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怎麼會勾搭到一起?
這是在場所有人心裡的疑問。
看著人群中那張俊朗溫潤的臉,周安心臟砰砰直跳,眼中出了無法控制的癡迷。
原來,這就是梁丘淮......
好在一直看不上家裡介紹的公子哥,不然,就要錯過這樣的男人了!
只是,戴都這人憑什麼能站到他邊!
先是沈珩,現在又是梁丘淮,真是水楊花!
顧芷和白允溪也是抱著一樣的想法。
們想不通,戴都的運氣為什麼這麼好,出現在邊的男人都是萬里無一的英中的英?
眾人心思各異,有嫉妒的,有好奇的,還有想攀關係的。
戴都將眾人的目盡收眼底。
本來,不想出現在這樣的場合,無奈梁丘開口,邀請作伴,只能勉為其難接。
認識的這麼多年,這還是他第一次提出工作以外的請求,自然要給面子。
白崇九和康雪看到貴客到來,連忙上前迎接。
白崇九是康雪的丈夫,一米八幾的個子,材高瘦,面容俊朗,臉上有歲月的痕跡,不僅沒有影響樣貌,反而增添了歲月的沉澱,看起來更為儒雅沉穩。
“梁丘先生,有失遠迎,還請不要見怪。”白崇九笑著過去握手,“謝百忙中蒞臨晚宴。”
梁丘淮溫和一笑,“白先生客氣了。”
禮數週全,卻也控制著分寸,帶著幾分疏離。
白崇九自然看出來了,沒有套近乎,“梁丘先生,這位是?”
他看向戴都,見到戴都的臉的那一瞬間,愣了片刻,後很快恢復。
梁丘淮垂眸,溫地著戴都,“我朋友,戴都。”
他用的是“朋友”,不是伴。
白崇九當即就聽出來,兩人關係不簡單,“原來是戴小姐,幸會幸會。”
他知道戴都這個名字,但那些事和他無關。
戴都微微點頭示意,“白先生太客氣了,很榮幸能和白先生見面,久仰大名。”
站在梁丘邊,代表的就是梁丘,該維持的表面功夫還是要維持。
康雪沒想到,戴都搖一變,變了梁丘淮的朋友。
對戴都有怨氣,沒搭話,臉上維持著虛假的笑意。
戴都有些疑。
和康雪的不愉快是因為阻止白淼淼去陸允之的辦公室,現在,陸允之的所作所為已經敗,按理說,康雪不該是這樣的態度。
奇怪。
不過,和康雪不會再有牽扯,對方什麼態度和無關。
一番客套後,白崇九去迎接其他賓客,梁丘淮被一群公司老總圍住,戴都樂得自在,坐在沙發上喝水。
以為梁丘淮不了,哪知,沒多久,就回來了,“他們一直在看你,快要眼穿了,你怎麼這麼快回來?”
聽著這調侃,梁丘淮笑了笑,“陪你比較重要。”
眼神溫,眉眼含笑。
戴都微怔,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不過,見對方的眼神還是和往常一樣,沒多想,“你知道的,有吃的東西,我不會覺得無聊。”
梁丘淮還想說話,被人打斷。
周安拉著白允溪,過來打招呼,“梁丘先生,你好,我是周家的小兒周安,這是白家小姐白允溪,很高興認識你。”
臉頰微微泛紅,聲音也刻意放輕,溫了幾分。
梁丘淮溫潤如玉,語氣溫和,眼底卻沒多餘的緒,“你們好。”
聽到這清潤低沉的聲線,周安臉更紅了。
剛想坐在沙發上,繼續聊下去,梁丘淮突然開口,“周小姐,白小姐,不好意思,我和戴都還有話要說。”
明明沒有直接說出拒絕的話,卻讓人沒法繼續下去。
周安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為周家的兒,還沒被誰這麼不留地拒絕過,氣惱又不甘心。
邊上這麼多人,不能丟周家的臉,只能強歡笑,“不好意思,打擾了。”
被周安拉走的時候,白允溪心底的嫉妒也快控制不住。
梁丘淮竟然在護著戴都!
憑什麼!
沈珩是這樣,梁丘淮也是這樣,那個人有什麼好的!
戴都輕輕抿了一口水,看來不需要出手。
不過,梁丘一向秉承的是溫潤的君子風,在公眾場合這麼直接地拒絕別人的靠近,還是見,“你認識?”
不給周家面子就算了,連白家人的面子也不給,不符合他的風格。
梁丘淮溫地笑笑,“幫你出氣。”
畫展的事,他已經知道,再加上,戴都一直暗中對付周家,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他都不會給周家的人好態度。
戴都怔了一下。
這是今晚上,梁丘說的第二句奇怪的話。
不得不說,以梁丘的條件,確實有顛倒眾生的資本。
他和沈珩是兩個極端,一個溫潤如玉,謙謙君子,一個乖張桀驁,不可一世。
嗯?怎麼又想到那個人了?
戴都摒棄了心裡的胡思想,“你知道畫展的事了?”
除了這個之外,想不到別的理由。
“嗯。”梁丘淮說著,站起,朝戴都出手,“戴都,跳支舞吧。”
看著那修長白皙的手,戴都遲疑了片刻,將手搭了上去。
當初學跳舞,梁丘就是的舞伴,可以說,兩個人是彼此的老師。
穿著抹長,在黑料的映襯下,白勝雪的給人更強烈的視覺衝擊,連脖子上誇張的珠寶項鍊都黯然失。
兩人來到舞池的時候,引得眾人頻頻注目。
有的在看戴都,有的在看梁丘淮。
兩個出眾的人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一起,簡直是視覺盛宴。
看著場上跳舞的那對男,周安都快憋屈得哭了。
拒絕了,就為了和那人跳舞!
欺人太甚!
顧芷和白允溪嫉妒的同時,也各自默默鬆了口氣。
戴都和梁丘淮在一起,那就不會再和沈珩有牽扯。
這就意味著,自己還有機會。
太久沒有跳過舞,又穿著高跟鞋,戴都有些不習慣,差點踩到梁丘淮的腳。
梁丘淮攬著後背,把人穩住,“休息一下。”
戴都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生疏了,再跳一會就好了。”
不管做什麼事,都有著強烈的勝負,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到最好,就算是跳舞這樣不起眼的事,也是一樣。
因為這個小曲,兩人靠得更近,低聲說話的時候,像是在說話,曖昧叢生。
梁丘淮知道的習慣,沒有再勸,“打算和步大師在哪吃飯?需要我幫忙嗎?”
戴都笑了笑,“不用了......”
還沒說完,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摟著的腰,後被迫落一個悉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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