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屬下,自然不能對主子發出質疑。
“屬下遵命。”許巖出去后,便讓傅元宵進去。
傅元宵高興的提著食盒走進來,朝里面去,看見簫霽時,眉眼彎了彎,“夫君。”
簫霽抬眸看著傅元宵眉眼帶笑的走過來,走的極慢,想是怕把手里的東西灑了一樣。
他掃一眼手里的食盒問:“宵兒帶什麼好吃的來了?”
傅元宵把食盒放在桌上,角噙著淺笑:“是燕。”
簫霽眼底閃過一抹疑,“燕?本王怎麼沒聽過?”
“這是大姐剛剛讓人送來的,寶珠剛煮的,我吃了一碗,很好吃,就送來給夫君嘗嘗。”傅元宵打開食盒,手進去想端出那碗燕,剛出鍋的燕,湯滾燙,連碗也很燙,不小心就燙到手。
燙的立馬回手,“好燙!”
簫霽見了,把的手抓到自己面前,就看見白皙的指腹被燙的通紅,他把茶盞端過來,揭開蓋子,茶水早就涼了,把的手指放進涼水里。
放進去瞬間,冰涼的茶水溢出來,浸了旁邊的書籍。
簫霽也沒顧得上,注意力都在的的手上。
冬天里的涼水異常冰冷,卻很止疼。
傅元宵剛剛還疼的眉頭皺,這會卻覺不到疼痛,只覺手指涼涼的,很舒服。
“居然不疼了。”驚訝地向簫霽,“夫君好厲害,這辦法很管用。”
簫霽抬起頭瞧著,剛剛還紅了眼眶,這會又出笑臉的傅元宵,像個孩子似的。
“被燙后,要及時用涼水沖,可以緩解痛,也可以減燙傷的嚴重,記住了嗎?”
傅元宵用力點點頭,“我記住了。”
簫霽這才低頭,把茶盞里的那只手拿出來,被燙紅的指腹,已經好了很多。
他抬眸,“還疼嗎?”
傅元宵搖搖頭,“不疼了。”
簫霽聞言從懷里取出方帕,拭著漉漉的手指。
的手小巧致,白皙細,與他寬大且修長的手了鮮明的對比。
等拭干凈后,他松開的手,視線向食盒里的燕,手把燕端出來,立馬放在書案上,因為很燙。
手那麼,不怪被燙的快哭出來。
他揭開蓋子,一陣香味飄出來,只見碗里,的燕顆顆飽滿。
傅元宵聞言香味又想吃了。
“夫君快嘗嘗,很好吃。”
簫霽在傅元宵的注視下,拿起碗里的白瓷勺子,舀起一個遞到邊吹涼后,送進里吃起來。
他抬眸向傅元宵,“味道確實不錯。”
傅元宵就知道簫霽肯定會喜歡吃,不過燕確實很香,已經吃過的,口水快流出來了。
“好吃夫君就多吃些。”
簫霽發現傅元宵一直盯著碗看,準確來說是盯著燕看。
“想吃?”
傅元宵本能的點點頭,“想。”
簫霽舀起一個燕吹涼后送到的邊,“吃吧。”
傅元宵也沒客氣,張把燕整個吃進里,好看的桃花眼彎了月牙。
;簫霽看著吃燕的樣子,好像在吃什麼人間味一樣,好像不管不吃什麼,都是一臉滿足的樣子。
他收回視線,舀起一個燕送進里吃起來。
后知后覺發現,這只勺子喂過傅元宵。
從不與別人共用餐的他,頓了頓,有些不習慣,好像并沒有那麼厭惡。
一碗燕下了肚,簫霽拿著方帕拭著角,作優雅、矜貴。
臨走前,傅元宵囑咐道:“夫君,你的傷還沒好,不要太累了,最重要,其它都是次要的。”
簫霽聽著這句話,怔了怔,直到傅元宵的影消失在書房門口,他才反應過來。
還沒人對他說,最重要。
別的皇子不管是磕了了,他們的母妃都會心疼的不行。
他的母妃,只會冷眼旁觀。
他不明白,母妃為什麼和別人的母妃不同,為什麼從不關心他?
后來,他想明白了。
連自己的母妃都不關心他的死活,別人又怎麼會在意?
現在,原本娶回來當擺設的小傻子,確最在乎他。
簫霽笑了,漆黑的眼底滿是自嘲。
過了許久,簫霽才發現,因為傅元宵的出現,讓他忘記了為中毒一事而煩惱。
他也發現,與傅元宵在一起時,整個人都放松的狀態,不用時刻警惕,也不用花心思去揣測,去防著別人,算計別人。
可能是因為,是個傻子,不會對他耍心機,他才會如此放松繃的神經。
次日,傅元宵準時來到街頭擺攤。
依舊由謝馳同行保護。
待謝馳擺好攤位后,傅元宵在椅子上坐下來,拿出自帶的包子,送進里啃了一口。
一口還沒吃完,面前椅子上就坐下來一個人。
抬起頭,看見對面俊的男人,想起來,他是昨天最后來的那個男人。
男人看著正在啃包子的傅元宵,面帶著幾分稚,若不是親眼看見對那三個人說的話,他也不會袖手無策找上一個都沒長齊的年。
“最近我母親主怪異,總是對著空氣說話,你能有辦法嗎?”
傅元宵把包子吞下去后,才道:“有的,不過,上門的費用要高一些。”
男人不在意地道:“銀子不是問題,只要能讓我母親恢復正常即可。”
傅元宵道:“那就走吧。”
一路上,傅元宵把兩個包子啃完了,也從男人里得知,他沈星移,是沈家嫡長子。
等到了地方,發現一個深宅大院,一看便知是有錢人。
不過,這宅子還沒傅家一半大~
傅元宵跟著沈星移走進去,幾經輾轉來到一安靜的院落。
院子里,一位穿墨綠裳的貴夫人,手里拿著一件衫,滿臉笑說著話。
時不時拿手里的裳比劃著。
重點是,面前一個人也沒有,就像是對著空氣說話。
沈星移無奈的道:“就是我母親,這段時間總是對著空氣說話,一直喊伶兒,還準備了孩子的服,說特意給做的。”
傅元宵打量著院子里的貴婦人,別人以為貴婦人是在和空氣說話,只有能看見,貴婦人面前站著一個六歲左右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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