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蛇王生個蛋09:小要被玩壞了 (高h)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這半個月來小人每天雷打不爬到他上胡作非爲,突然安分守己了,離時倒是有些不習慣了。
他蹙眉思索,小人突然改變了行事作風,是不是心中存著什麼事?
離時等著開口爲自己解,丁卻興致的大棒,覺到手心的大棒在輕的套幾下之後就已經氣勢昂揚的站了起來。
抿淺笑,不好意思的抬眸看看他,還沒等離時垂眸看回去,猶如驚弓之鳥般回殼裡。
他有這麼可怕?足智多謀如離時此時也鬧不明白小人爲什麼做出這種畏畏的舉,畢竟之前的給自己吹簫的時候雖然張害,但是卻坦率的可。
見手心的大棒有化的現象,丁嚇了一跳,連忙掀開薄毯趴過去舌,剛一到小舌,大棒瞬間滿復活。
滾燙的溫度險些灼傷的手,丁反的回手,看著這大傢伙怔怔出了好一會兒神,心裡舉棋不定,既想坐上去,又怕被駁了面子。
先前有好幾次到濃時不自的坐在男人腹部,剛想把大棒吞進自己,卻屢屢被這個出牌不按常理的男人阻止了,最後只用兩指尖。
忍辱負重終於等到這至關重要的一刻!絕對不能輕言放棄!
沒錯,丁等的就是這足月的機會,肚子裡揣著的是蛇寶寶,蛇寶寶很堅強,它不同於人類那般脆弱不滿三個月不適,懷著蛇寶寶只需一個月就可以吃了!
丁猜想男人一直遲遲不要就是因爲這個緣故,也或者是男人對沒有,不想行那夫妻之事。
可是,回想起這半個月來的相,就算他是一塊世獨立於雪山上的冰塊,這會也該被堅持不懈的死皮賴臉的行爲捂熱了吧?
在心裡給自己加油打氣的同時,丁垂眸再度握住這大棒,不敢看男人,不知道男人會擺出個什麼樣的表。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今晚的計劃只許功不許失敗。
坐上去,漉漉的口輕而易舉抵在男人過於碩大的蘑菇頭上,丁害怕離時再次壞事兒,連口氣都來不及,用力了下去...
結果可想而知...男人本就天賦異稟,這一坐沒有吃進去,反而因爲用力過度,整個失重往前栽...
信心滿滿,注定失敗...丁心中悲憤絕,恨不得把自己塞回娘胎去。
離時眼捷手快坐起來將帶懷,靠在男人溫暖的膛上,丁臉頰發燙,什麼計劃都被拋之腦後了,實在是太丟臉了!
嫖男人不,反而被嫖的對象看到自己出糗的一面,誰還有臉繼續下去!
話是這麼說沒錯,偏偏的十分敏,半個月都只能吃到沫,此時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摟住,心口小鹿撞,的口已違背主人的意願,一下又一下的嗡起來。
離時用神識將小的景盡收眼底,清朗淡然的眸仁終於劃破了平靜,有了一丁點的波瀾,他手進泥濘的心,用修長白晰的食指磨了磨凸起的花核。
丁兩不住微,麻麻的快直衝腦門,口一陣嗡溢出一口口的,男人比自己還瞭解的,指尖或扯,百般花樣玩弄的小花。
不一會兒丁就不住了,揪住男人的手臂,曼妙的在男人懷裡打著哆嗦,細聲語:「阿時...」
之時喜歡喊他的名字,雖然男人自始至終沒有給一一毫的回應,可是,每當想到男人端著俊朗克制的臉,卻對做出這種下流讓人面紅耳赤的事,就不住心裡漾,小麻。
這種我意你,在腦海中強你一百遍你卻不知道的刺激玩得樂此不疲。
「啊...阿時....」花核被他靈活的兩指的熱辣麻,極致的快樂猶如狂風驟雨急速般來臨,渾劇烈的抖,明明是到達了極致,卻還不忘貪婪的向男人索求更多,「阿時...唔...給我...」
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都不願意錯過的。
離時眸仁看著懷裡臉蛋紅撲撲,小口息的人,語氣淡然說:「坐上來。」
丁倏地抬起眼瞼,不可置信的看著,迷離的眼中有著驚異,狂喜等等緒...
這種你在眼中就是蛋糕的覺讓人有些嘀笑皆非,又覺得心房溫暖,離時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已恢復平常的清瀾無波,他說:「坐上來。」
驚喜來得太過於突然,丁都快被這個日思夜想盼來的驚喜給砸瘋過去了,迷迷澄澄的後攀上男人的脖頸,將下擱在男人肩膀上,神思恍惚的翹起自己圓潤翹的小屁,在男人直直桿著的大棒上蹭啊蹭。
離時睫了,被磨磨蹭蹭的舉弄得渾的持續往上漲,穩沉的呼吸有些淩。
男人了的呼吸近在咫尺,丁終於從巨大的狂喜中回過味來,眼帶喜,將自己通紅的臉埋在男人脖頸上,一邊放鬆往下沉,一邊忍不住竊喜道:「阿時,我好高興,之前還以爲你不喜歡我呢,原來你一直默默喜歡我呀!那阿時是不是和我一樣日日盼著今晚的到來?」
果然,男人什麼的不要太有就,丁喜滋滋的想著,離時聽到不要臉的自誇自贊,沒有面部神經的臉龐有一剎那的裂,訝異之盡現。
「阿時...你好大,我吞不進去...」小聲氣,膩的軀有意無意的他的,不知何時起的頭隔著薄薄的睡頂在他口上。
離是眸仁裡微閃過,龐大的神識過睡,看到那兩顆的紅果,嚨竟然有些。
「阿時...」也不知怎的突然覺頭很,而且有種被人窺視的覺,丁倒沒有懷疑到男人上,怪只怪離時塑造的高冷形象太功了。
事都做到這種程度了,丁拋棄那得可憐的恥心,紅著臉單手卷起睡,托著自己半邊白的桃,滿臉的說:「阿時,玩玩我好不好?」
他能說不好?離時心是抗拒的,卻先他一步做出男人該有的反應,等他回神過來的時候就察覺到自己掌心的手膩,猶如上好的綢般順得不可思議。
房被乾燥的大掌得麻難耐,丁忍不住低:「嗯...」
一直用膝蓋支撐住自己才不至於倒下,如今也已經到達極限,來不及攀上的脖頸,整個人虛的坐下去。
隻經過一次事的被堅壯的大棒殘忍破開,撕裂的痛一時間占據所有的,丁痛得面泛白,靠在男人懷裡委屈的哼哼,好不可憐。
離時蹙起眉,一邊住的頭玩,委屈的撒聲頓時變惹人憐的。
離時知道自己的尺寸一般人承不來,第一次發期的時候他的理智被侵占,本不記得當時的事。
此時此刻卻清晰的到自己被溫暖的幽包裹,裡頭很,他的男猶如被食指掐一樣痛。
但是水又很多,潤潤的清緩解了這種灼痛,麻混合著痛的彙聚一種無法言喻的快,著實令人心生嚮往。
「嗯...啊時...」了小,催促男人快些作。
離時不爲所,素來清心寡的他不是沒有,而是他知道自己的來的時候猶如洪水猛,讓人避之不及。
現在懷著子,若是他大發,發生些自己無法預料的事就不好了。
等了半天都不見男人有進一步的行,丁只得自己來,自足自樂。
雙手扶住男人的肩膀,輕輕扭擺著自己的雪,那種被徹徹底底填滿的覺讓滿足持續上漲,一對圓黑的眼睛因爲愉快而瞇起,像極了只得到主人的貓咪。
離時看著手心一,竭力忍住上去的衝,他手掐住水蛇般韌的腰肢,垂眸低頭,將前的顆粒納進口裡,他細細的品了品,意料之中的可口。
明明兩人用的是同一種沐浴,上卻總帶著一說不出的馨香,聞著很淡,如今親上去的時候,卻滿口都是餘香。
「啊...阿時...」扭擺的速度開始加快,他的棒尺寸異於常人,蘑菇頭更是猶如鵝蛋般大小,外皮綿有彈,裡有些,將整個窄小的填得漲漲的。
丁很喜歡他的蘑菇頭,更喜歡由自己主導的,是怎麼舒服怎麼來,搖夠了,還聰明的開發另一種姿勢,扶著男人的肩膀,吞吞吐吐艱難的吃著大棒子。
離時嚨一下,任由他在自己上肆意妄爲。
幾個上下起落,就累得氣吁吁了,再度坐下來搖擺著自己的腰肢,碩大的蘑菇頂得花蕊陣陣痙攣,,罷不能。
綿綿不絕的水一波一波的溢出,伴隨著一搖一擺的風姿,膩的水順著壯碩的柱蔓延而來,劃過男人兩顆沉甸甸的囊袋,滴滴答答淌落床單上。
「啊...到了...阿時的大棒頂得裡面好麻...唔啊...」仰著臉,語帶著滿足與稱贊,離時淡薄如霧的眸仁微一閃,呼吸重了許多,忍了忍還是沒有出手。
「嗯...啊時...好棒啊...小被玩壞了...啊嗚...」爽到了極致,驟然加快速度前後搖擺幾下,猛地一,壁劇烈的收絞著他的男。
上從來都是清爽宜人的離時潔白的額角滲汗,手心有點。
這一波高來得迅猛而又持久,丁半垂著眸,大張著,久久回不過神來。
一條銀從角落,正埋頭吃頭的離時看著眼前的一滴晶亮,作一頓,盯著那滴看。
水珠慢慢的落,他忍住想立起的衝,遲疑的舌劃過這滴水珠。口的馨香讓他綳的面龐鬆了,果然是不同的。
時常求自己親親,他心有顧慮,一直沒有應承下來,以後,再向自己索吻,他...他就滿足的需求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