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祝融磕磕說不出話來。
“火神,我有話和你單獨說。”
聽荷表凜然,眼神堅定,全無孩子的稚,祝融心中驚駭,道:“咱們去主君殿說吧!”
殿,聽荷毫不客氣坐在自己的寶座之上,還抬起一只腳踩在寶座邊緣。
祝融見狀,更加迷,主君從前就是這般。
討厭規矩,總是漫不經心的樣子,天界都說紫薇大帝是最不像神宮之主的模樣。
“祝融,這里沒外人,我不妨告訴你,我就是虞紫薇。”
祝融一聽,都一:“您是主君?可您為何······”
遭沉淵暗算了小娃娃,這樣丟面子的事聽荷打死也說不出。
來之前,早就想好了借口:“還不是崔嵬那只花孔雀!”
祝融滿頭問號:“酆都帝君?”
主君那樣痛恨酆都帝君,怎麼就了他兒?
這怎麼想都不通啊!
聽荷緩緩解釋:“崔嵬那老鬼實在是惹人厭惡,罵不過,打架也只能是平手。我絞盡腦才想了這麼個辦法?”
祝融眉尾挑得老高,好奇主君的好法子。
“我變小孩子去地府臥底,那老鬼竟收我做義。我便順水推舟,讓他好生伺候我!不!不止是那老鬼,現在整個地府都在我掌握之中。”
祝融額角掛著豆大的冷汗,主君的好法子就是去喊仇敵做爹?
緩了好半晌,祝融揣測道:“難道之前公主也是故意在天界搗,砸了王母的瑤池,好讓酆都大帝五雷轟頂之刑嗎?”
聽荷忍著心虛,附和:“沒錯!就是這樣!”
從剛開始的迷到現在的豁然開朗,祝融忍不住拍掌:“主上您真是老巨猾,這一次酆都帝君算是栽在您手上了!您多年的惡氣也可以出了!”
聽荷黑著臉:“老巨猾是形容混蛋的!”
好歹在人間也讀了幾年書,多多都學了一點。
祝融立馬改口:“主上您真是神機妙算!小神祝賀主上報了酆都帝君的世仇!”
這恭維,聽荷怎麼聽怎麼刺耳。
收斂起緒,聽荷吩咐道:“祝融,惡氣已出,我本想離開地府,可上沉淵出逃,我就干脆將計就計和崔嵬聯合搜捕妖王。只是沉淵太狡猾,至今都毫無音信。
如今天界已經暗藏著沉淵的應,我相信恐怕不止一個,你需得召集四值功曹五方揭諦,在天界暗中調查。”
祝融拱手:“主君,我立刻就去把四值功曹和五方揭諦招來見您!”
聽荷立馬阻止:“不可!我現在份特殊,只能你一人知曉,你只需傳我話即可!你一定要叮囑他們,天界已然不安全,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神,對任何人也不能泄半分!”
“祝融遵命!”
祝融小事迷糊,但大事絕不含糊,否則虞紫薇也不會選了他當神宮的值日神。
事關沉淵,又牽連了地府和天界,祝融不敢掉以輕心:“若有消息,小神如何傳遞給主君?”
;主君日日和酆都帝君在一起,不管用何種方法聯系,一定會被發覺,暴份。
聽荷道:“日后我每夜便到普陀山修煉,你可到那里尋我。若我不在,就耐心等幾日,我必來!”
“祝融聽令!”
聽荷照常來到暗門前,念出語。
暗門緩緩打開,從里邊拿出一套金燦燦的鎧甲:“祝融,這次的任務危機四伏,這金甲我送給你,關鍵時可保命!”
祝融又驚又喜:“這金甲是您當年征服九州所穿,小神不敢取用!”
“他媽廢話!大事者不拘小節,此次不僅關乎妖王,就連天界只怕也要。保存好我們的實力,才有可能取得最后的勝利!”
祝融無法,只得含淚收下。
接著,聽荷又在寶庫里拿了幾件神,吩咐祝融給四值功曹和五方揭諦。
祝融一一應允。
安排好諸事,聽荷又一再叮囑千萬不要向任何人就是虞紫薇。
直到祝融點頭如搗蒜,聽荷才轉離開。
******
金陵城,皇宮。
自從金淑儀復寵后,蕭衍更是子憑母貴,再加上蕭蕭能文能武,皇帝就更加喜歡。
雖說太子不在尋歡作樂,也遠離了那群狐朋狗友,奈何能力有限,和蕭衍站一起,莫說從才干輸了一籌,就是氣度和儀容也被制。
金淑儀盡管得寵,但比從前更加走得小心翼翼。
必須為孩子掙一個好的前程。
在皇帝面前,金淑儀溫婉又善解人意,不爭不搶,只像尋常夫妻一般,說些日常瑣事和孩子,朝堂之事一概不提。
這日,皇帝又來榮寶殿安歇,主提及:“妃,如今衍兒已經快十六,若還在宮里多有不便。”
金淑儀聽出皇帝的意思,但不直接挑破:“衍兒自小和我在一起,榮寶殿比清涼閣不知大了多。臣妾多謝陛下的關懷,我們一家能有如今的好日子,我和衍兒都很知足。”
說起清涼閣,皇帝就十分愧疚:“妃,都是朕不好,把你們娘倆扔在那凄冷的地方苦。”
金淑儀替皇帝去外扶到床上,又心地替他按太緩解疲勞。
“妃,我想給衍兒封王。”
皇帝話音剛落,金淑儀就已經簌簌落下淚來。
按照大梁國的法度,除了儲君,其他皇子封王后就必須離開皇都,避免八王之的重現。
金淑儀帶著哭腔:“陛下,您若真疼衍兒,就把他留在我邊。或者恩準妾同衍兒一起去屬地,妾只得衍兒一個孩子,不想從此母子分離,再難有相見之日!”
皇帝心疼,連忙哄道:“妃,你知道朕是一日也離不開你,難道你就能撇下我們的夫妻之?”
“皇后才是您的妻子,況這后宮人無數,了妾一個沒關要,可妾卻不能沒有衍兒。”
金淑儀哭得梨花帶雨,任誰見了都會心,皇帝道:“妃,你聽我把話說完。衍兒儀表非凡,有丘壑,是我大梁國的棟梁之材,又是我最心的皇子,我怎麼忍心把他送到遙遠的封地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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