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宵今日聽了很多遍皇后娘娘,已經聽麻木了。
“皇后朕的不是那麼好當的,冠快把我的頭給垮了。”
“皇后娘娘,這話不吉利,今天可是大喜日,咱們不說,現在啊,您可是一國之母,奴婢從未想過還有這麼一天,皇上對皇后娘娘也是百般寵。”
寶珠說著說著就哭了,是跟著傅元宵一起長大的,從未想過傅元宵會當皇后。
那時想著,靠著老爺的關系,能嫁給一個待給你好的夫君就很好了。
沒想到現在,姑娘不僅了皇后,還有一個很寵的夫君。
并且,擁有一個可的兒子。
不出意外應該是未來太子。
傅元宵發現寶珠聲音不對,扭頭一看,只見寶珠紅了眼眶,掏出手帕,給拭眼淚,“你都說是大喜日子,怎麼還哭上了?”
“奴婢這是為了主子高興。”寶珠不好意思的自己抹了抹眼淚。
傅元宵知道寶珠是真的為高興,想這些年也吃了不苦,只比大一歲,像個老媽子一樣心。
“我記得你比我大一歲,也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我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如何?”
寶珠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皇后娘娘,奴婢不想嫁人,只想在主子邊侍候。”
“可不能這麼說,大當嫁,男大當婚,你放心,我保證給你找一個如意郎君。”
“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夫君?不用怕,大膽的提要求,你可是皇后邊的紅人,有我給你撐腰。”
寶珠一聽有皇后撐腰的不行,眼淚再次控制不住掉下來。
“皇后娘娘待奴婢太好了。”
傅元宵記得自己傻的那幾年,都是寶珠不離不棄照顧,怕欺負,也會哄著。
“怎麼又哭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應該笑才對。”
“奴婢不哭了。”寶珠抹了一把眼淚,笑著繼續給卸妝。
等卸妝后,傅元宵沐浴緩解了一下疲累。
蕭霽回到儀宮時,傅元宵正躺在榻上,一副累癱的樣子。
連他一個大男人都累的不行,更何況弱的人。
“我給你。”蕭霽在邊坐下來,一把將摟進懷里,著纖瘦的子,怎麼就不長呢?
傅元宵累的連手指都懶得,被蕭霽抱進懷里,任由他擺好姿勢,只需要好好的躺著就行。
“好啊,你幫我肩,酸死了。”
蕭霽將扶好后,雙手來到的肩頭,不輕不重的著,“覺如何?”
傅元宵被蕭霽按的眉眼舒展,向蕭霽時,眼神里滿是驚訝,“舒服的,沒看出來,你還會這個。”
蕭霽低笑:“很容易學會。”
傅元宵聞言打趣道:“你該不會是為了那個人特意去學的吧?不然怎麼會這麼練?”
蕭霽手上的作一頓。
傅元宵本就是隨口一說,本沒想過他會為了哪個人去學這個。
只是蕭霽的反應告訴,被給說中了。
坐起子,打量著面前的蕭霽,總覺他有事瞞著自己。
“蕭霽,你怎麼了?”
蕭霽抬眸看著,見這麼認真,就知道想歪了,他出手臂將重新摟進懷里。
“我是為了一個人學的。”
傅元宵剛靠進他懷里,聽見這句驚的又坐起子,不敢置信的看著蕭霽。
他是元卿上神時,心中無,清凈如水,好像世間萬都不了他的眼。
人更是不了他的眼。
聽爹爹說過,元卿上神了半截,所以才會對人無。
那這一世,是怎麼一回事?
不等傅元宵想明白,又被蕭霽按進懷里,不滿的掙扎著,卻被他死死按在懷里。
“你為哪個人學的?”傅元宵不滿看著他,只要他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就不饒了他。
蕭霽緩緩吐出三個字,“是妤妃。”
傅元宵把罵人的話都想好了,張就想先說他一頓,很快就發現不對,“妤妃不是你母妃嗎?”
蕭霽點頭,“嗯。”
“我還以為是別的人呢。”傅元宵知道是他母妃后,這才重新靠進他懷里。
“對了,你母妃呢?我們進宮有些日子,一直沒見,按理來說,現在是太后了吧?”
蕭霽繼續按著的肩膀,想到妤妃,若是沒有說那麼決絕的話,確實是太后。
只是,妤妃并不想要他這個兒子。
甚至想要他死。
“在冷宮。”
傅元宵聞言怔住,怪不得蕭霽的臉從一開始就不對勁。
;事肯定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挪了一下子,正對著蕭霽,只見他面與之前有些差別,看不出喜怒。
不過可以看出來,他緒并不高。
回想與蕭霽婚以來,妤妃一直不待見。
好像也不待見蕭霽。
幾次接下來,覺他們相模式像兩個不的人。
“待你不好。”
蕭霽角噙著淺笑,再次擁懷,“已經不重要了。”
此時的蕭霽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還抱著期待的蕭霽。
他已經與妤妃沒有關系了。
現在,他有妻子,有兒子,已經很滿足了。
“嗯。”傅元宵看著蕭霽,明知道這只是他短暫的一世,還是會忍不住心疼他。
元卿本就是清冷出塵的人,又怎麼會被人間的所困?
看,肯定是天帝故意的。
蕭霽收回手改為摟著的腰,問:“還有哪里不舒服?”
“沒了,晚上睡一覺就好了。”傅元宵抱著他不放,最后干脆趴在他上,“夫君,覺怎麼樣?當皇帝?”
蕭霽回想今日的覺,輕笑:“還不錯,因為有你在邊。”
他比誰都清楚,今日之所以覺不錯,是因為有宵兒在邊。
傅元宵聞言笑了,“我覺也不錯,當你的皇后。”
蕭霽聽見最后半句,特別悸,盯著近在咫尺的人,視線落在的上,一時間難自控,吻上的。
克制已久的愫,也在這一刻崩塌。
傅元宵其實有些累,看男人這麼有興致,也讓不好讓他掃興。
不管說了,第一天當他的皇后,就他一次。
只是想,兒子不想。
剛開始,就哇哇哭起來。
蕭霽聽見兒子的哭聲,這是第幾次了?
糯糯也太不會當兒子了。
傅元宵也心疼蕭霽的,被打斷了好幾次,兒子每次醒來的都是那麼及時。
安似得拍了拍的肩膀,“夫君,要不明日吧。”
蕭霽無奈嘆息,“糯糯一點也不心疼我,都白疼他了。”
傅元宵忍不住笑了,“他還小,什麼都不懂,不會白疼的。”
“我去抱他。”蕭霽嘆息一聲,起穿好裳,來到小床前,就看見兒子抓著被子玩,那雙黑漆漆的大眼睛,只打雷不下雨。
“糯糯,你是不是故意的?見不得父皇與你母后相親相是不是?”
糯糯看見父皇停止了哭聲,眨兩下好看的大眼睛,咯咯的笑了,兩只手松開被角就朝蕭霽索要抱抱。
蕭霽心里那點埋怨,看見兒子索要抱抱的舉給化了。
“都知道撒了。”
蕭霽笑著抱起兒子,然后來到榻前。
“糯糯,了吧。”傅元宵從他懷里接過兒子,看著小家伙手舞足蹈的,很開心的樣子,一點也不像剛哭過的。
“我看他就是裝的。”蕭霽有些吃味。
“那說明兒子聰明。”傅元宵覺得兒子確實有裝的分在里面。
傅元宵抱著兒子,蕭霽從后抱住,一家三口,這樣就好。
這邊是溫馨時刻,而另一邊,卻異常冷清。
今天是蕭霽登基大典,皇宮外都是一片喜氣洋洋。
而這份喜氣與唐晚晴無關,今天一天也沒有見到蕭霽,好像他當皇帝,與無關。
說失蹤的傅元宵也不知何時找到了,還當上了皇后。
思及至此,唐晚晴忍不住咳了兩聲,急忙拿手帕掩著。
喜端著湯走進來,就聽見在咳嗽,忙走去。
“姑娘,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喜把湯放在一旁的矮桌上,再去看時,素手帕被染紅,嚇得臉都白了。
“姑娘,你怎麼又咳了?”
這一年來,唐晚晴一天不如一天,近半年又開始咳。
明明一直在吃藥調理,就是不見效。
“姑娘,奴婢去把太醫過來。”
喜說完匆忙跑出去。
太醫來過后,診斷接過與之前的大夫并無二至。
唐晚晴郁結于心,再好的藥也無法治,只能靠自己。
唐晚期喝了藥后,在喜的照顧下睡下。
五更天時,蕭霽便起床,因為要起床上朝。
看著睡在邊的宵兒,他替掖好被子,然后起床。
宮太監早就侯在那里,侍候皇帝更。
喜見唐晚晴還在說睡著,低頭看著手里的手帕,上面的已經干涸了,卻依舊目驚心。、
不管怎樣,都要去找皇上,讓皇上過來瞧瞧姑娘才行。
說不定姑娘見了皇上病就好了。
喜打聽到皇上下朝后在儀宮用膳,立馬趕過去。
儀宮
傅元宵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宮里沒有太后,也沒有什麼人。
即不用晨昏定省,也不用等著別人來給請安。
對了,宮里有個唐晚晴沒有來給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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