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傾聿盯著看了看,“原來你喜歡溫的。”
溫今怎麼覺得他的話里有其他意思,只是單純喜歡他溫,別那麼兇,更別繃著臉,很怕他嚴肅的樣子,很嚇人。
特別是之前,不是一次被嚇到,難免有影。
于是到了晚上睡覺前,溫今算是嘗到了什麼是溫的對待,比他之前溫很多很多,真的特別溫,沒見過的。
一直到后半夜,蕭傾聿才放過,讓睡覺。
都要哭出來了,不過氣。
睡覺那會都快天亮了,蕭傾聿饜足是真的神清氣爽,看天都亮了,直接起來洗個澡,準備了早餐,出門去了。
溫今迷迷糊糊覺到蕭傾聿好像出去了沒多久又開門進來,有開門的聲音,聽到了,眼皮太過沉重,導致睜不開眼,不知道幾點了,也不知道蕭傾聿什麼時候又出去了。
等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的事了,枕邊赫然放著兩三朵莫奈,楞了一下,好像是花園里種的花,什麼時候開花了?還是蕭傾聿摘的?
大概摘下來太久了,花瓣已經不新鮮了,起床后拿了空的花瓶裝了水放進去泡著,能保鮮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起來后渾酸痛,哪兒都不舒服,都是昨天晚上,反省自己,不能再胡說,事實證明,他再溫,也不會放過,讓好。
還以為溫一點,就能好過一點,然而難。
溫今起來后吃了點水果,沒有胃口吃飯,中午阿姨做了飯菜放在冰箱里,不想吃,實在沒胃口,就沒吃。
休息了會,給許妍打了電話,這麼久不聯系,免得許妍擔心。
把自己的況跟許妍說了,讓許妍別太擔心,許妍真快急哭了,說:“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沒事就好,但是溫今,你怎麼會跟那個男的去了萬城?他你的?”
“不是,是我自愿的。”溫今語氣再平靜不過,“以后有機會我回去后和你當面聊,現在一時半會說不清楚,不過你放心吧,我真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許妍說:“那好吧,只要你沒事就行,溫今,你要照顧好自己。”
“放心,我會的。”
溫今又和許妍聊了一會,準備掛電話,許妍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對了,我差點忘記跟你說了,怪我,我這豬腦子,這麼重要的事差點忘記跟你說了。”
“什麼事?很重要?”
“肯定啊,跟徐有關系,原來之前在網上罵你的那些帖子,都是徐發的,變著法換賬號到發,我就說之前我懷疑是,又沒證據,前幾天,被警察帶走了,警察直接到學校來找。”
“我從導員那得到的消息是,故意造謠已經被拘留了。溫今是不是你去報警了?”
溫今:“我沒有,我是聽你說我才知道的,被拘留了?”
“對啊,已經被拘留了,要留案底了,簡直太好了,真的!”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許妍比溫今還高興,“溫今,你終于不用委屈了,死定了,留了案底,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完了!學校還要記過,全院通報,社死了,干這種事!”
溫今不知怎麼聯想到了蕭傾聿,這事也太突然了,沒報警,那徐怎麼會被抓,也沒人舉報,怎麼就報警了?
“可是我沒報警,誰去抓?”
“不知道,警察來的很突然,不知道誰報的警,是不是有人看不下去了還是怎麼了?”
溫今心想該不會是蕭傾聿吧,他做的?
想來想去只有蕭傾聿了,也像是他會做的事,難道真的是他麼?
晚上等蕭傾聿下班回來,溫今試探問他,“那個……我有件事想問問你。”
“你問。”蕭傾聿剛回來,在外套,隨手放在椅子上。
溫今猶豫了半晌,“你認識徐麼?”
“你想問發帖罵你的事,還是被抓去警察局的事?”
蕭傾聿一聽就清楚要問什麼,于是直接就說了。
“跟你有關系嗎?”溫今更加小心翼翼問他。
蕭傾聿說:“你覺得除了我,誰會管你?”
他說的是事實,除了他,沒人會管。
溫今說:“謝謝。”
真心道謝。
蕭傾聿說:“說謝謝就不必了,以后再有類似的事,你可以直接告訴我,而不是一直憋著,憋出病的是你自己,想看你倒霉的人不得放鞭炮慶祝。”
“對不起。”
蕭傾聿走過來站在跟前,氣場如虹,說:“我不需要你說著三個字,說再多有用麼,還不是不聽我的話,別人跟你說什麼,你就信,我反復強調,你是一個字都不聽。”
“脾氣是真的犟,跟溫默一樣。”
溫今小聲辯解:“那是之前,之前我怕你,我才沒聽。”
“現在呢?”
“還是怕。”
“昨晚不夠溫?沒讓你走出影?”蕭傾聿刻意低聲線,角勾著笑,“還不夠溫是吧,那今晚繼續。”
溫今面紅耳赤,小聲抗議:“才不要。”
“怎麼不要,不喜歡?”
論臉皮,是沒得跟他比的。
蕭傾聿又臉頰,沒點,“還是太瘦了,多吃點,過幾天要降溫,別穿那麼,多穿點,有沒有服?沒服我人準備。”
“有服,不用買了,都夠了。”
溫今連忙拒絕,“太多了,穿不過來。”
“需要什麼跟我說,別再憋著,又不是烏,天天藏著掖著干什麼。”
溫今點點頭,問他:“你吃飯了嗎?”
“還沒,怎麼,你也沒?”
“沒。”
晚上阿姨做完飯,溫今就讓回去了,這會菜都冷了,想等蕭傾聿回來再吃。
蕭傾聿把菜又熱了一遍,挽起襯衫袖子,出結實的胳膊,就一塊過來吃飯。
溫今坐在他對面,吃的不多,沒吃幾口就放下筷子要跑了,蕭傾聿把回來,說:“吃完,還沒吃完,跑什麼?”
“我吃飽了……”
蕭傾聿這會嚴肅著一張臉:“你是貓呢,吃那麼點,再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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