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綾面無表,撐開笑:“哼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巨人立刻抬頭問:“您不殺我了?我想也是啊!您是個好人!好人怎麼能殺降兵呢!一定是我這兩個兄弟投降喊得不夠快!不夠響亮!太好了!莪真走運...”
阿綾讓開位置,把徒弟送上來,勻了臉上猙獰可怖的笑容,變得冷酷無。
“不,以你的智商我很難跟你解釋,但是人生苦短,最后幾分鐘里還是讓我徒弟給你詳細說說吧。”
巨人戰士仰起頭,就見主駕駛位的裝甲板后邊,九五二七居高臨下的興笑容。
“從這個高度!看我狼狽逃竄的樣子很開心嘛?!我可是與你們斗到了最后一秒才投降的!你怎能如此膽小?!如此弱?!站起來和我接著打!我們繼續吧!這次換你逃,我來追!如果我追到你,我就把你嘿嘿嘿!~”
“不不不!不不不!我不和你打!不要啊!不要啊!”巨人戰士在求饒。
小七還沒搞明白大青蛙的作方法,對著儀表盤上的按鈕來了一拳。
八八炮著敵人的腦門飛出去,打穿了三面墻壁——
——克里夫參謀吐完了肚子里的人,剛直起子就被炮彈轟了雕像上的鮮紅漆面,給蘇聯領袖補上一片紅。
“你是認真的?你真的想殺死我?”巨人還沒問完。
小七推作桿,大青蛙往前踏出一步,差些將巨人的命子給踩斷。
大兄弟嚇得屁滾尿流,把槍丟掉,開始奪命狂奔。
他撞碎了墻壁,沖出廣場,只想著快點回到同伴邊——本就沒心思去思考這步行戰甲到底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機槍像是趕馬的鞭子,在廣場掃出一陣濃厚的煙塵。
天國階梯的人們還在琢磨怎麼把支離破碎的克里夫參謀從雕像上弄下來——這家伙是薪柴,沒那麼容易死。
士兵們聽見機槍的聲音,只看見滾滾煙塵中的巨大黑影,離得遠了還辨不清那黑影的真,或許是白樺樹部隊的戰友在浪費子彈,作慶功的歡呼。
機槍班組的哨兵們調轉槍口,終于發覺不太對勁。
霧中傳出呼救聲和人的獰笑。
直到子彈轟在哨戒所的防墻上,直到那片塵霧像是狂風一樣席卷而來。
直到塵土中的鋼鐵怪發出怒吼——
“——別開槍!別開槍!我想活!是我啊!是我!戰友們別開槍啊!”
巨人混種戰士的呼救聲中氣十足,聽上去非常健康。
這下天國階梯的人們搞不懂了,到底是什麼況?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在逃避什麼東西呢?這位戰友到底經歷了什麼?
是尼福爾海姆的靈將他變一個瘋巨人了?
他的伙伴們呢?為什麼他看上去...
那麼高?那麼大?
有個哨兵小子一邊煙,一邊與旁的叔伯發問。
“這位白樺樹的戰士是不是吃了獵?他開始長了嗎?看上去好高啊!”
沒等叔伯笑出聲——
——從揚塵中落下的鋼鐵步足將這兩個食人魔變了人餅干。
混種巨人屁滾尿流的跑進白樺樹的營房里,要去找裝備迎敵作戰。
小七瞇著眼,跟著那笨拙的巨影偏移炮口,炮火轟碎了天國階梯的彈藥庫房。
終于有人回過神來,看見塵霧中的鋼鐵怪。
這兵員提起擴音喇叭,正準備發出凄厲的慘,要同伴們多留個心眼。
舉起的手臂像是無草,被霧中的可怖影一刀兩斷。
江雪明抹干凈手里戰斗短刀的跡,讓它重新變得鋒利又溫暖——
——與這位士兵近,接住斷臂和揚聲,將它們安穩的放在人民英雄紀念碑的臺面上。
他一手作溫的噤聲架勢,一手已經住了這位蛙人士兵的管聲帶。
士兵拔出手槍準備格斗,卻發覺手槍套筒在瞬間被敵人解鎖拆除。
接著便是突然變得癱無力的四肢和暈眩。
士兵想要發聲求救,卻發覺敵人近在咫尺。
雪明的眼神冷靜又溫,慢慢將懷里的士兵放倒。
他提刀像是抱住人那樣,比著這小哥的后頸脊骨,將它分作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