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溫今這樣懷疑,確實有這個可能。
陳費雖然進去了,保不齊是他在外邊要好的兄弟朋友幫他出氣,或者是聽了他的指使來找的麻煩。
又或者是宋學弈,宋學弈之前就找過的麻煩。
溫今把自己的猜測跟顧北說了。
不好意思麻煩顧北,可這會有能力幫的人只有顧北了。
沒有其他人。
蕭傾聿又消失了幾天,見都不見不到。
心想確實也沒必要找蕭傾聿,免得打擾他,也許他都不想關心了。
那更沒必要自找麻煩。
干脆什麼都不跟蕭傾聿說。
晚上下班回到家,溫今自己開車去商場買日用品,算了算日子,那個快來了,家里也沒日用品了。
回去之后,溫今走的大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有人在跟著,頻繁看向后視鏡,快回到家這顆心臟才沒跳那麼厲害,現在真的怕的不行。
回來的時候,蕭傾聿還沒回來,并不意外,隨便吃了點沙拉,就回房間休息,洗完澡很快睡著了。
當天晚上就做了噩夢,夢到之前被陳費綁走那次,哭的撕心裂肺,沒有人來管死活,從睡夢中被驚醒,同時手機在震,響個不停,定了定神拿起來一看,是許妍發來的消息。
許妍:【溫今你看下晚上呢的新聞!!】
許妍發來鏈接。
溫今點了進去看了一眼,標題的一行字讓溫今瞬間瞪大眼睛,心跳劇烈,一錐心的疼痛從腔蔓延開來。
標題下方有張照片,是蕭傾聿和宋念的,他們倆出現在某個聲場所,從照片上可以看到宋念依偎在蕭傾聿旁,蕭傾聿摟著的腰,兩個人登對宛若一對璧人。
溫今咬著,不自覺用力,直至察覺到疼痛,才如夢驚醒。
蕭傾聿前幾天跟說的重要的事,跟宋念又關系是吧。
看看,他還是去跟宋念在一起了。
他那件服上的袖口還是送的。
未免太過諷刺了。
溫今深呼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點,也許他是有什麼苦衷的,他說過他不喜歡宋念,他怎麼會打自己的臉。
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閉著眼睛,可怎麼都緩不過來,口生疼,疼的厲害,就連呼吸口是疼的。
一夜無眠,睡到天亮。
溫今一大早就去上班,想快點,再快點長,免得以后跟蕭傾聿分開不至于什麼都不會,起碼得養活自己。
溫今更加拼命了,剛好最近項目多,事也多,干脆在公司加班,太晚了干脆留在公司,不回住了。
加了兩天班,有個出差,溫今被安排到了,也想趁著出差的功夫離開幾天,換個環境,換個心,免得一直鉆牛角尖,而導致心抑郁,原本就有緒方面的病,現在有點復發的征兆,不能再放縱自己,得快點從這個氛圍里出來才行。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左思右想,溫今還是想跟蕭傾聿說一聲,于是打電話給他,接的人卻不是他,是宋念。
溫今握著手機心中愈發苦悶,不是滋味,他的手機怎麼在宋念那,這句話是問不出來的,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還是宋念問:“找傾聿?他在忙哦,手機落在包間了。”
溫今:“好,那你們忙。”
說完,掛斷電話。
不再想聽到宋念的聲音。
心中也不是很想聽到蕭傾聿的聲音了。
果然,男人說的話都不能相信。
溫今收拾幾件服出差去了,出差去的地方要開會,信號不是很好,加上要忙,就沒看手機,一直到晚上回到酒店,才有空看一眼手機。
溫今看了一眼,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是蕭傾聿打來的,都是幾分鐘前,只是關靜音了,剛好有了信號,卻沒聽到。
猶豫再三,溫今打了回去,反問蕭傾聿有什麼事。
蕭傾聿冷冷問:“搞失蹤?故意躲著我?”
“沒有。”
“還說沒有?”
“不管你信不信,我確實沒有。”
比較他的冷淡,溫今顯得再平靜不過,問心無愧,說沒有躲著他就是沒有,為什麼他會覺得在躲著他?
蕭傾聿仍然是很冷淡的聲音說:“溫今,我最后一次問你,你是不是打算跟我冷戰到底?”
溫今眼眶一下子就潤了,沒由來的難過,到底是哪里讓他覺得是在冷戰,只是想他冷靜一點,大家都冷靜一點,何況他跟宋念糾纏在一起,被人拍照發上網,什麼話都沒說,打電話給他,還是宋念接的,還要怎麼辦?他想怎麼辦?
溫今握著手機不說話,“你要這樣說,那我沒什麼好說的。”
嘟嘟嘟。
蕭傾聿把手機掛斷了。
溫今心臟都麻木了似的,除了難過,沒有其他再多的緒。
也許在他心里,沒那麼重要。
那天說什麼結婚,也是耍玩的。
溫今掉眼淚,不再想這件事,深深呼吸一口氣,躺在床上準備睡。
這邊顧北查到了有用的消息,去找了蕭傾聿,他決定有必要找蕭傾聿談一談,而且是好好的談一談。
到了蕭傾聿的公司,問了前臺,前臺打了線電話詢問上邊的意思,得到回復后立刻請顧北上樓。
顧北到了蕭傾聿辦公室不見他人,書讓他稍微等一等,過了會蕭傾聿就來了。
蕭傾聿臉不算好看,沉沉的,好像心不太好,讓顧北坐下來聊,順道遞給他一煙,他沒要。
“戒了?居然不煙了?”蕭傾聿調侃道。
顧北沒解釋,而是說:“那天跟你說有人在跟蹤溫今,我查到了有用的消息。”
“哦,是麼。”蕭傾聿的語氣意味不明。
顧北挑眉:“怎麼,你不關心溫今?”
“關心,怎麼不關心,倒是你,怎麼又摻和起的事了。”
顧北敏銳察覺到蕭傾聿的態度不對勁,說:“你這是什麼意思,遇到麻煩找不到你,只能找我,我做錯什麼了?”
“哦,你沒做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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