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居然被顧銘晏看了!
這可真是……
秦語很想立馬消失。
的面板,本就生得白皙,現在染上了一層淡,更顯得秀可餐,人無比。
顧銘晏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況。
他先前在餐廳打飛餐刀,論速度和反應力,絕對無人能及。
可現在……
他的手,完全沒有避開,正堂而皇之地落在某隆起的地方。
那溫熱又的……
別說秦語臉紅了,就連他也覺自己的管,快要被開。
尤其是浴室裡的水霧,還未完全散開,空氣裡殘留著慣用沐浴的清香,也是平日靠近的時候,最讓人心曠神怡的味道。
這些都在無時無刻,挑逗和刺激著他的男神經。
秦語見顧銘晏一不,眼睛裡的黑,如同融化的巖漿,快要將淹沒。
力推開顧銘晏,手忙腳地抓起散落在一旁的浴巾,飛快地把自己裹了起來。
“你,你……能不能先出去有什麼事,等我,我穿好服,再下來找你!”
秦語臉頰燙得能煎蛋,本不敢跟顧銘晏對視。
男人的聲音有些古怪,似乎在極力忍和剋制,“不著急,你慢慢來,可別再摔了。”
秦語見他轉離開,正要舒一口氣,可男人的下一句話,直接讓原地去世!
“回頭讓保姆重新買條浴巾,這條……有點太短了。”
秦語低頭一看,兩眼一黑。
剛剛只顧著遮擋自己前面的風,下面的兩條玉還留在外面,修長齊整,視線順著往上,也能約瞄到部的曲線。
秦語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
好半天。
才磨磨唧唧下了樓。
顧銘晏看到的時候,眼底劃過一好笑。
因為秦語這次穿得長袖長,把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就連頭髮都梳得一不茍,盤一個小丸子,扣在腦袋上。
跟剛剛杏眼迷濛,溼發披肩,半藏半的浴室風,完全相反。
“坐下說說吧。”顧銘晏單手扣了扣桌面。
秦語慢吞吞地坐下,臉上的紅暈還未淡去,“說什麼”
“為什麼不等我一起回來”
“我服髒了,再說你不是還有朋友要陪同嗎”
“這都是藉口。”
男人鷹一樣的目,筆直地落在上,讓如坐針氈,“我能看出來你不高興了。”
秦語扯道,“還不是秦湛和秦玥,每次到他們,都沒有好事發生。”
顧銘晏追問,“那是嫌我沒幫你出夠氣”
“沒有……”秦語搖搖頭。
要不是他用他那塊百達翡麗,幫擋了一刀,沒準今天上就要多一個窟窿。
所以,覺得沒出夠氣的,應該是他才對。
畢竟那塊表很貴的。
可不知為何。
顧銘晏的目,突然變得很沉,落在人猶如千金重。
秦語能到他生氣了。
難道他是在怪嗎
怪讓他在朋友面前丟了面子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以後我還是儘量避免在你朋友面前出現吧……”
顧銘晏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我不是這個意……”
叮!
突然,秦語的手機裡進了一條簡訊。
掃了一眼,臉瞬間蒼白。
簡訊是秦湛發來的。
「你不是秦家人,母親的忌日就別來祭拜了!」
憑什麼
他跟一母同胞,居然不準讓祭拜兩人共同的生母!
秦語氣的手指都在發抖。
顧銘晏見狀態不對,還沒說完的話,立馬改,“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有些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上次他們這樣面對面坐著,也是看了一眼手機,臉就變得不對起來。
其實他只不過是想問,是不是不喜歡他跟席薇說話。
顧銘晏著秦語匆匆而去的背影,臉逐漸沉下來,他打了個電話給李綸,“你幫我查下夫人……”
另一邊。
顧銘晏走了之後,席家兄妹和歐,也很快分道揚鑣。
周圍沒有外人,席肆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淡淡地對席薇說了句,“你也老大不小了,家裡安排的相親總該去一去了。”
“你比我還大呢,自己都沒結婚,老催我幹嘛!”席薇不以為然道。
“我是男人,你是人,這個社會對男人和人的要求不一樣,你懂不懂”
席肆皺著眉頭訓斥了幾句,然後才認真勸,“聽哥的話,別等了,他心裡沒有你。”
席肆跟顧銘晏做了多年的朋友,很清楚顧銘晏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如果不是他心裡認定的人,他是絕對不會帶到這幾個兄弟面前的。
而且今天在飯桌上,顧銘晏看似被席薇纏著聊天,可全程餘就沒離開過秦語。
更別提秦語被菜湯淋了一,有輕度潔癖的他,居然第一反應是幫拭。
可見在顧銘晏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麼不一般。
不過……
席肆突然想起了另一個,曾經在顧銘晏邊出現過的人。
似乎跟秦語……長得還有點像。
正待他想得出神之際,席薇在一旁冷不丁地開口,“哥,我想試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
席肆皺眉,剛想問你要幹什麼,可看到臉上有著罕見的落寞。
他微張。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林沛在秦語剛出生沒多久,就斷氣了。
所以秦語的生日,跟林沛的忌日。
其實是同一天。
也正是因為如此。
秦語從來都沒有正兒八經地過過生日。
曾經無比羨慕秦玥,年年都有生日宴,還能在生日宴上跟秦天德手牽著手,一起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接來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現在已經不奢求這些了,唯一的奢求,是能夠好好祭拜自己的母親。
可沒想到。
秦湛居然第一個跳出來阻止!
偏要來!
還要正大明地來!
難不他還能在母親的墳頭,對
可當秦語抱著鮮花,來到生母的墓碑前,看到兩個不速之客的時候,立馬升起一怒火,一字一頓道。
“你們在這裡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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