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溫琴告訴他,溫瑤有孕八個月。
算算時間,應該快要生了吧。
秦韞也不好主提這件事,只能拐著彎問。
傅云庭角的笑容一僵,這幾天心差的離譜。
宵宵想倒還好,就是那個蕭霽看著就煩。
眼看著快生了,這下好了,不僅兒要被搶走了,寶貝孫子也要被搶走。
傅云庭嘆了一口氣,他的兒怎麼這麼命苦?
遇人不淑!
秦韞聽見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不由得開始擔心,“是不是溫姑娘出了什麼事?”
傅云庭哪敢把蕭就這個人說出來,而且這本就是他們家的事,不能把秦家牽扯進來。
“沒有沒有,秦公子不要擔心。”
“那就好。”秦韞暗暗松了一口氣,“那我能見一下溫姑娘嗎?”
傅云庭有些猶豫,其實他也很看好秦韞,若是他與宵宵有緣,他也樂見其。
只是現在,蕭霽來了,即便有緣,也變無緣。
若是宵宵一開始就嫁給像秦韞這樣知書達理的公子多好?
可惜可惜了。
秦韞見傅云庭不作聲,心想是出事還是不方便?
就在秦韞疑的時候,傅云庭開口了,“秦公子請稍等,我讓大兒陪同。”
秦韞聞言笑著點點頭,“好。”
傅云庭把傅霜過來,蕭澈也跟著過來。
看見蕭澈,傅云庭就知道傅霜知道他的意思。
吩咐幾句后,就讓領著秦韞去后花園。
后花園不屬于院,帶著朋友逛逛是沒問題的。
傅霜領著秦韞走在長廊上,聽著蕭澈和秦韞聊天,文人聊天是最不興趣的。
蕭澈也是怕蕭霽誤會,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不可否認的是,他與秦韞接這麼久,發現他確是一個溫文儒雅的人,也是十分細心的人。
雖然是商人,可上沒有銅臭味,反而滿是書卷氣息。
重點是人品也好,這就很難得。
在他們往花園走時,燕紅已經去云閣喊傅元宵,這會正好走到后花園。
傅霜看見傅元宵笑著迎上去,“宵宵。”
秦韞聞聲去,就看見溫瑤緩步朝這邊走過來,也有些日子不見,好像沒有什麼變化。
他又看一眼的肚子,也不知何時生產。
“大姐。”傅元宵瞥見后的秦韞,笑著打招呼,“秦公子。”
秦韞微笑回禮,“溫姑娘。”
蕭澈觀察著秦韞,那雙眼睛一直盯著傅元宵,有些無奈地搖搖頭。
后花園的園藝是傅云庭花了不心思建的,花草樹木也經過細心挑選的。
一行四人漫步在后花園。
傅元宵走的極慢,一只手護著肚子,就怕不小心到。
秦韞的視線時不時向溫瑤,見走路的樣子看起來好像很累,不免有些擔心,“溫顧娘是累了嗎?要不要坐下來歇息一會?”
傅元宵聞言抬起頭看過來,笑著搖搖頭,“我快生了,多走走有利于生產。”
;“原來是這樣,我才知道。”秦韞也知道快生了,想一會道:“穩婆找好了嗎?這塊我都,可以介紹比較穩妥的穩婆。”
傅元宵聞言一愣,這些都沒有想到,扭頭向傅霜,“大姐,家里找穩婆了嗎?”
傅霜也不知道,又沒有生過孩子,笑著向秦韞,“秦公子,那麻煩你了。”
秦韞道:“不麻煩,待我回去,就讓人去準備,早些接到府里,以備萬一。”
傅元宵覺得秦韞想的十分周到,說是還有一些日子要生,其實誰也說不準,萬一夜里生就完了。
“多謝親公子。”
秦韞抬眼向溫瑤,看見笑了,也跟著笑了。
非常適合笑,無論是淺笑還是咧笑,都很好看。
“溫姑娘太客氣了,我們是朋友,不用見外。”
傅元宵想想也對,“那等我生了,請你吃飯。”
秦韞聞言也沒拒絕,眼底含著笑:“好。”
蕭霽在客棧是一刻也待不住,剛午休完就迫不及待的來到云閣,大門走太麻煩,他是直接爬墻頭。
剛爬到墻頭就看見宵兒和另外一個男人有說有笑。
蕭霽的臉瞬間沉下來,幾乎想也沒想就從墻頭跳下來,闊步朝他們走過去。
許巖一言不發地跟在后面,看見王爺那架勢,就知道是生氣了,跟著王爺這麼多年,一個眼神都能猜到王爺心里在想什麼。
蕭澈率先看見遠而來的蕭霽,他笑著迎上去,“四哥。”
蕭霽像是沒看見他一樣,直接從他面前而過,朝傅元宵走過去。
蕭澈角的笑容一僵,“……”
傅霜看見蕭霽來了,心里就有種不好的預。
完了完了,蕭霽怎麼來了。
看了一眼秦韞,這不就撞上了嗎?
秦韞可不知道蕭霽是宵宵的夫君,那個渣男!
蕭霽也不知道秦韞對宵宵有好。
萬一知道了,蕭霽那個瘋子不會吃醋做出什麼傷人的事來。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希蕭霽別發現,不然就連累了秦韞。
傅元宵抬頭看過來,看見蕭霽,眼里滿是疑,他不是上午才來過的嗎?怎麼又來了?
也沒到晚膳時間啊。
這幾日,蕭霽日日來,都是趕著用膳的時候。
以前在王府時,離的那麼近,也沒見著他來的這麼勤快。
秦韞看著陌生男人走過來,發現他與蕭公子長的有些像,剛才蕭公子喊他四哥,難道是親兄弟?
等人走近時,秦韞能覺到對方看過來的眼神帶著敵意。
作為商人,這覺很準。
蕭霽掃了一眼陌生男人,離宵兒這麼近,他皺著眉頭走到面前,向時,眼神立馬變溫起來。
“宵兒,他是誰?”蕭霽又掃了一眼陌生男人,眼神很冷。
傅元宵看了一眼秦韞,介紹道:“他是我朋友。”
“朋友?”蕭霽眸沉了沉,才出來多久,就了朋友?還是一個男人?
秦韞聽見蕭霽喊溫瑤宵兒時,眉頭皺了皺,宵兒是名嗎?
這男人和溫瑤是什麼關系?
為何喊的這麼親?
蕭霽上下打量了幾眼秦韞,看穿著打扮就像富貴人家的公子。
不是家就是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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