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笑了:“怎麼,你想說什麼直接說,別給我兜圈子。”
蕭傾聿:“溫今有事,你為什麼不第一時間跟我說?你跑去查什麼,查了你要幫溫今出頭?”
顧北仔細聽他說的話,“溫今聯系不上你,你以為我就能聯系上你?現在重點是我能不能聯系上你麼,是你自己對溫今的態度,前幾天你和宋念上熱搜怎麼回事?你就不怕溫今看見?你不怕看到傷心難過?這段時間原本就已經夠傷心了,你把帶走那天,我以為你會好好和解釋,把你們倆之間的誤會解開,可你呢,你什麼態度?”
蕭傾聿沉默著煙,一口接著一口,不為所。
那雙眼眸底下似乎翻涌著一場巨大的風暴。
即便如此,顧北還是直言不諱:“我今天來找你是想和你說一下溫今的事,你這是什麼態度,怎麼,我比誰都希你和溫今不好?還是你把我當敵對了?我在幫你你還怪我。我當初真他媽該把溫今送出去,離你遠點,你是典型的得到就不知道珍惜。”
蕭傾聿冷冷笑著盯著他,面容冷峻:“你到現在還覺得我和溫今不適合,你還想把溫今帶走,溫今這次跑出去,也是你干的?”
“我看你是無可救藥,逮著誰就咬誰,我也不說廢話,溫今這次的事我自己管,用不著你,你以后離遠點,吃也吃了,睡也睡了,夠了吧?”
顧北氣昏頭了,被他刺激的,終于不再和他藏著掖著。
說完,顧北就走,不再跟他說任何關于溫今的事。
顧北剛出來沒多久,白駿追了出來,“顧總,您等等!”
顧北回頭一看是白駿,更沒好態度:“你還有什麼事。”
“顧總,剛剛您跟老板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您不要生老板的氣,都是誤會,老板和宋小姐什麼都沒有,我都在場,我可以給老板做保證,您別跟溫小姐說,昨天溫小姐不辭而別,老板很生氣,一晚上沒睡覺。”
“他不睡覺跟我有什麼關系?何況誰說溫今不辭而別,你跟你老板說聲,讓他捫心自問,他有沒有好好關心過溫今,特別是這段時間,算了,問這干什麼,我比誰都希他離溫今遠點,這次剛好,我倒希溫今再也不要回來。”
白駿是百口莫辯,他很想幫老板解釋,可是事還沒辦,誰都不能,他只能閉,不能說這件事,那麼就不能幫老板解釋,只能讓顧北誤會老板。
“溫小姐是不是真的不回來了?”白駿不敢置信問。
“你說呢。”
顧北說完就走。
顧北回到車里給溫今發消息,讓別著急回來,暗地里跟蹤的那幫人是宋念指使的,現在回來估計有危險,而且還沒搞清楚蕭傾聿和宋念之間到底怎麼回事,回來不是什麼好事。
不是溫今不想回去,而是工作還沒完,收到顧北的消息后,心想確實也不用著急回去,回去見到蕭傾聿,多半又要鬧不愉快,現在想起蕭傾聿,口便約約作痛,痛的五臟六腑都跟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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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他要是想和宋念在一起,那祝福,絕對不會攔著。
溫今又開始失眠,蕭傾聿的事,加上工作上的事,全部堆積到了一起,很想吐,原本要來的生理期也沒來。
已經很久沒有失眠了,現在又開始犯了病,只能跑去藥店買褪黑素吃,只有吃褪黑素才能勉強睡。
出差第四天,溫今了點輕傷,進了醫院掛水掛了半天,手機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借別人的手機打電話,打不通,還是關機狀態,只能找同事借錢買了手機應急用。
與此同時,楓城這邊。
關于蕭傾聿和宋念重修舊好的事傳的沸沸揚揚的,他們倆經常一塊進出被拍,圈子里都傳開了。
顧北聽說這事,氣的不輕,黎也覺得這事有蹊蹺,看顧北氣的不輕,安他,讓他別想那麼多,再去問問溫今什麼樣。
顧北這一打電話,卻連溫今的手機都打不通。
黎說:“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出什麼事?”顧北問。
“……不會想不開吧?”黎不確定,聲音越來越小。
這可把顧北嚇到了,他立刻起就要趕去找溫今。
黎拉不住顧北。
顧北當天晚上凌晨到了溫今住的酒店,逮著前臺問了半天,前臺不能泄客人私,什麼都不說,差點鬧到警察局。
最后還是前臺請示了領導這才得知顧北的份,讓顧北進去。
顧北敲了會門,門就開了,是溫今出現在門口,看到敲門的人是顧北,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睡著了在做夢。
“顧北哥你怎麼來了?”
顧北想到黎說的話就冒冷汗,現在看到溫今第一時間確認是否完好無損:“嚇死我了,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
“你還好意思說,手機關機還把我拉黑?”
“不是不是,沒拉黑,是手機掉了。我辦了新手機,換了卡,那手機找不到了。”溫今想著要不要報警,心想報警也未必找回來,能找回來多半只有蕭傾聿,但是他這會忙著,不想打擾他,那就算了。
“我還以為你想不開。”
溫今搖頭:“沒有,我不會干這種事。”
顧北了把頭發,“你能這樣想最好,千萬不能干傻事,知道不?”
“我不會的,放心。”
顧北想了想,說:“是我想多了,你沒事就好,真的,沒事就好。”
溫今點點頭,嗯了一聲,確實沒事就好,現在很平靜。
只是過幾天要回楓城了,有點迷茫,是不是還要回蕭傾聿那住,還是搬出來,騰出位置,全他和宋念。
溫今晃了下神,問顧北,該不該回去。
“你想回去麼?”顧北反問。
溫今不知道,搖了搖頭,很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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