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行看了牛達一眼,朝一時言的關許努了下,只繼續算賬。
而關許倒也不客氣,直接點破:“牛公子不曉得,魏首席這是暗示,說那位房姓的大頭領未必是真的自大愚蠢,說不定是人之托,故意給咱們張龍頭找麻煩……因為按照三位的商議,舉義大后,濟乃是張龍頭的地盤。”
“是這樣嗎?”牛達半是醒悟半是愕然。
“肯定不是這樣。”關許笑道。“濟那事,明顯是宋太守手段更高明,這般手段下,又是區區幾日,如何那麼多計較?況且,只看李龍頭的尷尬便也曉得,他也知道那位房大頭領失了策,丟的是他的威信,如何敢放任自家心腹這般來?”
“那是魏首席在挑撥?”牛達疑起來。
“也不算挑撥。”關許捻須冷笑。“這是李龍頭手下自家惹的禍,平白丟了自己威信,還怒了魏首席……什麼取而代之,這話也是能當面應的嗎?而魏首席既已發怒,自然什麼都不顧了。至于兩位大龍頭……不敢說要如何如何,但也確實該有些提防才對。”
牛達喟然一時,復又來看張行,儼然是要求證。
“魏公智略過人,卻未免氣量稍小。”張行終于捧著賬簿開口。“這個時候最是能看人的格局……其實,一朝得勢,誰沒個私心計較?關鍵就在能不能把它藏在公事與公心下面,就憑這點,李公還是高過魏公一層的。只能說,魏公此舉事出有因,也不好怪罪罷了。反正,我是不能火上澆油的。”
這便是表態不爭了,關許和牛達自然連連點頭。
“所以,你二人在濮一軍一政,也要誠團結才對。”張行忽然放下賬簿,嚴肅開口。“須知一念之差,便是天壤之別……我的意思是,幫中設個濮的分舵,牛達以頭領份任舵主攬軍務,關許以護法份任副舵主,行政務輔佐牛頭領,對外說法,便是都尉與代縣令。”
牛關二人一時愕然,甚至覺得有些麻煩和別扭,但很快,牛達就想到剛剛張行與李樞對談的言語,旋即醒悟,繼而面喜,便要行禮。
倒是關許,一時苦笑,也只好拱手稱是……人家是翻了天的,你難道還指繼續做縣令?而且說實話,有條文規矩,總比沒有強。
“我急著去衛南和白馬放糧,舉義的賞錢和濮這邊兵馬的重整我就不手了,等我回來要看你們做完,并做檢閱,還要發第一次的軍餉……最終兵卒數量,要據府庫、本地人口量力而為,加上城防之類,總數不要超過三千。”張行站起來,干脆以對。“總之,濮之地就拜托你們了,我只要濮人曉得,這是黜龍幫舉的義,而黜龍幫舉義之后,他們的日子無論如何都要比以前好!”
“不錯!”
等牛達點頭后,關許也打起神來……這些賊寇,不管多麼行事多麼草莽、制度多麼簡易,但居然上上下下總上都是在努力做事的,而且懂得相互忍讓,維護和催整,這讓被迫投降的他稍微升起一點異樣心態。“定然讓本地人知道黜龍幫與張龍頭的恩威。”
張行這次倒是沒有糾正,只是拍了拍這個比自己估計大了七八歲之人的肩膀:“關副舵主,長路漫漫,勉乎哉。”
PS: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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