戾氣,給唐梨一種下一秒商堰就能要命的覺。
手腕鉆心劇痛,唐梨痛呼了一聲,“商堰你放開,你放開我的手腕,要斷了……我的手才好!”
但是商堰沒有什麼反應,還是魏曉天察覺到問題,趕忙跑了過來,幫忙讓商堰松開了手。
唐梨捂著手腕躲得遠遠地看商堰,完全不敢靠近。
魏曉天喊了商堰幾聲,商堰難地坐了起來,捂著胃找垃圾桶,吐了一會兒后人好像是清醒了一點,王姐也找到了醒酒藥過來給商堰。
商堰吃了藥又休息了片刻,再次睜眼的時候,眼神沒之前那戾氣了,可是唐梨還是不敢靠近,戒備地站在角落里,覺得自己今晚上就不該下樓。
商堰也瞥見了唐梨:“你站那麼遠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唐梨不說話,著手腕,說道:“你不是不怕歐馥,怎麼還會被灌酒?”
商堰著眉心,說道:“不是被灌,是我主喝的。和你沒什麼關系。”
唐梨點頭,不再問什麼,說道:“你早點休息,我先去睡了。”
唐梨說完,頭也不回就跑上了樓,約還聽到樓下魏曉天說真是涼薄,完全不關心一下商堰。
唐梨……關心什麼,他又不缺人關心,一回來差點又給整骨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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