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霜已經許久沒有關于傅錦州的消息,原劇里,傅錦州一心撲在經商上,現在一心撲在軍營里,關于他的劇線等于徹底改變了。
也不知道他混的怎麼樣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若是能當上將軍多好。
那就說明傅家也是有權有勢的人了,簫霽到時不僅會忌憚,說不定還會想著結傅家。
傅霜笑了笑,覺得自己有些異想天開了。
就像傅云庭所說的,傅錦州也就是個高,說到底也是一個讀書人。
傅元宵也有些日子沒見到大哥了,這會大哥寫信來了,也很好奇大哥在軍營里怎麼樣了。
“爹爹,大哥在信里說什麼了?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傅云庭笑著從信里抬起頭來,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喜。
“錦州說,三日后回來,而且啊,他連著立了兩個大功,在魏將軍的舉薦下,得到皇帝的賞識,有機會進宮面圣。”
傅云庭說完依舊有些不敢相信,兒子居然這麼優秀。
他想,可能是銀子花太多的緣故?
俗稱走后門?
傅霜直接驚呆了,傅錦州有這麼厲害?
還以為傅錦州只會臭屁呢。
傅元宵聞言笑起來,“我就說大哥很厲害。”
“確實很厲害。”傅云庭低頭看著手里的信,即便是走后門進去的,他也為兒子高興,能用椅子解決的事,那都不是事。
三日后,魏將軍凱旋而歸,迎接的民眾從城門口排滿長街。
傅元宵一得到消息就來到街頭迎接傅錦州,與傅霜約好,在街頭面。
街上人太多,傅元宵找了半天也沒見到傅霜,只好作罷。
此時將軍府里,簫霽前幾日就得到消息,傅錦州再次立功的消息,于今日回京。
不是簫霽沒有阻止過,而是阻止了很多次,傅錦州都能躲過去,并能立功,這就很讓人匪夷所思。
許巖道:“傅錦州自從軍后,就好像便了一個人似的,依屬下看,傅錦州后應該有人。”
一個對經商極有天賦的人,不會突然棄商從軍。
除非有人在背后指點。
簫霽抿著,眉頭鎖。
如果傅錦州后真的有人,那會是誰?
不然怎麼會想到棄商從軍?
“王爺,王妃去街上了。”流云進來稟報。
簫霽聞言掀了掀眼皮,不用問也知道是迎接傅錦州。
想到傅元宵,他眉頭又皺了皺,意料之外的例外。
現在木已舟,只能靜觀其變。
“準備一些賀禮,本王要親自去傅家。”
“是,王爺。”許巖領命退下去。
簫霽忽然抬起頭向流云,“王妃后帶人了嗎?”
流云道:“帶了婢和兩個隨從。”
簫霽聞言皺了皺眉,“準備一下,本王要出府。”
“是王爺。”流云領命退出去。
熱鬧的長街,人聲鼎沸。
魏將軍坐著高頭大馬,穿銀盔甲,領著將士們游街。
傅元宵小的影被一群個高的民眾給擋住,想進去,試了幾次,又被了出來。
謝曜瞧著傅元宵這不爭氣的樣子,有些沉不住氣了,“大哥,主子都被人了好幾次了,我上去幫幫主子。”
謝馳淡定地看著這一幕,“老爺說了,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要出手。”
謝曜指著被人了好幾次的傅元宵,小的影被人了好幾次,“大哥,主子都被了好幾次了,這都不出手?”
謝馳沉穩的目再次向傅元宵,正好看見被人擋在后,沒遇見危險,應該不用出手吧?
傅元宵仰著頭,掃了一眼面前一排人影,撇撇,以前怎麼沒發現個高的這麼多?
想瞧瞧大哥,都瞧不見。
寶珠見姑娘的這麼辛苦,卻又不進去,拽了拽傅元宵的手,“姑娘,算了吧,等大公子回府,姑娘回娘家再看。”
“我想看看大哥騎馬游街的樣子。”傅元宵試圖往里面,結果又被一個年長的人給出來。
“聽說這次傅家的大公子立了兩次大功,沒看出來,傅大公子經商有天賦,還是當將軍的料。”
“就是啊,從軍才多久就當上了校尉,聽說皇上要親自接見傅大公子,升職是遲早的事。”
傅云霄聽著大家對大哥的評價,現在的大哥與印象里的大哥,確實很不一樣。
就是現在的大哥太好了,讓記憶里大哥也變得模糊起來。
;謝曜看見主子一次又一次被人出來,終于忍不住了,他大步走過,拔的影將傅元宵面前的兩個人給開。
“都讓讓,讓讓。”謝曜拎著領,三兩下就將剩下幾個人給拎出去。
“誰啊?找事不是?”被拎開的男人回頭看見謝曜兇神惡煞的樣子,嚇的起脖子,當鴕鳥。
其他人看見謝曜兇兇的樣子,知道他是不好惹的人,都退到一邊。
傅元宵瞧著一幕直接驚呆了,謝曜邊空出一大塊位置,沒人敢靠近。
謝馳看見弟弟這舉,無奈的搖搖頭。
這一幕被馬車的簫霽收進眼底,傅元宵邊的隨從,一看就是有武功在上的。
他也發現一個問題,儲玉宛里有幾個婢和下人,都被忽略了。
簫霽對著馬車外地的流云,吩咐道:“去查一下儲玉宛所有人。”
“是,王爺。”流云握韁繩,騎馬離開。
簫霽放下簾子,緩緩起,從馬車上下來。
他長玉立,抬眸向人群,視線準確無誤地落在那抹紅的影上,從容地走過去。
有了謝曜的開路,傅元宵可以輕松地站在人群前面,正好看見傅錦州騎著高頭大馬過來,高興舉起手,“大哥!”
傅元宵用了最大的音量喊出聲,只是,再大的音量也被淹沒在人聲鼎沸里。
傅錦州覺高興聽見妹妹的聲音,扭頭向人群,街道兩旁人太多,一眼去全是人頭。
難道剛才聽錯了?
傅錦州正要收回視線,耳邊又傳來一道悉的聲音,只是被人聲嘈雜給淹沒,他又向人群,搜尋了好一會,終于在人群里找到一抹紅的影,因為太小,很難被人發現。
霄霄居來也來街上迎接他了。
傅錦州高興地舉起手回應霄霄時,眼角余瞥見一道影正走向霄霄,定睛一看,便認出那道影是簫霽。
魂不散的瘋子!
傅元宵看見大哥看過來,就知道他是發現了,彎起眉眼,“大哥!”
“宵兒。”
傅元宵笑容頓頓,怎麼覺好像聽見簫霽的聲音了?
帶著疑回頭去,就看見站在后的簫霽,他穿著藍白的錦袍,長玉立,下的面容俊異常。
驚訝地睜大眼睛,“你也來了?”
簫霽角噙著淺笑,“嗯。”
傅元宵指著高頭大馬上的傅錦州,笑起來時,出兩顆小虎牙,“你看,那是我大哥,是不是很厲害?”
簫霽抬眸向馬背上的傅錦州,與初見時確實大不一樣,他穿銀盔甲,上已經沒有了書卷氣息,像極了馳騁沙場多年的將士。
眼神銳利,哪里還有一點商人的樣子?
他收回視線,溫聲道:“嗯,確實很厲害。”
傅錦州握韁繩,看著簫霽那得意的樣子,瘋子肯定又在哄騙霄霄,瞧霄霄單純的樣子,很容易被騙。
若不是在游街,傅錦州肯定會忍不住沖上去。
他此時還是有理智的,只有當上將軍,手里有實權,簫霽才會以真正忌憚他。
傅元宵還是第一次見大哥穿銀盔甲的樣子,威風凜凜,像一個將軍。
傅霜廢好一會的功夫,才在人群里找到傅元宵的影,正要上去打招呼,看見簫霽那個瘋子,驀地停下腳步。
簫霽那個瘋子怎麼來了?
等等,簫霽這謹慎的人,傅錦州從軍,對簫霽來說也是威脅。
簫霽該不會想對傅錦州下手?
簫霽那個瘋子,沒有他做不出來的事。
傅霜抬起頭向馬背上的傅錦州,原劇里,傅錦州可是一心想把傅家生意做大,咱們可能突然就從軍?
就他那臭屁的樣子,哪里像傅云庭,有商人的明?
傅云庭是穿越的,傅錦州不會也是穿越的?
傅霜盯著傅錦州的背影,了下,等回去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在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傅霜說完才發現對方聲音不對,帶著疑向自己的后,就看見病懨懨的簫澈。
不好就別跑嘛,真是!
上次以為躲不掉要圓房,結果,他就咳,差點暈了。
沒差點嚇死!
也尷尬的不得了。
“王爺,你也出來了?”傅霜立馬笑臉以對,在簫澈死前,還是溫賢惠一點比較好。
簫澈掃了一眼已經走遠的傅錦州,“你大哥,讓人刮目相看。”
傅霜聽著這話,還好是簫澈說出來,若是從簫霽里說出來,怕是沒什麼好事。
“我大哥大概是運氣好吧,”
簫澈不置可否。
傅霜盯著簫澈的臉瞧了好一會,好像比前段時間好了一點,那天晚上,真的把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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